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閣在哪裡?」蕭雲宴,問。記住本站域名
「我也不知道在哪?」賀蘭舟說:「但我聽過。」
玄度大師告訴他天機閣有魂鈴可以救阿央,但世人卻不知道天機閣的位置,包括玄度大師。
「我當年身子不好,四處尋找身體醫治,也曾去過北疆,有一次掉進了一個不落的禁地里。」賀蘭舟再次開口:「在禁地的牆壁上,我看到了關於天機閣的一幅壁畫。」
「壁畫有些殘破,雖然無法窺探其全貌,但可以看得出來上面建築的宏大。尤其是壁畫旁邊的字,四大護法九州動,九關九殿赤王殿——天機閣。」
「不過我當年身體不好,並未真正在意這件事情。
「北疆什麼部落?」
「我想想。」賀蘭舟思忖的瞬間,只覺得蕭雲宴的眼睛像刀子般緊緊盯著他,好像他說不出來就將他給解決掉一樣,不禁肺腑道:「果然是沒人性的傢伙。」
「北疆的部落太多了,我並不知道那部落的名字,但我知道部落的路線。」賀蘭舟說:「我給你畫出來。」
「你有時間嗎?」蕭雲宴,問。
「什麼?」賀蘭舟詫異。
「本王救了你。」
蕭雲宴大方非所問,但賀蘭舟明白了他的意思。
「攝政王你太不厚道了吧!我去千嶼島是為了找玄度大師。」賀蘭舟憤憤不平地說。
「那是我們之間的一場交易,籌碼你已經得到,但事情你卻辦砸了,要不是本王親自去千嶼島,如今你怕是已經成為千嶼島海中的一根鹹菜了。」
賀蘭舟怔住,他沒有想到蕭雲宴竟是這麼毒舌!
等等!他瞬間反應過來了,蕭雲宴這廝居然說他是鹹菜?
「玄度大師是本王找回來的,你是本王救回來的。」蕭雲宴再次開口:「如果你這次陪本王去北疆找到那個地方,那麼我們之間的交易仍然作數。」
賀蘭舟怔住,他去千嶼島找玄度大師確實是他們之間的協議,只不過他事情沒有辦成,反而將自己搭進去了。
「這是本王給你的機會,畢竟我們相識一場。」
天機閣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神秘的存在,尤其是北疆部落眾多,地勢複雜,想要順利找到賀蘭舟說的那個地方並不容易。
雖然在北疆他自有部署,但天機閣是關乎謝茹央的性命,蕭雲宴不允許有一絲的意外,所以帶上賀蘭舟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我們走吧!」蕭雲宴轉身牽住謝茹央的手就要離開。
「我答應攝政王。」賀蘭舟急切地說。
蕭雲宴唇角勾起一抹淺笑,他就知道賀蘭舟一定答應,他們之間的交易對賀蘭舟的權勢來說太重要了,但王妃於他而言是無法衡量的重要性。
就像魚兒需要水,植物需要陽光,人需要呼吸,不能失去片刻。
「攝政王我那邊還有事情要處理,我先回去處理,我會儘快趕在你們達到北疆的婺城匯合。」
北疆的婺城就是北疆的權利中心,北疆長老和聖女都住在那裡。
「好。」蕭雲宴說。
「婺城見。」賀蘭舟帶人離開。
謝茹央則和蕭雲宴在瓊州的一個城鎮休息了兩天便開始趕路。
大秦和北疆邊界,他們便和玄度大師分開了。
蕭雲宴先派出暗衛前往北疆在前方大打探,他和謝茹央坐在馬車上緩緩朝著北疆趕路。
他雖然急於去北疆找到天機閣的線索,但考慮到謝茹央的身體狀況,便選擇了馬車。
原主謝茹央自幼生活在南疆,其實北疆的景色和南疆很像,卻又在本質上有著明顯的區別。
地大物博,部落眾多,但在廣袤的北疆似乎透著一絲荒涼之意。
「阿央,不喜歡這裡嗎?」蕭雲宴察覺到她的神色開口。
謝茹央搖頭:「不是不喜歡,是覺得北疆給人的感覺很不同。」
「不過我們是來辦事的,至於其他的沒有必要理會。」
蕭雲宴點頭,他們這齣是來尋找天機閣的線索,而他心裡真正在乎的也是他的王妃。
北疆的氣候悶熱潮濕,火辣辣的太陽如同火球一般,肆意地烘烤著地面。
謝茹央承受不住,便拉著蕭雲宴躲進了醫療系統里,畢竟系統里有空調,能讓她暫時涼爽一些。
不過北疆地大物博,野味卻很多,一路上在謝茹央的醫療系統小廚房裡,煎炒烹炸,做出各色美味,蕭雲宴已經隱隱有大廚的架勢了。
蕭雲宴也覺得不可思議,他竟然學會了下廚?
不過他的小王妃喜歡吃他做的飯菜,攝政王秒變廚子,他也是心甘情願的。
於是乎這一路上,蕭雲宴在謝茹央的誇獎中,楚翊來了一個質的飛躍,簡直是不可思議。
謝茹央這段時間在玄度大師的治療下,身子有了明顯的好轉,沉睡的時間和頻率明顯少了許多。
於是蕭雲宴帶著他在廣袤的北疆土地上策馬奔騰,穿過草原,飛過溪流,一同見證了日出,欣賞了日落,好不快意。
這是謝茹央從前沒有經歷過的,玩得不亦樂乎,讓她十分高興。
蕭雲宴似乎好久都沒有看到心愛的人這般開心的模樣,一時間竟有些心酸。
他身為大秦的攝政王,想要把世上最好的東西送給自己心愛的人,可如今連一份安穩都是奢望。
蕭雲宴的心堵得慌,仿若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捏住了她的心口,疼痛不已。
「王爺,你怎麼了?」謝茹央很快發現了她的異常,關心地問道。
蕭雲宴低眸,心愛的人那緊張的模樣落入他的眼裡,他瞬間將那股情緒給壓下去,唇角微揚,笑著說:「明天我們就要進婺城了。」
「賀蘭舟什麼時候到?」謝茹央,問。
「三日後。」
「正好,我還要在婺城辦點事。」
「那我們可以逛逛婺城嗎?」謝茹央一雙眼睛寫滿了期待。
北疆雖然荒涼,在異域風格明顯,她倒是十分喜歡這裡服侍和首飾,真的是奢華艷麗,她倒是想要偷偷買一套穿,因為正大光明的穿上,蕭雲宴是拒絕的,因為這裡少女的服侍都要露出白皙纖細的腰肢。
蕭雲宴這個小氣鬼,最初她是生氣的,可想到她不是在現代可以露出胳膊露出腿,還是不要冒險嘗試,入鄉隨俗便是這個道理。
「阿央,你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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