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少年武功高的已經得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蕭雲宴自然不是他的對手,只能節敗退。Google搜索
謝茹央心下焦急萬分,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只有這樣才能想出對策。
待白髮少年的拳頭即將落在蕭雲宴的身上,謝茹央開口:「讓我猜猜你的隱疾是什麼?「
白髮少年一頓,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她會開口,蕭雲宴趁機躲開了凌厲的拳頭。
「我猜你是陰陽人,所以你才是這副模樣。」謝茹央繼續說道,唯有這樣才能分散他的注意力:「陰陽人就是身體的一半是 女人,一半是男人。」
白髮少年嘴角抽了抽,眼中湧現出可怕的殺機,他沒有想到她會說出在這樣的話。
一記拳頭狠狠落在了他的胸口,白髮少年何曾吃過這樣的虧,周身散發著一股可怕的殺意,饒是一向徘徊在死亡邊緣的暗衛也被這恐怖的殺機給震懾住。
「不男不**陽人。」
「所以才會有這樣變態的心思。」
「小小年紀就白髮,是不是陰盛陽衰導致的。」
謝茹央從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口吐蓮花,氣得白髮少年臉色發白,直接調轉了方向朝著她攻擊而來。
嗖——
拳風揚起她的長髮,謝茹央的身影驟然之間消失在白髮少年的面前。
蕭雲宴趁機發出猛烈的攻擊,雖然他的武功不及白髮少年,但謝茹央這一番話激得白髮少年氣息紊亂。
白髮少年一心想要揪出謝茹央,可即便他的速度如何的快,謝茹央總能在關鍵的時候憑空消失,白髮少年氣急敗壞,整張臉都變形了。
蕭雲宴和謝茹央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直接將白髮少年逼得抓狂。
逐風和暗衛再次見到自家王妃憑空消失的本領,本應該是好奇,可此刻他們的心裡只有自家王妃真厲害的這種心思。
白髮少年眼中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隨即冷靜了下來,不理會憑空消失的謝茹央,全部的精力都落在了蕭雲宴的身上。
謝茹央可以憑空消失,但不能帶蕭雲宴進入醫療系統里躲避,那樣的話,白髮少年就會抓狂,將逐風等暗衛的人全部殺死,所以他們不能躲。
白髮少年將所有的精力都落在了蕭雲宴的身上,漸漸身受內傷的蕭雲宴不敵,一記掌風落在了他的胸口上。
撲哧一聲,殷紅的鮮血噴濺了出來,蕭雲宴直接的五臟六腑都移動了位置一般。
謝茹央的瞳孔驟然一縮,無盡的恐懼黑壓壓下來,她不顧一切地衝到了蕭雲宴的面前,第一時間拿出丹藥給他服下。
白髮少年冷笑一聲:「你只要乖乖聽話,我會讓他們死得痛快一些。」
「快走,不要管我。」蕭雲宴掙扎著,想要讓謝茹央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謝茹央一隻手搭在蕭雲宴的身上,開啟醫療系統為他檢查身體,目光卻落在了白髮少年的身上。
「我可以跟你走,但你要放了他們。」
「阿央,不要。」蕭雲宴虛弱的聲音阻止著。
「屬下就是拼死也要護住公子和夫人的安危。」逐風帶著暗衛半跪在地上,聲音洪亮堅定地說著。
他們的使命就是保護王爺和王妃的安全,怎麼能讓王妃用自己換取他們的安全。
「你沒有資格和我講條件。」白髮少年嘴角泛著一抹冷笑。
「我的醫術就是我的籌碼。」謝茹央的聲音透著一股冷色。
白髮少年挑眉。
「你殺了我最重要的人,你絕對是找不到我的。」謝茹央聲音冰寒如霜:「只有他們活著,我才會跟在你的身邊。」
白髮少年目光微沉,陰冷的目光的打量著眼前的人。
她為什麼會憑空消失?
如果將她抓在手中的話,不但能讓他為自己醫治,更能解開憑空消失的秘密,如果他掌握了這項技能的話——
白髮少年的眼中閃過一抹貪婪的光芒。
「好。」
「你要等我片刻。」
白髮少年眼中閃過一抹冷意:「你不要得寸進尺。」
謝茹央面無懼色地看著少年:「只有他們活著,我才能被你威脅,可如果他們有意外的話,我也只能和他們同歸於盡。」
「你威脅我?」白衣少年不滿的看著她。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你受我威脅的話,就要學會等待。」謝茹央的聲音泛著一股冷意:「如若不然的話,就直接將我們所有人殺掉。」
「我相信在你的心裡,我們所有人的性命都不及你的性命重要,所以你只能選擇等待。」
白髮少年目光陰沉的望著她,最終選擇等待,轉身選擇了一塊石頭坐下來。
這些人的性命對於他來說如同螻蟻般,但他需要她的醫術,更對於她憑空 消失的本領感興趣,所以選擇了妥協。
「阿央,不要。」蕭雲宴痛苦的目光望著他。
「只有我們活著,才能有重聚的機會。」謝茹央寬慰道:「我想和你共度餘生,所以只能這麼做。」
蕭雲宴喉嚨如同被堵住了一般,壓抑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醫療系統檢測的數據出來,五臟六腑都受到了極大的重創:「你需要好好調節。」
「我不會放你走。」蕭雲宴無法忍受謝茹央為了救他,被人抓走。
「要學會忍耐。」謝茹央寬慰地說:「不然我們就要全都死在這裡。」
「我即便是死,也不會讓他把你帶走。」蕭雲宴緊緊抓住謝茹央的衣袖:「你可以逃走的。」
只要她躲進醫療系統里,任何人都拿她沒有辦法,更找不到她的。
「你死了,我活著便毫無意義。」
謝茹央一句話狠狠地砸在了蕭雲宴的心口上,很疼,很疼……
可他如果用心愛的人換取自己的安慰,那活著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他知道謝茹央這麼做的用意,可一想到她要被人帶走,還是無法接受。
謝茹央喚來逐風,囑咐道:「好好照顧公子,你們可以分散,按照之前的目標繼續尋找。」
逐風沉默不語,眼中滿滿都是自責。
「好了嗎?」白髮少年不耐煩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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