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機瀰漫。Google搜索
兩人穿梭在半人高的草叢中交手。
「剛剛那個人是誰?」葉曉樓,問。
謝茹央眼中閃過濃濃的殺機,她果然發現了蕭雲宴的蹤跡。
「知道太多的話,容易命短。」謝茹央開口刺激道。
「就憑你。」葉曉樓譏諷變得開口,身如閃電般出現在她的面前,寬大的手掌即將掐住她的脖頸要將他制服。
豈知,手掌攥住,人從他的面前瞬間消失。
葉曉樓怔住,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九夷族的隱身術嗎?
不可能,這個女人不可能精通九夷族的隱身術。
謝茹央再次從醫療系統里出現,手中的匕首狠狠朝著葉曉樓扎去。
葉曉樓身影一閃,躲過了這致命的殺機。
「你這麼氣急敗壞地要殺我滅口,那個人一定是攝政王。」葉曉樓猜測著。
「你話太多了。」謝茹央手中的毒藥和暗器不斷地飛射出來。
「攝政王果然名不虛傳,居然能找到這裡。」
謝茹央心裡越來越急了,葉曉樓身為暗夜樓殺手組織的頭領,武功高強,深不可測。
而她廢柴一個,能和他交手這麼久,完全是依仗出其不意和醫療系統,該怎麼除掉他?
葉曉樓眼中閃過冷色,他對美人向來比較寬容,尤其是像攝政王妃這麼聰明的美人,這一路以來的縱容,只因為她是挽救九夷族最重要的祭品。
眼看事情就要成功了,沒有想到攝政王蕭雲宴會出現在山谷里,完全是出乎他們的意料,
葉曉樓回想這一路,王妃心甘情願甚至有些興奮地跟隨著他們來到九夷族,如今看來是早有預謀。
想到這裡,漆黑冰冷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厲色,躲開了暗器和毒氣,縱身而起,直接出現在了謝茹央的身後。
驀地,眼前的人再次從他的眼前消失,人又不見了。
葉曉樓眼睛緩緩眯起,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風吹草動,不見人影。
葉曉樓不認為她會隱身術,但人確實是從他的眼前消失,難道是沈言卿這個偽君子?
倏地,細小的動靜傳來,葉曉樓轉身見到走過來的人,眉峰微蹙:「阿四。」
這一刻,鋒利的匕首猝不及防地扎進了他的後背中,謝茹央用力一推,匕首直接扎進了他的心臟上,殷紅的鮮血順著葉曉樓的嘴角流淌下來。
「葉公子你來這裡做什麼?」阿四不悅。
葉曉樓身材高大,完美的將謝茹央給擋在了身後。
居然被阿四撞了個正著,可想到要殺掉阿四,她心裡有些不忍。
謝茹央的心糾結萬分,可如果一連殺兩個人,沈言卿必定會起疑的,她想要從九夷族這裡調查原主的身世便更難了。
「謝姑娘呢?」阿四再次開口。
謝茹央快速地拽掉髮簪,扯開衣衫,露出些許的肩膀,一聲慘叫響起。
阿四聞聲便迅速出現在她的面前,只見謝茹央長發凌亂,衣衫被扯開,雙手沾染著鮮血,匕首狠狠扎進了葉曉樓的後背。
謝茹央眼含淚水看向他:「阿四,他欺辱我。」
阿四愣住,他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葉曉樓這個畜生。
「嗚嗚……」謝茹央崩潰大哭,豆大的淚水順著臉頰不斷地流淌下來。
阿四何時見過謝茹央這般脆弱的模樣,抿了抿嘴巴說:「我會和公子說是我傻了葉曉樓。」
謝茹央怔住,阿四一向是沉默寡言,她沒有想到他會主動把這件事情攬在自己的身上?
可剛才她明明是要想過殺掉阿四的啊?
沈言卿出現在滇池泉旁邊,凌亂的案發現場,葉曉樓被匕首扎進了後背身亡。
他並不相信葉曉樓會在這個時候對謝茹央做出欺辱的事情。
葉曉樓喜歡風月和女人,但從來不強求人,而且如果他真的對謝茹央有不軌的心思,早就下手了,也不會等到今日。
可謝茹央髮絲凌亂,衣衫撕破,尤其是脖頸上那兩個醒目的吻痕觸目驚心。
「謝姑娘,沒有保護好你。」沈言卿開口。
謝茹央雖然狼狽不堪,但神色卻異常的冷漠:「早晚都要被獻祭的人,何須保護呢?」
沈言卿語塞,待阿四將謝茹央送回了竹屋,便開口詢問:「怎麼回事?」
「是我殺了葉公子。」阿四回答。
「我知道你袒護謝姑娘,但不應該對我撒謊。」沈言卿語氣依舊溫和,但眼中透著些許的冷色。
阿四唇角緊抿,沉默不語。
「謝姑娘對九夷族太重要了,我不會傷害她。」沈言卿再次開口。
他可以確定阿四沒有動手,但憑藉謝茹央的能力根本就殺不了葉曉樓,這其中一定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他想要知道真相。
「謝姑娘早晚都要死。」阿四開口。
「阿四,你也是九夷族的人,這是我們的使命。」沈言卿眉眼沉了下去。
可見阿四的模樣,終究是化作一聲嘆息。
「謝姑娘治好了我的眼睛,救了你的命,這些我們都知道。」沈言卿緩緩說道:「但我們背負著九夷族人的使命啊!」
阿四沉默。
沈言卿嘆息一聲,揮手。
阿四抬眸,看著沈言卿的模樣,沉吟了片刻,終於開口。
「我一直守護在滇池泉水外面,之前葉公子出現想要進去,可我想著謝姑娘還在裡面就拒絕了。
後來我聽到裡面有動靜,便進去查看,葉公子就被謝姑娘給殺了。」
「你沒有看到其他的人嗎?」這是沈言卿最關心的事情。
攝政王蕭雲宴是什麼人他最清楚,尤其攝政王對待王妃的重視他也看在眼裡。
如今王妃在他們手中,攝政王必定會想法設法救王妃的。
「沒有。」阿四搖頭。
「你去保護謝姑娘吧!」
「是。」
沈言卿看著阿四離去的背影,深深嘆息了一聲。
葉曉樓就這麼死了?
兩人之間的武力值差距懸殊,謝茹央怎麼能夠殺了她?
沈言卿從現場觀察來看,確實是只有兩個人的腳印,可他卻隱隱不安了起來,總覺得祭祀的事情未必會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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