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茹央站在鹿翎山之巔,望著雲霧繚繞的山裡,心裡百感交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來到這個世界近兩年的時間,認識的人並不多,但他們一個個離自己而去。
謝茹央想到了湯圓,當初她就是從這個地方遇到了湯圓,並且陪伴她度過了一段並不容易的時光。
那個時候的她剛剛穿越到這個世界,迷茫卻又無助,可湯圓真的幫了她要多太多的事情。
「湯圓,如今你又在哪裡呢?」
蕭雲宴帶著謝茹央離開了鹿翎山,他們朝著與京城相反的方向豫州而去,
蕭雲宴要用山海珠證實自己的猜想,豫州常年乾旱,如果山海珠真的能引水入渠的話,便可以徹底解決豫州的民生問題。
如果山海珠不能引水入渠的話,他們就當春日出遊了。
更何況如今朝堂上,嘉祥帝對待太子步步緊逼,只想找出青州被盜走的那筆財富的下落。
可正因為嘉祥帝有這樣的私心,並未對太子用雷霆手段,反而給了太子可乘之機。
雙方斗得日益激烈,蕭雲宴更不想參與其中,帶著自家王妃出行,於公於私都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春日出遊真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他們並不急於趕路,走走停停,瀟灑自在。
他們漫步水畔,空氣清新,滿目蔥綠,舉目四顧,一株株垂柳屹立水岸,枝葉在空中輕輕地搖曳,倒映如水,形成了對稱奇異的畫面,好似走入了一幅美麗的山水畫卷。
「如果有相機的話,我真的很想記錄下這美好的瞬間。」謝茹央感嘆地說著。
蕭雲宴和謝茹央長時間的接觸,自然是知道了她口中的相機為何物。
「自然是可以記錄的。」
這個世界沒有相機,但蕭雲宴用畫筆勾勒出眼前美好的景象,一景一物比相機還要逼真。
畫中兩人相互依偎地站在楊柳下,正是他們兩人欣賞著日落的背影。
蕭雲宴將他們一路走過來的美景都記錄下來,也將他們的身影畫進了山水畫中。
這一路謝茹央見識了各地的風土人情,更是吃遍了各地的美食,簡直是讓人樂不思蜀。
這一日,他們在一處山坡上停下來休息。
春日裡,柳色含煙,花樹婆娑。滿樹的扶疏枝葉,顯得清亮如新,閃爍著迷人的光澤。
謝茹央倚在樹下,看著蕭雲宴坐在岸邊垂釣,嘴角勾起一抹清淺的笑意。
這樣的生活美好的有些不真實,卻也是最輕鬆自在的。
逐風將蕭雲宴垂釣的鯉魚清洗乾淨,並放在架好的火堆上烘烤著,一會功夫肉香四溢。
蕭雲宴給她挑了一塊沒有魚刺的魚肉。
謝茹央接過了魚肉,順勢的放進了蕭雲宴的嘴巴里:「真香。」
「王爺這是夸自己釣的魚好呢,還是夸逐風烤的好呢?」謝茹央打趣地說著。
「是王妃餵的這口魚肉香。」蕭雲宴說。
逐風瞬間覺得嘴巴里的魚肉不香了,便拿起一條烤魚,默默走開了。
蕭雲宴忽略逐風那落寞的背影,倒是很滿意他的識趣。
謝茹央覺得蕭雲宴越發的幼稚了起來,一點也不符合清貴無雙的大秦攝政王的形象。
倏地,一口魚肉塞進了她的嘴巴里:「好吃嗎?」
蕭雲宴漂亮的鳳眸盈著笑意望著她,將人看得怦然心動。
「好吃。」謝茹央點頭,並誇獎道:還是王爺有眼光,能垂釣上來這麼肉香美味的鯉魚。」
謝茹央依偎在蕭雲宴的懷裡睡著了。
午後的陽光透過樹梢投射下來,落在了她的臉頰上,為她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芒。
蕭雲宴眉峰緊隨,心裡有些不安。
王妃最近的狀態很容易疲憊,雖然不會再陷入深度睡眠,但睡覺的時間也比之前多了一些。
他惶恐不安,這些細小的變化謝茹央自己倒是沒有發覺,但他敏銳地發現了。
蕭雲宴本想和謝茹央說說這件事情,可見她這段時間高興的樣子,遲遲沒有開口。
更主要的原因是他不確定這細微的變化是王妃真的累了還是身體有異樣。
即便王妃像之前一樣身體有異樣,她自己也束手無策,這是不爭的事實,還不如讓她開開心心的度過這段時光,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他。
他是蕭雲宴,更是她的夫君,他要承擔這一切,而不是讓阿央自己默默承受著。
唯有這樣他才能從局促不安的狀態中走出來,才能有力量將王妃呵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馬車緩緩地行駛在官道上,他們已經進入了豫州的地界。
本是春暖花開的季節,豫州的樹木的葉子寥寥無幾,青草乾枯發黃,看起來很是荒涼。
因為豫州四季乾旱,糧食減產,良田荒蕪,大量豫州的百姓已經遷徙去了周邊的州郡,給周邊的州郡造成了很大的負擔。
豫州的荒涼與他們一路走來的州郡的富庶截然不同。
如果說,山海珠真的能引水入渠的話,真的會造福百姓。
夜晚,他們在城中的客棧住了下來,由於這裡常年乾旱缺水,洗澡並不方便。
兩人便進入醫療系統里沖個涼,清爽不已。
謝茹央臉頰酡紅,身披浴巾,看得蕭雲宴心動不已,只是想著她最近極容易疲憊,而且還嗜睡,只是將人抱在懷裡親了親,便放開了手。
謝茹央詫異的不願意,蕭雲宴今兒這是轉性了,居然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她。
「阿央,你怎麼看著我做什麼?」蕭雲宴對上詫異的模樣,笑著問道。
「只是覺得王爺更加高大威武了。」諂媚的話信手拈來,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蕭雲宴低聲笑了起來,拿過吹風機為她吹發。
醫療系統里有各種先進的東西,他已經能夠熟練的使用這裡所有的東西。
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她如綢緞的長髮,淡淡的馨香沁入鼻翼,他的王妃真的好香。
一會功夫,長發便已吹乾,蕭雲宴關閉吹風機。
「王爺您是不是身體不行啊!」謝茹央的聲音清晰地落入了他的耳畔。
蕭雲宴眼睛眯起,聲音里透著一絲危險的氣息:「阿央,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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