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我不想做你的新娘

  一個紅衣男子從天而降,陰冷的氣息將他們籠罩在其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男子一身火紅的錦袍如血,身材頎長高大,臉上白色的面具勾勒著紅色的紋路,整個人透著絲絲的詭異。

  桃知瞳孔一縮,身子踉蹌地向後退了幾步,終究是找來了!

  紅衣男子負手而立站在原地,強大的氣場讓人望而生畏。

  暗衛們都被那強大氣場震懾得無法動彈,渾身冰冷如霜,仿若置身於極寒之地,靈魂都在顫抖著。

  此時,兩個帶著鬼厲面具的黑衣人出現在紅衣男子身邊,恭敬的聲音十分蒼老:「蜮主您怎麼出來了?」

  「呵——」紅衣冷笑中透著譏諷,帶著鬼厲面具的兩人垂眸不敢言語。

  「魅姬,本尊沒有想到你會躲在崇嶺峰。」紅衣男子的目光落在了桃知的身上:「本座找了你這麼多年,我們也該成親了。」

  「不。」桃知的聲音透著一絲顫抖:「我不要和你成親。」

  眾人吃驚,他們沒有想到桃知竟然是鬼蜮主的新娘,其中賀蘭舟更為心驚,桃知是女人嗎?

  「這崇嶺峰倒是一個藏身的好地方。」鬼蜮主陰冷的聲音透著一絲笑意:「可你們怎麼能殺了我鬼蜮的天屍鼠?」

  蕭雲宴站了出來,即便是面對鬼蜮主尊貴的氣場也絲毫不弱:「我等無意冒犯鬼蜮,殺天屍鼠也只不過是自保而已。」

  鬼蜮主倒是十分意外,居然有人能在他強大威壓下,面不改色,由此可見他並非泛泛之輩。

  「動了我鬼蜮的東西,可知下場是生不如死。」那陰冷的聲音依舊是充滿笑意,可蘊含的殺機讓人無法忽略,強大的威壓下讓眾人的神色湧現出絲絲的痛楚,仿若有什麼狠狠勒住他們,讓他們呼吸困難,似是只要一瞬間就可以終結他們的生命。

  然而蕭雲宴和謝茹央面上卻沒有任何的變化,著實讓鬼蜮主吃驚,怎麼回事?

  倏地,鬼蜮主如同一道魅影縱身而起,朝著他們攻擊而去。

  蕭雲宴將謝茹央護在身後,揮掌而起,去抵擋鬼蜮主凌厲的掌風。

  砰的一聲,那鋪天蓋地的殺機仿若要將眾人給凌遲了,卻未曾想到峰迴路轉,蕭雲宴硬生生攔下這致命的這一掌。

  眾人詫異不已,可只有蕭雲宴知道袖中的胳膊都在顫抖著,餓而且對方只能用三成的功力他都要全力以赴,如果用五成功力的話,他怕是沒有活下去的機會。

  「山海重現,真龍加身。」

  眾人不明白鬼蜮主話中的含義,但蕭雲宴和謝茹央知道山海重現,怕指的是山海珠,鬼蜮主竟然知道山海珠的存在。

  鬼蜮主的目光掃過,落在了謝茹央的身上,別有深意的說道:「有趣,一體雙魂。」

  謝茹央心驚不已,鬼蜮主居然看出來她的不同,一體雙魄,難道原主並沒有真正死掉嗎?

  蕭雲宴神色驟變,他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灼灼的目光望著眼前的人,無懼他鬼蜮主的身份。

  「本座不殺了你們也只是給了山海珠的面子。」鬼蜮主似是看穿了蕭雲宴的想法,緩緩開口:「不要妄想你,否則你們全部都要死在這裡。」

  謝茹央扯了扯蕭雲宴的衣袖,直覺告訴她,他們不能和鬼蜮主有任何的牽扯,否則會很難收場。

  鬼蜮主紅衣飛揚在空中,似是遮住了眾人的視線,最後站在了桃知的面前,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那驚恐的神色,笑著說:「你為何如此懼怕本座?」

  桃知全身僵硬得不能動彈,吞了吞口水:「我不想做你的新娘,你放過我吧!」

  鬼蜮主聞言似是並不生氣,但眼中被迸射出來的殺機讓桃知的心神止不住的顫抖著。

  「你們倆個人可以走了,其他人留下。」

  蕭雲宴神色驟變:「我的人,我必須要帶走。」

  「哼。」鬼蜮主冷笑:「你有資格,有能力帶走嗎?」

  桃知的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了荷蘭舟的身上,四目相對,是眷戀,是不舍,是他們都無法言說的情愫,無人知曉,甚至他們都不是很理解。

  「我跟你走,你放了他們。」桃知做出決定,看向鬼蜮主說。

  「本座為何要聽你的?」

  桃知雖面有懼色,卻又堅強地說道:「因為我是鬼蜮未來的蜮主夫人。」

  「你現在只是魅姬,並不是本座的新娘。」鬼蜮主頓了頓,陰冷的聲音化作冰錐穿透著桃知的胸膛:「更何況你逃了,便已失去了與本座講條件的資格。」

  「你知道我現在的名字叫什麼嗎?」桃知笑了起來:「我叫桃知,桃樹知了。」

  鬼蜮主聞言眼神驟變,瞬間掐住了桃知的纖細的脖頸:「你找死嗎?」

  「我是不想成為鬼蜮新娘,所以娘親帶我躲進這崇嶺峰,設下禁制讓你找不到我。」桃知笑容很輕,似是下一刻就會從眾人的面前消失一般,這是娘親臨死之前給她最後的保護,也是她面對鬼蜮主最後的籌碼。

  「鬼蜮主你應該慶幸他們在這裡,如若不然,你連與我談條件的機會都沒有。」

  鬼蜮主的手段不斷收緊,似是下一刻就要掐死她,桃知無法喘息,青紫的臉色依舊在笑,既然被找到恐懼無濟於事,還不如面對,娘親給她留下的籌碼就是她的底氣。

  看著那張笑顏,鬼蜮主覺得十分刺眼,陰鷙的目光閃過濃郁的殺機,他此生還沒有被人威脅過呢。

  鬼蜮主手一揚,砰的一聲,桃知身後的大樹瞬間成為碎屑,支離破碎,看得人膽戰心驚,他的實力真的是太可怕了。

  咳咳——

  桃知大口呼吸,抬手揉了揉被掐紅的脖子。

  「你可知威脅我的下場?」鬼蜮主陰鷙的目光看向桃知。

  「娘親帶我逃出鬼蜮的那一刻,我便知道我不會有好下場。」桃知頓了頓,看向鬼域主的目光閃過一抹譏諷之意:「可即便我沒有逃出鬼域,成為您的新娘,我的下場又能好到哪裡去?」

  「那是你無知,成為本座的新娘是何等的尊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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