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舟畢竟剛剛解毒,身體還處於虛弱中,能夠和桃知配合這麼久也著實不容易。Google搜索
白翁很快就在他的身上找到了弱點,無視於桃知,將全部的攻擊力都放在了賀蘭舟的身上。
荷蘭中氣息越來越弱,終於躲避不及,硬生生承受了一記凌厲的掌風。
「蘭舟,你怎麼樣?」桃知快速來到了賀蘭舟的面前,關心的詢問。
「對不起,拖累你了。」賀蘭舟苦笑道。
這是他人生第一次沒有算計,只為救人,或許是更多的讓他對自己心裡愧疚的一種交代。
桃知一直擋在賀蘭舟的面前與白翁交手:「你快走,不要管我。」
白翁趁機縱身而起來到了他們的面前,想要封住桃知的穴位,只有這樣才能不讓自己受到絲毫的傷害讓將她制服。
賀蘭舟手疾眼快,縱身擋在了桃知的面前。
桃知大驚失色,賀蘭舟緩緩倒在了她的身上:「蘭舟。」
「我沒事。」賀蘭舟的聲音透著一絲虛弱:「封住穴位。」
桃知立刻查看,想要解開賀蘭舟的穴位卻是毫無辦法,可也正是因為如此,她一面要保護賀蘭舟,一面應對白翁的攻擊。
「不知死活。」白翁冷笑,有了賀蘭舟的牽制,他定能活捉桃知。
桃知漸漸落入下風,白翁步步緊逼,似是把全部的招式都用在了賀蘭舟的身上,殊不知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他致命的招數落在賀蘭舟的那一瞬間,招式變化朝著桃知襲來。
眼看桃知避無可避,白翁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倏地,一記凌厲的掌風襲來,白翁不得不躲避,再次轉身之際卻看到了蕭雲宴,瞳孔驟然一縮,懼怕的眼神中透著一抹猙獰的恨意。
他懼怕那種威力十足,讓他斷了胳膊的暗器,可更多的是恨。
「帶他離開。」蕭雲宴開口。
桃知想了想,她必須要將被封住穴位的蘭舟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才能回來和白翁繼續交手,否則她會處處受到限制。
「多謝。」桃知帶著賀蘭舟縱身離開。
這廂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白翁看著賀蘭舟的眼神帶著一抹恐懼。
「怕了。」蕭雲宴唇角翹起一抹譏笑。
「今日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報我斷臂之仇。」白翁冷冷的聲音透著無盡的恨意。
蕭雲宴內傷未曾痊癒,並不想和白翁真正的交手,揚手,暗器甩出。
白翁見狀,縱身而逃,卻發現蕭雲宴甩出來的竟然是匕首,便知道自己被耍了,折身再次攻擊而來。
蕭雲宴再次甩出暗器,白翁再次落荒而逃。
「哈哈。」嘲諷十足的笑聲讓白翁止住了腳步,轉身看向站在原地的蕭雲宴,低沉的聲音譏諷味十足:「白翁莫不是白鼠怪,只會逃跑。」
白翁臉色大變,他何曾受過這樣的額屈辱,想要再次朝著蕭雲宴攻擊而去,發現他再次甩出暗器,不由得小心了起來,因為前幾次有可能只是徐晃,這次才是真的。
可當白翁再次轉身逃走之際,發現他再次被耍了,身後已無笑聲,那原本站在原地譏諷他的人此刻正在轉身逃跑。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戲耍,白翁的怒火已經到了臨界點,踮起腳尖縱身而起,朝著那落荒而逃的身影追去。
「無知小兒。」白翁的齒間被蹦出濃烈的殺機。
謝茹央見狀上前接應,蕭雲宴的施展輕功,速度極快,即將要跑到她的面前,白翁的速度更快,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後,似乎在瞬息間就能將人抓住。
蕭雲宴再次將袖中的東西甩出去,白翁冷笑:「虛張聲勢。」
嗖——
謝茹央將蕭雲宴第一時間移動進了醫療系統里。
白翁的神情大變,人竟然在他面前憑空消失,再次看向朝著他飛來的東西,他轉身就想要避開。
砰的一聲,似乎威力並不是很大,可此刻的白翁已經成為一個刺蝟,滿身的銀針,包括臉上,眼睛上,嘴巴上,尤其眼睛讓他瞬間失明。
謝茹央和蕭雲宴抓住機會從醫療系統里出來,一柄鋒利的寶劍穿透了他的心臟,殷紅的鮮血順著寶劍汩汩流淌出來。
「你,你們——」白翁幾乎是七孔流血,雖然雙眼失明看不到眼前的人,但也知道是他們。
蕭雲宴的手腕一轉,手中的寶劍在他的胸腔里不停地攪動著,心臟已成肉泥。
「啊——」白翁疼得發出尖銳的慘叫,想要在彌留之際用儘自己的最後一絲力氣揮掌而起。
蕭雲宴根本不給他機會,用力抽出寶劍,手腕反轉,朝著白翁的脖子上砍去,殷紅的鮮血從他的脖子上瞬間噴涌了出來。
白翁的腦袋凌空而起,最後掉落下來,在草地上滾了兩圈。
蕭雲宴鬆口氣之餘,嫌棄地後退了幾步。
「終於死了。」謝茹央發出一聲嘆息。
蕭雲宴扔掉手中的寶劍,轉身將謝茹央抱在懷裡,遮住了她的視線:「這種怪物不要看。」
謝茹央的臉頰貼在了他的胸膛前,感受著強勁有力的心跳聲,想到他內傷未愈,便開啟醫療系統為他檢測。
「阿央,我沒事。」蕭雲宴知道她為自己檢測,輕聲安慰著。
「確定王爺沒事我就才會放心。」謝茹央抬眸看向蕭雲宴,直到醫療系統數據出來,這才放下心來。
桃知安頓好賀蘭舟便再次出現,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死了?」
謝茹央從蕭雲宴的懷中掙脫出來,走到了桃知的面前:「人終於死了。」
桃知的目光不斷從蕭雲宴和死去的白翁身上打轉,她知道賀蘭舟受傷,更不是白翁的對手,怎麼就能將他殺死呢?
「我們不如白翁的武功高,只能智取,用計將人殺掉。」謝茹央解釋著。
桃知回過神來,想到了之前也是他們讓白翁斷了一條胳膊,如此看來他們雖然不及白翁武功高,卻也能將人殺掉的。
桃知鬆了口氣,人終於死了,從此這個崇嶺峰真的只剩下她一個人,雖然更加孤單,但安全了。
他們走進樹林,暗衛守在賀蘭舟的身邊。
「蘭舟被白翁封住了穴位。」桃知開口:「他的穴位我解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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