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瑤公主一向是驕傲自負的,如果換做往日絕對不會這般失了一國公主的風度。記住本站域名
但此刻她只是一個女人,想要為自己爭取一個好歸宿的機會……
她只能孤注一擲,如若錯失這次機會,她只能入宮伺候那個糟老頭子。
「你覺得本王會怨恨你?」蕭雲宴冷笑:「日後再要敢攔住本王的去路,本王真的會讓你血濺當場。」
蕭雲宴話落,轉身離開了畫舫。
樂瑤公主整個人癱軟地坐在了地上,她知道攝政王絕情,卻從未想過他會絕情至此,一點情面都不留她,甚至是極盡侮辱之意。
她是西昭國的樂瑤公主,這般放低身段,他竟然不在乎?
眼眶中蓄積的淚水如同決堤般流淌下來,瞬間便已淚流滿面,這就是她強求的結果。
她拋棄了自尊和驕傲都換不來他的一點憐惜?
樂瑤公主忽然放聲大哭了起來,從小到大她從不屑於哭泣,卻在這一刻真真切切地哭了起來。
哀悼著她的那份真情,哀悼著她即將入主大秦後宮,成為嘉祥帝的妃嬪。
另一廂,蕭雲宴趕回王府陪著謝茹央一同用晚飯。
「王爺,如果你有事的話,不用非得回來陪我。」謝茹央看著蕭雲宴說道。
「我想陪著你。」蕭雲宴看著謝茹央說道,外面的事情沒有他的王妃重要。
翌日,嘉祥帝在皇宮設宴招待各國的使臣皇子和公主。
蕭雲宴帶著謝茹央一向是踩著點出現,一同落座。
嘉祥帝和各國使臣相繼講話,國泰民安,天下太平等。
推杯換盞,歌舞昇平。
蕭雲宴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指正在為自家王妃剝蝦挑魚刺,舉止優雅,目光溫柔,仿若是經常做這種事情,羨煞了眾人。
樂瑤公主垂眸不語,這是在她面前那個無情毒辣的攝政王嗎?
一夜的哭泣,一夜的自我放逐,讓她再次振作了起來。
她是西昭的公主,她只允許自己有片刻的軟弱,軟弱過後,她再次成為那個驕傲自負的西昭國公主。
必須認清現實,便已不再任性,她必須要完成自己的使命。
歌舞過後,便是嘉祥帝對各位魁首狀元的嘉獎。
「陛下,我等一直聽聞貴國的攝政王文采出眾,我等想要見識一番。」西昭國的魁首狀元開口。
嘉祥帝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了蕭雲宴的身上:「十三弟你看如何?」
蕭雲宴抬眸,目光落在了那幾個西昭國人的身上。
「我等仰慕攝政王許久,今日想要見識一番。」西昭國的幾人雙手抱拳施禮,恭敬地說道。
西昭崇文,大秦崇武,但這位攝政王在十三歲時候,便是文武全才聞名各國,一直都是各國學子們崇拜的對象。
「你們選那種切磋。」蕭雲宴的身份是沒有必要和他們比試的,但他有了自己的謀算。
「我等想和王爺比琴和畫。」西昭人說道。
蕭雲宴頷首,這在他的意料之中,這是樂瑤公主授意的,權衡利弊必然會選擇這兩種。
「你們兩人比試,本王和王妃也兩人吧!」蕭雲宴說道:「一起進行。」
謝茹央看著蕭雲宴,怎麼讓自己上場了。
「我相信阿央。」蕭雲宴的聲音似是冰雪消融,溫柔如水,看得樂瑤公主眼梢微紅,她以為自己放下了,原來不是……
蕭雲宴和謝茹央並肩而行,緩緩走來,好似匯聚了萬千的光芒。
攝政王容貌冠絕六國,但這攝政王妃雖不如攝政王美貌,但也嬌艷如花,更主要的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氣度,風采嫣然,令人不敢直視。
這兩人站在一起,當真是人見傾心,月見羞顏,仙姿玉色。
天作之合也不過如此了吧!
蕭雲宴坐在琴案上前,謝茹央面前的宣紙鋪開。
他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琴弦上翻飛,琴聲明亮,高昂,猶如無數烈馬跑去,壯懷激烈……
她伏在案前,側臉如玉,認真作畫,剛柔並濟。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們二人身上,反而忽略了西昭國的那兩個人。
琴音戛然而止,畫筆落下。
蕭雲宴瀟灑地起身來到了謝茹央的面前,垂眸看著她的畫作,一雙漂亮的鳳眸儘是笑意。
太監上前,拿起謝茹央的畫,一株含苞待放的荷花與一片荷葉。
攝政王妃這畫得很好,可這未免也太簡單了吧!
樂瑤公主眼中閃過一抹譏諷的笑意,這就是攝政王這般重視的人嗎?
倏地,畫中的荷花緩緩綻放,荷香四溢,仿若荷花在他們面前綻放一般,尤其荷香竟是這般濃郁。
眾人驚詫不已,瞪大眼睛,張大嘴巴看著謝茹央的那正在綻放的荷花。
「這太神奇了吧!」短暫的寂靜之後,傳來了眾人的驚呼。
此時畫中的荷花已徹底綻放,濃郁的荷香瀰漫在空氣中,深呼吸一口,仿若荷花就在眼前。
攝政王的琴音再好,也不及攝政王妃這副荷花神器。
西昭二人不戰而敗,只能黯然退場。
樂瑤公主不可置信地等著那幅畫,這怎麼可能?
蕭雲宴看著自己的王妃引得眾人驚奇,嘴角不禁上揚,他就讓六國的人睜大眼睛看看,他的王妃出色得無人能及。
謝茹央不知自己一戰成名,一副荷香名揚六國。
她只是在墨里加了特殊的藥水和荷花精油,等藥水揮發,利用眾人視覺上的延緩,才能看到荷包綻放,荷香四溢。
嘉祥帝雖然不待見他們夫婦,卻也想將這幅荷香占為己有。
「這幅荷香是王妃作畫,本王理應帶回去。」蕭雲宴大口打斷了嘉祥帝的念想。
「攝政王妃真是才貌雙全,當得上六國第一才女。」樂瑤公主站了起來,櫻唇含笑,看向謝茹央。
蕭雲宴的目光沉了下去,雖然他的王妃無人能及,但樂瑤公主的這一席話無疑是給他的王妃樹敵。
謝茹央含笑回應:「這六國第一才貌雙全的人一直都是樂瑤公主,我只是班門弄斧而已。」
樂瑤公主心生不悅,面上卻不動聲色,竟如此牙尖嘴利,暗諷她嫉妒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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