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蜮主那張好看的臉龐曬然一笑,他沒有辦法證明話的真實性,無法相信他們。記住本站域名
「你利用我們,我們不相信你的話也無可厚非。「
鬼蜮主低笑了出來,看向她的眼神透著一絲貪婪之色,謝茹央知道他覬覦自己身上的魂鈴。
蕭雲宴眼睛眯起,走到謝茹央的面前,擋住了那道不懷好意的目光。
鬼蜮主勾唇一笑:「魂鈴,本座勢在必得。」
「如果你真的勢在必得,為何不自己前來,是不敢還是沒有這個能力。」蕭雲宴低沉的聲調透著一絲嘲諷之意:「向來本王倒是高看了鬼蜮主。」
鬼蜮主一怔,顯然沒有料到蕭雲宴會這樣說。
他是北疆的鬼蜮主無所不能,但也正是因為鬼蜮主這個身份限制了他,他沒有辦法進入幻境,不過他從來不在乎過程,只在乎結果,只要最後魂鈴被他收入囊中即可。
「你們拿著魂鈴走不出北疆。」鬼蜮主陰冷的聲調如同是地獄歸來恆古的冷風,不禁讓人毛骨悚然。
「本王偏要試一試呢?」蕭雲宴低沉的聲音透著一絲狂妄,擲地有聲:「本王會不惜一切代價踏平北疆,踏平鬼蜮。」
鬼蜮主靜靜的望著眼前的人,早已調查出他的身份的,大秦攝政王,卻也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為了一個女人,你真的什麼都不顧了嗎?」
鬼蜮主衡量一番,顯然是不想和大秦的攝政王有所衝突。
「鬼蜮主不也是為了個女人謀劃了這麼久嗎?」
鬼蜮主聞言,眼神微凝。蕭雲宴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他的猜測是正確的。
「攝政王的洞察力當真讓人刮目相看。」鬼蜮主大方的承認。
「所以,我們繼續。」蕭雲宴的眼睛裡透著一抹興奮之色,因為他發現與鬼蜮主交鋒的過程中,能激發出山海珠更大的威力,山海珠這種威力帶著致命的誘惑力。
鬼蜮主猶豫的瞬間,蕭雲宴再次朝著他攻擊而來。
兩人周身散發著強大的威力讓他們自成一個氣場,外人根本無法靠近。
鬼蜮主有些心驚,從來沒有遇到這麼強勁的對手,第一戰他們還能打成平手,但第二戰他明顯感受到對方強大的戰鬥力在一點點的碾壓著他。
蕭雲宴整個人處於亢奮狀態,不斷地激發著山海珠的能量,反倒是鬼蜮主有所保留,他從來沒有給任何人看到他真正的實力,一旦對方窺見他的實力必是死路一條。
在此之前他可以悄無聲息地殺死大秦攝政王,但是此刻他卻沒有了十足的把握,只能保存實力伺機而動。
謝茹央見狀,便帶著青藤尋了一個乾淨的地方坐下來休息。
那強大的氣場中,兩人身如魅影,速度快得仿若看到了幻覺一般,無法確定他們的方位,更沒有辦法幫助蕭雲宴。
「主人,你不擔心嗎?」青藤關心地問道。
「我相信王爺,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不會主動挑釁鬼蜮主。」謝茹央望著兩個交鋒的身影,平靜的說道。
「鬼蜮主為什麼不能走進幻境?」
「天機閣的幻境是由百妖譜衍變而成,與其說是幻境,不如說是心魔,打敗自己的心魔就可以走出幻境。」青藤緩緩說道:「可傳言說鬼蜮主無心,一個無心之人怎麼能看到心魔,所以他沒有辦法闖過九關九殿。」
謝茹央明目光微動,她不相信這個世上有真正的無心之人,有的是冷血與謀算。
鬼蜮主能夠讓整個北疆的聞風喪膽又豈是泛泛之輩?
一道道劍氣凌空划過,無法分辨是他們的身姿,但謝茹央就是知道那個是蕭雲宴,並且知道此時的他占據上風。
百妖譜衍變出來幻境,將他們圈禁在其中,事情看起來玄乎,禁錮的也不過是人心罷了!
蕭雲宴能夠闖過九關九殿,如今強勢的要和鬼蜮主交手,自然是有足夠的勝算。
「藤條的氣味能夠迷惑住外面的人。」謝茹央,問。
青藤想了想,慎重說:「能,但我目前身體虛弱,不能檢查太久。」
「多久?」
「三天的時間。」
謝茹央點頭,青藤立刻釋放出草本植物使人致幻的氣體,讓外界無法發現他們的存在。
「主人,為什麼要這樣做?」
謝茹央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你很快就知道了。
蕭雲宴和鬼蜮主似乎打累了,默契地同時推開休息。
這廂謝茹央立刻遞水擦汗,倒是與獨自坐在一旁運功療傷的鬼蜮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阿央,我沒事。」蕭雲宴氣息微喘息,但臉頰紅潤,狀態倒是比預料中的要好上許多。
「需要多久才能將人打死。」她的話讓蕭雲宴一怔,隨即明白了謝茹央說這句話的意思。
只見鬼蜮主憤恨的目光恨不得立刻殺了謝茹央泄憤,呼吸起伏不斷,可見他剛剛耗損了很多內力。
「阿央,想要將多久將人打死。「蕭雲宴眼中充滿笑意,順著謝茹央的話說,溫和的語調卻泛著一股濃烈的殺機。
「你們找死嗎?」鬼蜮主一身紅衣將本就白皙的臉龐襯得更加的剔透,如同上等的羊脂玉般溫潤。
「你是找死。」謝茹央似笑非笑地望著鬼蜮主:「你不是我家王爺的對手。」
「那你們就試試,本座會將你們碎屍萬段。」鬼蜮主陰冷的聲調隱隱透著一絲怒意。
「其實我們是想要將鬼蜮主碎屍萬段,然後將你剝皮,找一個人換上你的皮囊假冒你。」謝茹央的聲音里透著一絲雀躍。
鬼蜮主愣住,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女人能說出這種話。
驀然間,一股真氣從在他的體內四處流竄著,他甚至都沒有辦法控制。
撲——
一口殷紅的鮮血從他的嘴巴里噴濺了出來,鬼蜮主眼前發黑,險些暈死過去,幸好他控制力極好,迫使自己清醒地面對他們。
「有毒?」鬼蜮主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幽深的眼睛閃過一抹冷厲惡的光芒。
謝茹央挑眉,似笑非笑地說:「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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