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茹央愣住,這是什麼情況?
「王爺,您是哪裡不舒服嗎?」
蕭雲宴只覺得心裡堵得慌,看著她懵懵的模樣,心裡更堵。Google搜索
正當謝茹央以為得不到回復的時候,蕭雲宴悶悶的聲音響起:「本王就差你一口吃的?」
「這是原則問題。」謝茹央不認為她要在王府白吃白住。
蕭雲宴壓下心中怪異的感覺,開口:「你可以做王府的客座大夫,本王付你銀子。」
「不要。」謝茹央搖著頭說道:「等王爺日後迎娶真正的王妃進府,我這樣的身份留下來太尷尬了。」
女人都是善妒的,將來他的王妃忌諱她前王妃的身份,要弄死她怎麼辦?
「新王妃嗎?」
蕭雲宴蹙眉,他並沒有這樣的打算,心裡清楚他不想讓謝茹央這個女人離開王府。
這個女人雖然貪生怕死,貪財好色,但她醫術精湛,更能幫助自己守住秘密,留在王府的作用更大。
謝茹央離開了浮雲苑,直奔藥廬,絕不能浪費蕭雲宴的洗澡水,二次利用灌溉了她種植的一些草藥。
完美!
謝茹央嘴角勾起滿意的笑容。
蕭雲宴這邊的事情終於告一段落,她每天除了給蕭雲宴施針做復健,還要給那些抵債萬兩黃金的花卉澆水除草,名副其實的保姆和花藝園丁。
謝茹央抽空去看了沐陽沐月兄妹,看他們的傷勢基本已好,三草堂便繼續營業,看病免診費。
她去了一趟脂粉鋪子,賺錢的渠道不能斷。
老闆說香露基本已售空,需補貨一百瓶,謝茹央答應了下來,並承諾三天後交貨。
還有半年的時間她就要離開王府,所以她要快點賺錢,來保證自己日後生活的安穩。
有了上次的教訓,謝茹央知道王府的一花一草她都不能動,聽說城外的伽藍寺後山,開滿了漫山遍野的鮮花。
謝茹央帶著清歡坐上馬車出城摘花去。
伽藍寺被林木蔥鬱翠竹環繞、莊嚴宏偉,雕樑畫棟,香火極旺。
清歡去添香油錢,謝茹央走進大殿,雙手合十,虔誠地跪在佛像前,重生而來,她希望這一世平安順遂就好。
一陣爭執聲驚擾了寺廟的安靜,她好像聽到了清歡的聲音,她急忙起身走出殿外,發現一群人圍在一起,淡淡的血腥的味道瀰漫開來。
謝茹央上前,發現清歡和另一個丫鬟爭執了起來。
一個孕婦倚在松柏旁,臉色蒼白,呼吸急促,下身的衣物已經被鮮血浸透,呈半昏迷,身下的鮮血不停地流淌著,地面很快流淌出一汪血水,看起來觸目驚心。
「怎麼回事?」謝茹央開口詢問,並蹲下來手探在孕婦的手腕上,開啟醫療系統檢測著她的身體狀況,腹中的胎兒已經九個月,中毒有早產甚至血崩的前兆。
「小姐,我沒有推這位夫人,她誣陷我。」清歡見到謝茹央急忙地解釋著。
「就是你推倒了我家夫人。」青衣丫鬟臉上不見半分緊張,一心要讓清歡擔下這個責任。
謝茹央目光灼灼地看向青衣丫鬟,厲聲道:「你家夫人如此危險,可我不見你半分緊張的神色,反而推卸責任,拖延時間,你有何用心?」
那些尤其是富貴人家的女眷頓悟,這丫鬟眼神閃躲,明顯是作則心虛,自家主人生死攸關,這個丫鬟不見半分擔憂,反而一直在拖延時間,顯然是想要一屍兩命啊!
這種後宅隱私手段屢見不鮮,沒想到算計到寺院裡來了,可真夠狠的。
「快找穩婆,快找大夫……」這時人群中有人喊了出來。
可這伽藍寺距京城有半日的路程,去找穩婆和大夫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將夫人抬進禪房,準備熱水。」謝茹央開口。
「你是誰,是不是要聯合起來陷害我家夫人。」青衣丫鬟終於表現出一副忠心護主的樣子來了,卻是拼命地阻攔著她的救治。
啪的一聲……
謝茹央一巴掌甩在了青衣丫鬟的臉上丫鬟:「你一直拖延時間,這是要害死你家夫人對嗎?」
此時,寺院的方丈走了過來,謝茹央不理會丫鬟,並和方丈說明情況,方丈命人準備房間,將孕婦抬了進去。
謝茹央有條不紊地安排著,並命令暗中保護她的明七守在房間外,不許任何人打擾。
施針後,孕婦睜開眼睛,看見眼前的陌生男人,心中一慌;「你是?」
謝茹央也不廢話,直接說道:「我是大夫,夫人中毒,腹中的胎兒極有可能早產。」
孕婦神情徒然一變:「中毒?」
看著躺在床榻上的人,頭髮凌亂,臉色蒼白,嘴唇乾裂,布滿血絲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顯然下毒是她親近之人。
時間緊迫,謝茹央抓緊救治,開啟醫療系統,但孕婦的情況很不好,已有血崩的前兆。
清歡一盆盆熱水端了進來,一盆盆血水倒了出去。
謝茹央擰眉,孕婦已經失去了生的希望,胎兒在腹中根本出不來。
「你這樣下去的話,一屍兩命,親者痛,仇者快,你怎麼忍心見你腹中孩兒也會胎死腹中。」
「不。」孕婦聽到謝茹央的話,神情突然變得激動了起來。
「啊啊啊……」一聲聲穿透房頂,划過伽藍寺的上空。
寺院的和尚開始念經祈福,一遍又一遍。
嬰兒月份不足生出來,臉色青紫,甚至都沒有哭聲。
「我的孩子怎麼樣?」孕婦虛弱的聲音響起。
謝茹央抓住嬰兒的腳倒立,用力地拍打著嬰兒的屁股。
哇的一聲,嬰兒終於哭了出來,聲音雖然有些虛弱,但保住了,她將嬰兒放在她的身側:「夫人的孩子沒有任何問題。」
孕婦生完孩子,所有的力氣似乎用盡了,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謝茹央心生不好,急忙說道:「夫人,如果你真的去了,你的孩子也就沒有了母親,那些想害你的人,還會繼續害你的孩子。」
果然孕婦聽到謝茹央的話,充血的眼中閃過一抹堅韌的光芒。
她要活下來,活下來保護自己的孩子。
血崩本來就九死一生,如果孕婦本人已經失去了生的希望,任她妙手回春,怕是也救不回來。
謝茹央將醫療空間最後一小瓶鹿翎泉的泉水給孕婦服下去,最終將孕婦從鬼門給拉了回來。
嬰兒這個時候好似有了感應一般,再次哭了出來,將孕婦的意識給喚醒。
謝茹央鬆了一口氣,幸好人救回來了。
「你不要進去,不要進去。」清歡的聲音從外響起。
謝茹央走出去,見明七將一人模狗樣的男子攔住。
「你是誰?」
男子雙眼猩紅,憤怒道:「你們這些殺人兇手,你把我的夫人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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