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妖譜裡面真的是一百個妖精,光怪陸離的世界裡,這些妖怪真的是無所不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們不是在百妖譜中吧!」謝茹央忽然有了一個接近真相的猜測。
蕭雲宴望著手中這本百妖譜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天屍鼠和巨蟒不在這本百妖譜當中,也就是說從電魚那一刻他們便已進入了幻境。
百妖譜這種的妖怪他們只遇見了幾個,其中還有更加厲害的,不知道他們接下來會不會遇到怎樣的怪物。
如果說,蕭雲宴之前是懷疑他們進入了一個巨大的幻境之中,看到這本百妖譜便已經確定,甚至說這個幻境和百妖譜有很大的關係。
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他們已無意離開這個寺廟,但殿中的灰塵就又特別多。
蕭雲宴尋了一處空曠的地方,生了一堆篝火,兩人坐在一起,細細研究著百妖譜,如果這個幻境是和百妖譜有關係的,他們他們就要了解百妖譜裡面的一切,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紅彤彤的篝火點亮了這漆黑的夜色。
兩人依偎在篝火前,仰望夜空,月亮從他們進來時最初的弦月變成了圓月。
如果不是百妖譜解開了謝茹央的迷惑,她差點以為自己穿越到了玄幻世界,沒有想到這些都是幻境。
蕭雲宴重新為她的傷口上藥,望著那猙獰的傷口,心口傳來一陣痛楚,忍不住問道:「還疼嗎?」
「不疼了。」謝茹央歪著頭,笑著說:「王爺,你說我們闖出幻境,傷口會不會消失。」
蕭雲宴唇角抿了抿,淡淡的說道:「不會。」
謝茹央聞言笑了起來:「也就是說走出去,我們得到的蛛絲也不會消失。」
那張笑臉在篝火的襯托下越發的明艷,蕭雲宴點了點頭。
他們雖然走進這個幻境,但所有的危險是真實存在的,所以無論是他們在這裡受傷還是得到的東西,都不會消失
月上中天,謝茹央倚靠在溫暖的懷抱中睡了過去。
蕭雲宴垂眸望著懷中心愛的人,眼中閃爍溫柔的暖意。
這個幻境雖然危險,卻是阿央的希望,也是他的希望。
蕭雲宴催動著身體裡的山海珠,雖然這裡是幻境,但山海珠是真實的,這一點他可以確定。
山海珠正在一點點的融入他的身體裡,強大的氣息遊走在他的四肢百骸,逐漸讓他變得越來越強大了起來。
只有真正的強大,他才有能力保護阿央,不讓她受到傷害。
蕭雲宴閉上眼睛,全神貫注運轉著身體裡的山海珠,一股強大的氣息瀰漫在他們的周圍,將所有的危險隔絕在外。
翌日,金色的光芒揮灑大地。
謝茹央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切不由得詫異了起來。
蕭雲宴似是感受到懷中人的甦醒,不由地睜開了眼睛,四目皆是一片荒蕪,一批破敗的寺廟都不見了。
謝茹央不由得坐直了神身體,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幻境接二連三的出現,真的容易讓人產生精神錯亂,幸好這本百妖譜是真的,慰藉了一下她的心靈。
真真假假,只要得到的信息是真的就好。
謝茹央從醫療系統里取出食物,兩人吃了起來,便再次迎著朝陽起程。
兩人走到山坡上,回望著他們昨晚休息的地方,真的是一片荒草,什麼痕跡都沒有。
這本百妖譜真的是送到他們面前的,有了這個他們今後會順利許多的。
幻境之中的山很大,似乎是無窮無盡的,讓他們望不到盡頭,但蕭雲宴知道他們只要九關九殿就可以走出幻境,找到魂鈴的。
這一路上蕭雲宴始終牽著謝茹央的手,沒有片刻的分離。
山花爛漫,他們走了很久,都沒有碰到任何的危險,如同郊遊一般,倒是讓一向沉穩的蕭雲宴心裡有些著急了。
謝茹央停下腳步望著蕭雲宴,安撫道:「王爺,你知道置身於幻境之中,對於我們來說什麼最重要?」
蕭雲宴略微思忖一番,便明白了她的用意,不禁笑了起來:「阿央,我知道。」
謝茹央就知道他一點就透,幻境裡危險無處不在,可最為考驗人的心境了。
蕭雲宴平復了自己急躁的心情,如果不是阿央及時發現地點,他的心性便會被這個幻境牽著走,那才是最危險的。
晌午過後,山中卻越發的悶熱了起來,如同一個蒸籠,汗水沁濕了他們的衣衫。
兩人找了一個涼爽的地方,停下來休息。
謝茹央從醫療系統里取出兩瓶水,喝下去頓感舒爽,抬眸望著萬里晴空,不由得疑惑了起來,這天怎麼會這樣熱?
蕭雲宴也不由得懷疑了起來,他們是在環境裡,但幻境也是按照自然規律衍生而出的,這麼熱絕對不正常。
日暮四沉,悶熱的天氣漸漸涼爽了起來,到夜裡卻是寒意撲面而來,如同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
早晚溫差大得離奇,如果是尋常人,早就凍死在山中了。
但謝茹央不同,身負醫療系統,很快地取出保暖的衣物給兩人穿上,並且共同圍著一張毯子。
「王爺,這會不會是第四關四殿?」
「阿央,怎麼會這樣想?」蕭雲宴緊緊地將謝茹央摟在懷裡輕聲問道。
「直覺。」謝茹央緩緩說道:「我覺得這關是考驗人的心境。」
蕭雲宴回想這兩日他們真的什麼都沒有遇到,反而讓他的心境差點崩掉,如果不是阿央提醒,他真的有可能被牽著鼻子走。
尤其是早晚溫差這麼大,幾乎是冰火兩重天……
「阿央向來是聰明的。」蕭雲宴溫柔的聲音含著笑意。
謝茹央安心的依偎在蕭雲宴的懷中笑而不語,蕭雲宴沒有遇到她之前,冷靜自持,可如今真的是因為她會失了方寸,因為太愛,太在乎了,反而成了他的一塊心病。
曾經謝茹央覺得人生死有命,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可自從親眼看到蕭雲宴從她的懷中斷氣了,她才感受到那樣的絕望與無助。
夜晚雖冷,兩人在月色下對方聊天,絲毫沒有對這種極端天氣的恐懼。
午夜過後,雪花似是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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