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茹央帶著明七後來又去了一趟小魚館,重新提取化驗,發現他們是用新鮮的罌粟花囊為輔料。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個時代不會提取罌粟也很正常,但這樣會耗費大量新鮮的罌粟花,可他們的罌粟花又從何而來?
謝茹央將自己的想法和蕭雲宴說了出來。
「大梁分裂成北梁和南梁,北梁氣候寒冷,並不適合種植罌粟花。」蕭雲宴說道。
「小魚館用的罌粟都是新鮮的,按照鮮花的周期很有可能是在大秦境內種植或者在京城附近。」謝茹央分析道:「不過尋常人不認識罌粟花,即便是看到了,也不會留意的。」
「可小魚館目前的規模來看,他們每天都需要消耗大量的罌粟,也就是說他們會成片種植。」蕭雲宴目光微微沉。
謝茹央頷首,可在京城附近種植大片的罌粟並不容易。
蕭雲宴拿出輿圖放在書桌上,以京城為中心點,以排除法來篩選地方去調查。
罌粟喜陽充足,土質濕潤透氣的酸性土壤。不喜歡多雨水,但喜歡濕潤的地方。
所以種植罌粟的地方要日曬充足,土壤富含養分,地勢海拔高度等,即便這樣篩選,也圈出了好多地方。
「北梁一直按兵不動,隱忍不發,原來目的是在這裡。」蕭雲宴眼底閃過一抹寒芒。
如果不是阿央發現得及時,這罌粟真的會禍亂朝廷,給北梁可乘之機。
「啟動北梁的探子吧!」蕭雲宴開口。
暗探一向是各國皇室收集消息的手段,而他身體中毒,更是無暇顧及其他。
更何況北梁皇帝陰險狡詐,極度危險,未免先前派到北梁的探子折損,便讓他們隱忍不動,不用再傳消息回來,這倒是讓他們鑽了空子。
攝政王府的暗衛出了京城,便朝著四面八方散去,可依舊沒有找到罌粟的位置。
「莫非,罌粟不在京城附近種植?」謝茹央懷疑自己猜錯了,攝政王府暗衛的能力她是知道的,如果有,絕對不會漏掉的。
蕭雲宴覺得目光再次落在了輿圖上,陷入了沉思。
他覺得這罌粟一定在京城附近,如果在外地,長此以往大批量運輸罌粟也不方便,也容易被發現。
「先不論罌粟的種植的地方在哪裡,就說小魚館每天需要大量的罌粟是從什麼地方運進來的?」謝茹央不解道。
這一點蕭雲宴早就派人嚴查每天出入京城的車輛們,沒有發現一丁點罌粟花的跡象,更何況罌粟花也不能終止在京城。
月娘備好了飯菜,謝茹央和蕭雲宴兩人一同用飯,飯後一同在院中散步。
這是謝茹央要求的,飯後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蕭雲宴從來不會拒絕她的要求。
落日餘暉將兩人的身影拉得極長,恬靜而美好。
謝茹央抬眸,望著蕭雲宴微攏的眉峰,便知他還在為罌粟的事情擔憂,抬手將其撫平:「這樣才好看。」
「好。」蕭雲宴薄唇勾起,眼睛盈著笑意望著她。
「王爺,天色還早,要不我們去西子湖上溜達一圈吧!」謝茹央提議道。
「西子湖?」蕭雲宴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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