蕭雲宴勾住她的腰肢,將人拉進了懷裡。Google搜索
謝茹央仰頭望著他,慵懶的聲音透著一絲嬌嗔:「王爺,我頭暈。」
她平時喜歡喝點小酒,但一直喝的花釀度數極低,而著竹青酒醇香醉人,後勁突然湧上了頭,不禁有些眩暈。
蕭雲宴垂眸,望著懷中醉眼迷離的人,薄唇勾起,溺寵的語氣說道:「讓你貪杯。」
「你這是在嫌棄我嗎?」謝茹央嘟著嘴巴,不滿的說道。
「阿央覺得我會嫌棄你嗎?」蕭雲宴輕笑著,問
謝茹央有些醉意,腦子有些亂,認真地想了想:「應該不會。」
蕭雲宴眉梢微挑,漂亮的眼睛漾出笑意,他愛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嫌棄呢?
「因為那酒是王爺給我斟滿杯的。」謝茹央頓了頓,繼續說道:「所以王爺才是罪魁禍首,自然是不應該嫌棄我的。」
蕭雲宴頓時哭笑不得:「阿央,你醉了!」
「就一點點。」謝茹央笑嘻嘻地說:「我現在還能走,還意識還很清醒的。」
蕭雲宴笑著搖頭:「阿央沒醉。」
往往醉酒的人為了證明自己沒醉,都是這麼的說,謝茹央也不例外。
「我的酒量不錯,這叫微醺。」她為自己找藉口。
蕭雲宴眼底閃過細細碎碎的笑意,他真的很少見謝茹央這般嬌憨的模樣。
謝茹央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抬起腳步就要朝著石階走下去,她的每一步走得十分緩慢,蕭雲宴則在她的身後小心護著她。
晚風溫柔,月色很美,他們行走在漫天的星光之下。
兩人並未回到別院,蕭雲宴勾起她的腰肢,將她擁入懷中,如同飛鶴展翅躍到了晉州城最大的白塔之上。
月亮星稀在天邊,晨光散落大地,籠罩在整個晉州城的上空,謝茹央從溫暖的懷抱中緩緩睜開了眼睛,耀眼的金光晃得她睜不開眼睛,一隻寬大的手掌擋在她的面前,為她遮住刺眼的光芒。
謝茹央握住擋在面前的手掌,卻被蕭雲宴那寬大的手掌反握在掌心中。
整個世界是清亮的,陽光透過淡淡的霧氣,溫柔地灑在萬物上,別有一番賞心悅目的感覺。
謝茹央心情大好,心情有著說不清楚的舒暢輕鬆,笑容明亮燦爛。
蕭雲宴勾唇,他就知道這個決定是對的。
他們得到魂鈴從北疆回來,一切都解決了,但謝茹央的心仿若被什麼禁錮了一般,怎麼都高興不起來,精神處於緊繃狀態。
蕭雲宴十分在意她,敏感地發現了他的狀態,在調查事情的同時,想方設法想要幫助她調整狀態。
謝茹央心情舒暢,長久以來淤積在心口上的壓抑不脛而飛。
一記輕吻落在了他的唇畔上,無需言謝,她知道蕭雲宴為她做的一切。
兩人依偎在一起坐在白塔上,俯瞰著整個整個晉州城,別有一番心境在心頭。
今生別無所求,只想將最好的給心愛的人。
酒醉微醺,夜中漫步,晨光甦醒,俯瞰晉州,因為愛著,才會費盡心力地為對方做這一切。
初遇蕭雲宴,直男本尊無疑,卻未曾想過短短三年的時間,曾經的百鍊鋼已化作繞指柔,為了她做出各種的改變。
空氣里流淌著甜蜜的氣息,似是將整個晉州城給浸染了一般。
清晨中,城中的百姓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我們回去吧!」蕭雲宴開口:「我有些餓了。」
呃……
謝茹央忽然之間對「餓」這個字十分敏感,偷偷望了一眼蕭雲宴,見他面色沒有任何變化,便知道自己想多了。
「我餓了。」謝茹央笑嘻嘻地說。
她的一舉一動都未曾逃過蕭雲宴的眼睛,他薄唇掀起,別有深意地說:「一會可要多吃點。」
「嗯。」謝茹央天真地點頭。
蕭雲宴將人摟在懷裡從白塔上縱身躍下,兩人穩穩地站在了地面上。
倏地,一個想法從謝茹央的腦中閃過。
「王爺,你說如果顧景之是自己離開的?」
蕭雲宴頷首,如果顧景之強行被人帶走,必定會留下求救的暗號,這是他們之間的約定,除非自己離開。
謝茹央抬頭看了一眼他們身後的白塔,蕭雲宴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
蕭雲宴伸手將她摟在懷裡,身輕如燕的再次站在了白塔的頂端。
白塔是晉州城最高的建築,站在這裡可以清晰俯瞰整個晉州城,包括出城的幾條路線。
蕭雲宴望著出城的路線陷入了沉思。
晉州四個方向四個城門,除了東城門的方向是直達京城,四城門是山,北城門一路朝著北疆的方向,南城門是一路南下。
既然顧景之是自己離開的,不會去京城,西城門是山,那麼只有兩條路,北上和南下。
蕭雲宴之前推測過顧景之能去的地方很多,可站在晉州城的白塔上觀望,顧景之未必會北上,從他們發現的蛛絲馬跡來看,他有可能南下。
南海?
蕭雲宴略微思忖一番,便抱著謝茹央從白塔飛身落在了地面上。
謝茹央見他眉峰緊鎖,就已猜測出顧景之有可能去了南海,而南海還和她的身世有關。
「王爺,這也許不是一件壞事。」
蕭雲宴挑眉。
「顧景之的身世和南海有關,我們順著顧景之這條線索去調查,一明一暗,或許就能查出我的身世。」
蕭雲宴眼神微動,既然顧景之的身世和南海有關,那麼他為明線,王妃為暗線,便能最大限度的保護王妃的安全。
謝茹央的話最大限度緩解了蕭雲宴的不安的心情,兩人在城中吃了早點,便回到了別院。
蕭雲宴著手處理調查顧景之的事情,將調查的方向集中在南邊,。
這日暗衛終於發現了顧景之的下落,潁川世家滅門的第二日,有人曾見過潁川世家標記的馬車出了四城,很有可能是顧景之。
西邊是大山,山中常年瘴氣瀰漫,大山更是沒有盡頭,十分危險。
蕭雲宴對他的了解,顧景之是不會進山的。
顧景之南下了。
逐風不解:「王爺,顧公子為何要多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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