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蜮主反手一劍,砍掉了暗襲來的白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桃知微微鬆了一口氣。
鬼蜮主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調侃道:「捨不得本座死?」
桃知抿了抿嘴巴,不再說話。
鬼蜮主揮動寶劍,刀光劍影,鮮血四溢橫流,狼群身體被劈成兩半,堆積如山,看起來觸目驚心。
嗷嗷……
狼谷發出悽厲的慘叫,鬼蜮主手握長劍,滿身的戾氣和殺伐站在狼群,仿若從地獄裡爬上來的修羅讓人望而生畏。
桃知心弦微顫,似曾相識的感覺在心底生根發芽。
血戰中,狼群死傷大半,鬼蜮主抱著桃知走出了狼谷。
「蜮主。」
鬼蜮主一向都是風姿灼灼,氣度逼人,何曾有過這般狼狽的模樣?
桃知從鬼蜮主的身上掙脫下來,兩人皆是滿身的鮮血,但大部分都是狼血,桃知未曾受到一絲傷害。
「蜮主,您中了狼毒?」護法聲音里透著一抹驚慌。
只見鬼蜮後背的衣衫凌亂不堪,有些發黑的鮮血從他的傷口汩汩流淌出來,桃知知道那是剛剛被白狼抓傷的位置。
「攝政王妃醫術精湛,屬下這就是去找攝政王妃。」護法提議道。
狼谷是鬼蜮禁地最主要的原因,只要被他們抓傷就會中了狼毒,不死也要丟掉半條命。
「無需。」鬼蜮主拒絕。
攝政王妃即便是醫術精湛,他也不想和他們有過多的糾纏,狼毒雖然難解,但他也能將其逼出來,雖然過程會很痛苦,可他又何曾懼怕過痛苦?
蜮主說話向來是一言九鼎,這個世上沒有人能夠改變他的決定,除非換了一個人……
護法別有深意的目光落在了桃知的身上。
鬼蜮主看了一眼狼谷,抬起腳步,身子一晃動,險些摔倒,桃知下意識地將人扶住。
「擔心了?」
桃知想要鬆開,卻被鬼蜮主狠狠地抓住了手腕,不讓動彈。
鬼蜮主整個人幾乎倒在了桃知的身上,低沉的聲音透著一絲虛弱:「扶我回去。」
桃知無奈,艱難地扶著他。
鬼蜮主垂眸,望著眼前的人,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
她終究不是她。
如果是她,那麼今日斬殺狼谷狼群的人不會是自己。
清風徐徐,血腥的味道隨風飄向遠方。
鬼蜮主漆黑的眼底閃過一抹憧憬,半年後魂鈴到手,她就回來了。
天空湛藍,萬里無雲,綠草茵茵,山川河流,美不勝收。
謝茹央則和蕭雲宴兩人同乘一匹駿馬,馳騁在北疆的土地上,放鬆身心,好不愜意。
這一路歸來,似是空氣中都泛著甜蜜的味道。
賀蘭舟見狀
來時滿腹心事,歸時滿懷期待,是對未來生活的期待,對未來生活的憧憬。
婺城,車水馬龍,人流攢動,大街小巷都擺放了各種鮮花,還有很多用鮮花編織的花籃等各種擺放的用品。
每年的六月二十是北疆的花朝節,未婚男女載歌載舞,以花為媒表達心意。
蕭雲宴見她饒有興致的模樣,溺寵地說:「休整三日,三日後出發。」
逐風自然是知道自家王爺的心意,抱拳離開,吩咐暗衛去處理其他的事情。
「攝政王,我先告辭了。」賀蘭舟開口。
來時,攝政王馬不停蹄,恨不得能飛去崇嶺峰,歸時卻截然相反,似是在遊山玩水一般。
他一直都知道攝政王妃寵愛攝政王妃,但所見所聞,更是刷新了他新的認知。
這個世上你可以傷害任何人,唯獨不能傷害這位攝政王妃。
「後會有期。」蕭雲宴淡淡的說,他知道大梁皇族出了一些事情,賀蘭舟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回去處理。
「後會有期。」賀蘭舟帶著流雲快馬加鞭地趕路。
北疆,甚至桃知將會成為他今後生命里的過客。
日暮四沉,天色漸漸暗下來,婺城卻是燈火通明十分熱鬧。
朝花節即將來臨,婺城熱鬧非凡,城中百花齊放,淡淡的花香隱隱流動在空氣中。
謝茹央一身寶藍色的長裙,標準的北疆女子的服飾,但這件衣衫相對於保守很多,露腰露胳膊的蕭雲宴自然是不會讓她穿出門的。
雖然說是入鄉隨俗,但蕭雲宴好歹是大秦的攝政王,她是王妃,她也不想給蕭雲宴和暗衛帶來困擾。
夜市上很多的用鮮花編織的花籃,配飾都十分好看。
謝茹央手腕上佩戴著一對鮮花編織的鐲子,隨著手腕的晃動,花香也隨之飄散而出。
「好看嗎?」
「好看。」蕭雲宴真誠地說。
謝茹央買了一對,佩戴在她和蕭雲宴的衣衫上,倒是別有感覺。
兩人牽手穿梭在人群中,謝茹央的笑容燦爛明亮,可見為她在婺城停留下是對的,因為王妃的笑容是無價的。
殊不知,人群中,有一雙目光緊緊盯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終於找到你們了。」少女的目光閃過一抹陰毒。
沒有任何女人能夠抵抗住鮮花的誘惑,謝茹央也不例外,滿載而歸。
回到房間裡,蕭雲宴拎起茶壺斟滿了一杯茶水遞給了她。
謝茹央接過茶盞,豪邁的一仰而盡。
「慢點。」蕭雲宴溺寵地接過茶盞,放在桌案上。
謝茹央將自己的戰利品放在桌案上,滿足地欣賞著,體驗著購物的快樂。
北疆天氣炎熱,尤其是夜晚,更是悶熱不已。
謝茹央帶著蕭雲宴進入醫療系統里吹著空調,洗澡沖涼,通身舒暢。
蕭雲宴拿過電吹風,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她的長髮,將她的頭髮吹乾,又按照謝茹央的習慣在發梢塗抹精油。
待他做好這一切,發現坐在椅子上的人已經睡了過去。
蕭雲宴搖了搖頭,明明已經很累了,還是貪玩地在婺城裡逛。
不過這樣貪玩的王妃他喜歡,自從他們認識以來,王妃向來比同齡女子穩重,很少有這般任性貪玩的時候。
蕭雲宴伸手將她抱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扯過薄被蓋在身上。
翌日,兩人在空間裡吃過早晚。
謝茹央又拉指著蕭雲宴走出別院,走在婺城的大街上。
冤家路窄。
一群人再次將他們圍在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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