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茹央走進大殿上跪坐在佛祖前。Google搜索
她並不是一個神佛論的人,此刻卻誠心祈求佛祖保佑蕭雲宴。
謝茹央起身,清歡已經添了一大筆香油錢。
沉靜悠遠的鐘聲響起。
萬籟俱寂的寺院中,鐘聲帶來了深遠的禪意,這是一種心靈的沉靜。
謝茹央剛剛踏出大殿,便遇到了一個熟人。
謝茹嬌打扮俏麗站在了她的面前:「姐姐,你也來燒香拜佛啊!」
見謝茹央沒有回話,她眼中閃過一抹不悅,卻又很快消失,在宗族她別的沒有學會,卻學會了忍耐。
她調整好了心態,滿臉笑意,天真地問:「姐姐,你是來求佛祖保佑攝政王平安嗎?」
「看來你在宗族還是沒有學會乖巧。」謝茹央冷笑。
謝茹嬌今日絕對是給她來添堵的,那點壞心思都寫在了臉上。
呃……
謝茹嬌仿若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姐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妹妹只是關心你。」
「真的嗎?」謝茹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謝茹嬌眼底透著幸災樂禍,佯裝關心道:「姐夫生死未卜,姐姐怕謝謝成為寡婦——」
啪啪的聲音響起,一記清亮的耳光甩在了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傳來,臉頰瞬間紅腫了起來。
同時將謝茹嬌還未說出口的話給打落在腹中。
「你看我?」謝茹嬌捂著臉頰,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謝茹央揉了揉手腕,冷笑道:「打的就是你。」
「你憑什麼打我。」謝茹嬌不甘心地吼了出來:「王妃了不起,就可以仗勢欺人,隨意打我嗎?」
啪啪啪——
纖細白皙的手掌左右開扇,謝茹嬌的臉頰瞬間腫成豬頭。
「北梁大軍侵占我大秦土地,害得邊關的百姓流離失所,我家王爺奉命上陣殺敵。」謝茹央說得擲地有聲,讓人熱血沸騰。
「你居然在這裡咒我家王爺出事,咒我是寡婦,你這樣的人我不該打嗎?」
「你污衊我。」謝茹嬌看著周圍指指點點的人,立刻否認。
她才回到京城,祖母正在給她物色婆家,她可不能壞了名聲。
「我污衊你?」謝茹央冷笑:「佛祖在上看著你,如果你說的是假話,可要天打雷劈的。」
謝茹嬌望著大殿裡的佛像,神色驟變。
周圍的人見謝茹嬌的神色,便知道是明白了怎麼回事。
「將軍府的二小姐,之前就曾詆毀過攝政王妃。」
「我聽說是送回宗族了,怎麼回來了?」
謝茹央出身將軍府,如今又是攝政王妃,身份自然是備受矚目。
如今將軍府兩姐妹在伽藍寺爭執,有人便將之前的事情給翻了出來。
謝茹嬌的心頓時閃過一抹恐慌,豆大的淚水嘩嘩地落下,傷心地哭泣道:「姐姐,你欺負我。」
「我沒功夫搭理你,也不會欺負你。」謝茹央冷冷地說道:「所以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挑戰我的耐心。」
「姐姐,我沒有,我只是關心你。「謝茹嬌企圖挽回自己的名聲,佯裝柔弱般嚶嚀地哭泣著:「姐姐,你誤會我了。」
「你想哭大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哭。」謝茹央毫不留情地揭穿:「你在這裡哭,無非是想要博得大家的同情心而已。」
「姐姐,我沒有。」謝茹嬌哭得傷心欲絕。
「如果沒有,你躲個沒人的地方哭,你在這裡哭是什麼意思。」謝茹央轉身離去。
她是真的不想搭理謝茹嬌這種人,蠢而不自知,還極為高調地到處惹是生非。
謝茹嬌見人已消失在她的視線中,周圍的人更是對她指指點點,她如同小丑一般,傷心欲絕地跑開了。
秋雨紛紛,打在層層疊疊的樹木枝葉之上,那青中泛黃的片片秋葉,被清涼的雨滴清洗而過,愈發色彩鮮艷,飄落在謝茹央的身上。
謝茹央伸出手掌,冰冷的雨水落在了她的掌心上。
「王妃,改回去了。」清歡執傘為她遮雨。
謝茹央點頭,便帶著清歡離開了。
秋雨越來越大,一個翠色的身影出現在樹下,看著早已經消失的身影,眼中閃過怨恨的目光。
「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聲音陰寒,如同吐著芯子的毒蛇讓人毛骨悚然。
小沙彌見站在樹下的人,走過來: 「施主,雨大,您——」
血光四濺,小沙彌的話音還未曾落下,便轟然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鼓譟。」陰冷的聲音落下,翠色的身影便消失在伽藍寺中。
秋雨越來越大,寒氣襲人。
下山的路十分陡峭,石階經過雨水的洗禮十分地滑,已經摔傷了幾個人。
「今晚在這裡住下吧!」謝茹央淡淡說著,回府也無事可做。
沒有蕭雲宴的地方,哪裡都一樣。
清歡便去安排房間,謝茹央便在寺院住了下來。
淅淅瀝瀝的秋雨一直在夜幕降臨才止住。
一場秋雨一場寒。
謝茹央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的月色,心裡想的念的都是蕭雲宴。
涼意襲來,冷如骨髓。
「夜深露重,這樣吹風容易感染風寒。」清歡走進來,關好窗戶,將涼意隔絕在外面。
謝茹央輕笑一聲:「我是感覺到冷了,倒是忘記關窗戶了。」
「王妃想事情太入神了。」清歡知道,自家王妃心裡想的念的都是王妃,倒是分不出別的心思了,連自己冷都不知道。
「大概是。」謝茹央坐下來接過清歡遞過來的暖茶喝了起來。
暖茶順著喉嚨進入腹中,整個人暖烘烘的。
「剛剛聽說寺里死了一個小沙彌。」清歡隨意說道:「沒有想到這寺院也挺危險的。」
謝茹央倒沒有多想,只是淡淡地說:「萬事沒有絕對的。」
「王妃,我們還是要小心的。」清歡囑咐著。
王爺離開經京城,他們一定要照顧好王妃,不能出現任何的危險。
「不知道誰有福氣能娶到清歡。」謝茹央笑著說。
「奴婢只想照顧好王妃,並不想嫁人。」清歡認真地上說。
「可你早晚都要嫁人的。」謝茹央看著清歡說道。
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紀,單身一人照樣過得恣意消散,但在古代不同。
除非清歡有足夠的能力,否則終究是要有一個歸宿的。
清歡想了想:「那就嫁給王府里的人,這樣就不用離開王妃了。」
「你認真的?」謝茹央詫異地看著她,她感受到了清歡的認真卻又隨意。
「奴婢不會騙王妃的。」清歡神色認真。
「王府里可有喜歡的人呢?「謝茹央,問。
「全憑王妃做主。」清歡看著謝茹央說:「嫁人後還能照顧王妃就好。」
「清歡,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謝茹央不由地問道。
她來到這個世界,清歡的忠心,清歡的真心照顧,她心裡清楚。
可就是因為清楚才會不明白,清歡為何對自己這麼忠心?
清歡想了想,看著謝茹央說:「王妃所有不知,奴婢是北疆人。」
謝茹央挑眉:北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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