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謝茹央從他眼中看到了戲謔的光芒。記住本站域名
這廝居然敢戲耍她,怒氣直衝腦門:「那王爺可要努力點,不要讓我不滿意。」
謝茹央僵住,怔怔地望著咬牙切齒的蕭雲宴。
她居然在質疑自己的能力,這事關男人的尊嚴,絕不容易踐踏。
蕭雲宴還未來得及說話,只見謝茹央嗖一下從他的眼前消失,躲進了醫療空間裡。
馬車安靜無聲,蕭雲宴望著那空空如也的位置,隨即低聲笑了出來。
他的小王妃慫了,又變回了那個膽小怕事的人了,這樣很好。
蕭雲宴掀開車簾,清風拂面,整個人冷靜了下來。
日暮四沉,馬車駛進了渝州城,他們住進了早已準備好的客棧里。
客棧的內院,栽植了很多樹木,處處彰顯著高雅,頗有意境。
吃過晚飯,兩人戴上面具,一同走在渝州城的街道上。
大秦的花燈和油紙傘大部分都出自渝州城,所以這裡的夜晚也是燈火輝煌,堪比京城。
兩人走走逛逛,不覺間已經買了很多東西。
謝茹央回頭看著自己的戰利品,女人不管在任何地方都喜歡買買買。
謝茹央卻停在了一處攤位前,拿起一把匕首仔細打量著。
「客官,您的眼光真好,這把匕首削鐵如泥……」攤主滔滔不絕地介紹著。
「這匕首從哪弄來的?」謝茹央開口。
「一個外地商人賣給我的。」攤主說道。
蕭雲宴付了銀子,並問道:「怎麼了?」
「這把匕首很熟悉,卻想不起來從哪裡見過。」謝茹央緩緩說道。
蕭雲宴接過匕首,匕首的手柄上雕刻著一種複雜的圖案,他也從未見過。
「會不會邊疆外族人用的東西?」
謝茹央盯著手柄上複雜的團圖案,開口道:「或許吧!」
原主自幼生活在邊疆,邊疆族群又多,見過想不起來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更何況她也不是真正的原主。
謝茹央將匕首扔進了醫療系統中,便將這件事情拋諸腦後。
翌日清晨, 吃過早飯,蕭雲宴並未記得離開,而是牽著謝茹央的手走出客棧。
清晨的渝州城和夜晚截然不同。
夜晚的渝州城是喧鬧熱鬧的,絢麗多姿,清晨渝州城則是溫柔恬靜,頗有種雖有靜好的感覺。
「我們要去哪?」謝茹央,問。
「一會阿央就知道了。」蕭雲宴神秘地說著,他寬大的手掌包裹著她柔軟的小手給人一種安心的力量。
金色的晨光透過榆樹的枝葉,映照著飛揚的紅綢上。
謝茹央沒有想到蕭雲宴會帶著他來到月老廟。
「為什麼要來這裡?」謝茹央轉眸看向身邊的人。
「都說來渝州城不能錯過這裡的月老廟。」蕭雲宴說得面不改色:「我想著阿央一定會感興趣。」
「可你就是我的姻緣,我還求它做什麼?」
蕭雲宴聞言,薄唇微揚,眼中閃過一抹笑意,他當然知道他們就是彼此的姻緣,不用求取。
可他昨晚聽說這個月老廟的姻緣繩可以將有情人生生世世綁住,他要她生生世世綁在自己的身邊。
謝茹央自然是不知道蕭雲宴的想法,不管有沒有想法,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吧!
由於他們二人來得早,月老廟的情人也不多,蕭雲宴在紅綢上寫下心愿,縱身而起,直接將紅綢掛在了榆樹尖上。
謝茹央真的沒有想到大秦攝政王會做出這樣幼稚的舉動。
原來是他對這個月老廟感興趣啊!
蕭雲宴縱身落在了謝茹央的身邊,那樣傲嬌的眼神絕對是求表揚。
「王爺,掛得真高。」配合地附在他的耳畔說。
蕭雲宴聞言,唇角微揚,轉身走進月老廟中,手中拿著兩根姻緣繩,一條綁在了她的手腕上,並讓謝茹央為她綁上。
暖陽燦爛,月老廟前,紅綢飛揚的榆樹下。
蕭雲宴看著兩人手腕上的姻緣繩,將人緊緊摟在懷中笑了起來。
他不介意自己為了她去做幼稚的事情,他樂在其中。
阿央值得世間所有的美好。
兩人坐上馬車離開了渝州城,緩緩朝著京城的方向行駛。
謝蕭雲宴的身體徹底康復了,看著他精神奕奕的模樣,謝茹央笑了起來,所有的一切都值得。
她的願望也很簡單,只是希望與他們都能夠平安幸福。
兩人快馬加鞭趕回京城,剛剛靠近府邸,卻發現太子帶著人出現了攝政王府,逐風正在周旋。
管家立刻前來稟告,一連三日太子奉嘉祥帝登門看望,第一次被逐風在街上製造混亂攔了下來。
今日又來了,好像是察覺到了不同,在嘉祥帝的授意下,一而再再而三地前來探望,不見到人誓不罷休。
前廳。
「孤要見皇叔,豈有你這個奴才阻攔的道理。」太子已經徹底失去了耐性,面露不虞之色。
「太子殿下,王爺身子不舒服,不見任何人。」逐風恭敬說。
太子見逐風三分五次阻攔,而且王妃也曾出面,便認定這裡面有問題,非進去不可。
可這個奴才語氣雖然恭敬,阻攔的態度卻異常的強勢,他恨不得揮劍將他的腦袋砍下來。
太子雖然身份尊貴,可這是攝政王府,他再氣也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做。
「讓開。」
「攝政王不見人。」逐風態度異常的恭敬。
太子已經無法維持良好的風度,整張臉徹底沉了下來,揚手回去。
逐風一動不動,對方是太子,攝政王又不在王府,這個巴掌他必須承受,只有承受了太子的怒火,才能繼續攔在他的面前。
「住手。」謝茹央扶著蕭雲宴從內室走了出來。
太子的手掌瞬間僵在半空中,不可置信地看著出現的人。
逐風面不改色,轉身看向蕭雲宴:「王爺。」
「退下吧!」蕭雲宴話落,目光落在了太子的身上,厲聲道:「是什麼事情讓太子不顧禮儀硬闖攝政王府?」
太子感受到那強大的威壓,不禁心神一顫,斂去思緒,開口道:「孤,只是擔心皇叔身體。」
蕭雲宴冷哼:「太子真的是擔心本王的身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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