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嘲笑她是笨蛋

  「南疆北疆?「景一震驚。Google搜索

  「應該是南疆。」蕭雲宴眼中閃過戾色。

  北疆已經完全掌控在他的手中,那邊應該是不會出現問題的,最主要的是王妃生活在南疆,身世也是南疆有關。

  「即刻前往南疆。」蕭雲宴吩咐。

  景一沒有絲毫的意外,王爺為了王妃可以放棄任何事情。

  「南疆。」蕭雲宴漂亮的眼睛漆黑如墨,似是不見一絲光彩,冷厲駭然。

  他要去南疆找謝老將軍問清楚阿央的身世,還有關於咒語的一切,只有知道哪個祖族群擅長用咒語。

  暗夜樓主劫走阿央,他和南疆有什麼關係,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蕭雲宴帶著輕雲騎離開了天水關,迅速趕往南疆。

  這廂葉曉樓並不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被戳穿,更不知道攝政王蕭雲宴已經趕往南疆。

  他們從京城離開南下,冬季的南方和北方的氣溫差異極大,天氣越來越暖和了。

  謝茹央看著這些不同於京城的植物和景色,恍然大悟。

  「我們要去南疆。」

  「還挺聰明的。」葉曉樓笑著和說。

  「謝茹央沉默,原本自幼生活在南疆,原主的身世好像也和南疆有關。

  葉曉樓抓她來南疆和這些有關係嗎?

  「我自幼跟隨父親和哥哥生活在南疆,對這裡還算熟悉。」謝茹央面色不動,試探地說。

  葉曉樓挑眉:「看來你是回到了故土。」

  「真沒有想到你會帶我來南疆。」謝茹央看著葉曉樓,他看似吊兒郎當,痞痞壞壞的模樣,卻也是心思縝密之人。

  她試探了一路,什麼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得到,不禁有些氣餒。

  「你以為你會帶你去哪?」葉曉樓唇角勾起,顯然心情極好。

  「以為你會帶我暗夜樓。」

  「你總是在挑戰我的底線,不怕我殺了你?」

  謝茹央挑眉:「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暗夜樓的人全部給攝政王給殺了。」葉曉樓瞳仁里閃過異樣的光芒:「你這個時候提起,不怕我用你的腦袋祭奠暗夜樓的兄弟?」

  「應該不會。」謝茹央說:「 目前我沒有在你的身邊感到殺機。」

  「這你也能感受出來?」葉曉樓饒有興趣的問道。

  「直覺吧!」謝茹央頓了頓:「但直覺也只能到這裡,畢竟我還是不知道你抓我來的目的。」

  「死之前會知道的。」葉曉樓殘忍地說。

  「那我什麼時候死?提前告訴我,讓我心裡好有個準備。」謝茹央笑著說道,絲毫感受不到對於死亡的恐懼,樂觀積極。

  「一個月左右的時間。」葉曉樓想了想說。

  謝茹央頷首:「也就是我還能活一個月,特挺好。」

  天色漸暗,馬車駛進了城裡,他們找個客棧住了下來。

  謝茹央好久沒有洗澡,讓客棧的夥計給她準備洗澡水。

  葉曉樓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兩人都在各自的房間裡吃飯,飯後謝茹便褪了身上的衣服,進入了浴桶之中。

  溫熱的水在肌膚上流淌,身體的毛孔都被打開了,舒服不已。

  謝茹央匍匐在浴桶中,享受著這片刻的舒服。

  明天就出了大秦的地界,進入了南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她也不知道。

  葉曉樓雖然沒有限制她的行動,但他武功高強,就目前而言,她沒有辦法從他的手中逃走。

  怎麼辦?

  她不能坐以待斃,就這樣跟著葉曉樓進入南疆。

  銀色的月光如流水般傾瀉下來,透過窗柩灑進房間裡。

  謝茹央從浴桶里出來,換上了一身乾爽的衣服,垂眸坐在床榻上。

  她必須要自救。

  葉曉樓那種人不懼百毒,打又打不過。

  倏地,謝茹央眼神一亮,想到一個絕佳的辦法,想要明日試試。

  翌日清晨,吃過早飯,坐上馬車駛出了沉城門,便正式離開了大秦的地界。

  謝茹央從懷中拿出一塊玉佩放在葉曉樓的眼前。

  「這是什麼?」

  謝茹央並未回答,手中的玉佩不停地晃動著,葉曉樓的眼珠左左右右不停的轉動著。

  時間靜止,謝茹央揚手在葉曉樓的眼前晃了晃,不見絲毫反應。

  成了,謝茹央唇角勾起,便收起了玉佩。

  「你來自哪裡?」

  「南疆。」

  「是誰派你來刺殺我和王爺的。」謝茹央繼續問,這是她最想知道的答案。

  「我。」葉曉樓回答。

  無論謝茹央在這個問題上怎麼糾纏,依舊是相同的回答。

  謝茹央目光微動:「為什麼?」

  「該死。」葉曉樓繼續回答。

  「這是什麼答案。」謝茹央忍不住的吐槽著,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和洛湘的思維倒是很像。

  「噬魂咒是什麼?」

  「族裡的詛咒。」葉曉樓繼續說道。

  「什麼族裡的詛咒?」謝茹央問到這裡,葉曉樓便不再說話了。

  謝茹央也就放棄了,有一種人在催眠的時候遇到自己不知道的問題,便是沉默應對。

  提問停止,想要順利逃走,只有將葉曉樓殺了。

  寒光閃閃的手術刀從醫療空間甩了出來,抵在了葉曉樓的脖子上。

  可殺人對於謝茹央這個來自現代社會的人難度有點大。

  但不殺他,自己的小命很可能就玩完了。

  謝茹央想到這裡,眼睛一閉,揮起手術刀就朝著葉曉樓的脖子上落下。

  一劍封喉,死得也痛快。

  倏地,一雙冰涼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哐當一聲,手術刀掉落下來。

  謝茹央睜開眼睛,四目相對。

  葉曉樓那雙漆黑的眼睛充滿了戲謔的光芒。

  「你沒有被催眠?」謝茹央,問。

  葉曉樓點頭。

  「你耍我?」謝茹央的心沉了下來,這廝居然不被催眠控制。

  葉曉樓唇角勾起,甩開了謝茹央的手:「真的沒有想到攝政王的女人居然這麼心慈手軟。」

  他以為這樣的女人會直接揮起匕首殺了他,沒有想到會猶豫這麼久。

  「蠢。」葉曉樓再次嘲諷道。

  謝茹央冷聲說道:「我也覺得我太蠢了,殺你的時候不該猶豫。」

  「你就是心狠手辣,也殺不掉我。」葉曉樓再次打擊的說道:「這就是我沒有限制你自由的原因。」

  這是在嘲笑她是笨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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