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宴篤定,更何況他們之前好像看到一閃而過的影子,久無居住的山洞裡出現人影,必定是和賀蘭舟失蹤有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找找看吧!」
賀蘭舟消失的山洞裡沒有機關,任何疑點都不曾發現,只有他一個人的腳印,如今又多了他們兩人的腳印。
莫不是賀蘭舟真的是憑空消失的?
倏地,蕭雲宴抬眸望去,眼睛緩緩眯起,山洞的上方有一個洞口,洞口不大,卻也能輕鬆地容納一人。
「如果賀蘭公子是被人從這個洞口帶走的,勢必一擊就會讓賀蘭公子陷入昏迷。」謝茹央分析著。
蕭雲宴頷首,同時也為之心驚。
賀蘭舟雖然武功不及他,但也不弱,更何況由於他常年生病,所以警惕性極高,就這麼悄無聲息地被人帶走,那對方的武功何其的高,會不會是白翁?
如果帶走賀蘭舟的人不是白翁,而是熟人,他必定會留下線索的,這一點蕭雲宴十分的確定。
蕭雲宴決定上去查看,這是他們目前找到的唯一線索。
「王爺,上面情況不明,有可能是陷阱。」謝茹央猶豫道,怕這樣上去就被人直接當成土撥鼠鑽洞直接KO了。
蕭雲宴略有遲疑,即便是他武功高強,但上面情況不明,加上只有一個洞口,很容易讓自己陷入被動的境地。
倏地,一個想法從蕭雲宴的腦中浮現,他帶著謝茹央站在洞口,讓流雲抓一些小鳥過來。
兩人再次返回賀蘭舟失蹤的山洞裡,將小鳥順著上方的洞口扔進去,撲哧,撲哧,小鳥順著洞口向上飛。
沒問題 ?
兩人對視一眼,蕭雲宴便拉著謝茹央順著洞口爬上去。
曾經一往無前,不懼任何事情的蕭雲宴如今學會了害怕,因為害怕,他做任何事情都格外的小心。
大秦攝政王手握兵權,權勢滔天,冷清無心,只因為心中沒有任何的牽掛。
天大地大,世間的人熙熙攘攘,他托著病弱的身體感受不到絲毫的生機和溫暖,他站在權利的巔峰,心裡的荒蕪和死寂沒有人知道。
世間繁華,他備受劇毒折磨,最終也會死在這個冰冷的世界。
如果說嘉祥帝和太子此生辦得最好的一件事情,便是他們親手調換花轎,將王妃送到了自己的身邊。
如今心愛的人就在身邊,他如今做事越發的小心,蕭雲宴不想因為自己的大意讓心愛的人受到任何的傷害。
他們在山洞裡向上爬了一段距離,發現洞口越大越寬,左右都有洞口,該往哪個方向前進?
謝茹央能從系統里拿探照燈照向兩個山洞,他們又檢查洞口的痕跡,最終決定進入左邊的洞口。
洞口沒有前行幾步,便垂直落下,蕭雲宴伸手將謝茹央緊緊扣在懷中,避免她受到任何的傷害,他們墜落下去的洞口忽然變寬,蕭雲宴轉身翻飛穩穩落在了地面上。
「阿央,你沒事吧!」
「沒有。」
蕭雲宴聞到一絲淡淡的血腥的氣息,一個拿起探照燈為她檢查。
謝茹央見沒有辦法隱瞞,只好開口:「應該是剛剛下滑的時候胳膊掛在了石頭上,劃破了一點。」
探照燈 一個照在了謝茹央的胳膊上,藍色的紗衣隱隱沁出血跡來。
蕭雲宴臉色沉了下來,眉峰蹙起,低沉的聲音透著濃濃的自責:「我來給你包紮。」
探照燈熄滅,兩個人瞬間移動到了醫療系統里。
蕭雲宴很熟練地找到了藥箱,拿出碘酒紗布放在一旁,解開胳膊上的紗衣,一道很深的血痕映入眼帘,動作僵住,瞳孔微變。
「王爺,這只是意外。」謝茹央察覺出他的自責,急忙安撫道。
蕭雲宴神色冷凝,唇角緊抿,一舉一動都分外小心為她清理傷口,就仿若她是一件瓷器般,一碰就碎。
骨節分明的手為她消毒,上藥,包紮,對於謝茹央來說倒是值得賞心悅目的一件事情。
可對於蕭雲宴來說卻是分外的自責,終究還是沒有保護好她。
「王爺,這是意外,而且我只是受了點小傷。」
蕭雲宴抬眸,一雙漂亮的眼睛深深的凝視著她飽含深情與自責,更多的是愧疚。
他這一生只想守護她一人,為什麼總要讓她受傷,總讓她陷入險地……
蕭雲宴望著她胳膊上的傷口久久不能釋懷,傷口雖然不大,卻真的將蕭雲宴這麼長時間以來的自責全部牽扯了出來。
謝茹央抬起胳膊,環住了蕭雲宴的腰肢,臉頰貼在他的胸前,只是安靜的陪伴著,一句話都不曾說。
此時陪伴勝過於千言萬語,她知道蕭雲宴是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
蕭雲宴在外人看來,是大秦的攝政王,手握兵權,權勢滔天,無人能及,但他也只是一個平凡的人,也會有脆弱,也會不安,請允許他有短暫的脆弱。
時間靜謐,兩人就這樣緊緊地抱在一起,她將所有寬慰的話語都變成默默無聲的支持,將自己的依賴和信任通過相擁清晰地傳達給他。
大千世界,千千萬萬的人中,他終於找到了能夠和他並肩前行的人。
阿央就是他此生的唯一,他定要好好守護著她,不負她的依賴和信任。
蕭雲宴垂眸,望著懷中的人,幽深的眼睛徒然變得明亮,眸心中漾著暖意,整個人仿若從黑暗的世界重返光明。
「阿央受傷,還要讓你為我擔心。」
謝茹央的手緊緊抱著他,抬頭望著他,嬌嗔道:「難道不是王爺在陪我嗎?」
蕭雲宴聞言,不禁低聲笑了出來,眼中漾著暖意:「今生何其有幸能遇到阿央。」
「只怪王爺這張臉太好看了。」謝茹央不禁打趣的說道。
蕭雲宴微怔,隨即笑了出來,笑容爽朗而自在。
謝茹央收回手,卻不小心扯動了傷口,痛得眉尖微蹙。
「阿央,還痛嗎?」蕭雲宴第一時間發現她臉色的額轉變。
「疼。」謝茹央面帶苦惱地說。
蕭雲宴聽完,心神一顫,急忙問道:「告訴我哪裡疼啊?」
「這疼。」謝茹央抬手捂住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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