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茹央認命的上前,幫助蕭雲宴穿衣,只是這古人的袍子裡三層外三層她真心分不清啊!
「王爺,先穿哪件?」謝茹央笑著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蕭雲宴眼睛眯起,冷聲道:「你是真不知,還是裝的?」
「王爺你知道我之前比較傻,什麼都不懂,如今連我自己的衣服都是清歡幫我的。」
蕭雲宴蹙眉看著她,似是在辨別真偽,謝茹央坦然面對,她真心不會啊!
「王爺不信,可以喚清歡過來。」謝茹央心裡暗喜,終於要解脫了。
「先穿這件。」
謝茹央幻想頓時破滅,只能笨手笨腳在蕭雲宴的指導下,幫他將衣袍穿好。
用帕子輕輕擦拭他臉上的妝容,很快一張艷絕的容顏呈現在她眼前。
謝茹央欣賞著鏡中的人,眉若筆描,眸似墨點,唇若瓊花,一張英俊的臉龐,面部輪廓簡直是無可挑剔,怎麼可以這麼帥?
「把口水擦擦。」清冷的聲音划過耳畔,謝茹央下意識地抬手擦嘴,可對上了鏡中那嘲諷的眼神,臉色一僵。
蕭雲宴嫌棄道:「你既然已是本王的王妃,日後莫要這般模樣,太丟人了。」
一個大男人還怕看嗎?
謝茹央不甘地反駁:「王爺既已是我謝茹央的夫君,我正大光明地看,有什麼可丟人的。」
蕭雲宴挑眉:「將軍府嫡女,難道不知女子要知書達理,矜持有度嗎?」
謝茹央笑了出來:「王爺確定我從今以後要這樣嗎?」
蕭雲宴冷哼,並未回復謝茹央的話,他也不喜歡那種矯揉造作的女人整日在自己面前瞎晃。
謝茹央見蕭雲宴不說話,心中竊喜,口是心非的傢伙。
「如今我是您的王妃,出門外在,我絕對不會給王爺丟人的。」
蕭雲宴唇角揚起不易察覺的弧度,倒是覺得她挺知趣的,還不算太蠢。
清風拂過,吹得屋檐下的鈴鐺發出悅耳的聲音。
夏日裡,暖陽照進房間,透過銅鏡折射出別樣的光線,散落二人的周身,朦朧而燦爛。
不知為何,這一刻蕭雲宴的心異常的平靜。
————
梨落苑。
謝茹央是被清歡給叫醒,睡眼惺忪地坐在銅鏡前,任由清歡打扮。
銅鏡中的人,膚光若雪,妝容精緻,光彩照人,滿頭青絲綰起,白玉簪固定,斜插金步搖,墜著流蘇。一身緋紅色如意雲紋裙,衣領袖口用金線刺繡暗紋,盡顯雍容華貴。
謝茹央差點沒有認出來鏡中的人是她自己,原主的容貌好看她是知道的,但打扮起來,這渾身的氣度瞬間升了幾個層次。
「王妃,我們走吧!」清歡提醒著。
尤其蕭雲宴對外聲稱油盡燈枯之軀,所以新婚回門只有謝茹央自己回去。
走出王府,她只覺得呼吸道的空氣都是自由的。
攝政王府的馬車寬敞豪華,鋪著厚厚的軟墊,小小的茶几上海擺放著茶點。
「王妃,這是月娘今早做的蓮子糕,您嘗嘗。」清歡說道。
謝茹央拿起蓮子糕吃了起來,口感細膩,帶著淡淡的蓮香,當真是不錯。
馬車行駛在長街上,耳邊傳來各種吆喝的叫賣聲,謝茹央忍不住掀開車簾,看看外面的世界。
街道兩旁店肆林立,商鋪招牌旗幟飄揚著,清晨的暖陽淡淡地灑在樓閣飛檐之上,給眼前這古色生香的景象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
馬車突然停止,清歡掀開車簾,詢問:「怎麼回事?」
「回清歡姑娘,前方是太子妃的車架,想讓王府的車架讓路。」侍衛回稟。
長安街上,同一天出嫁的太子妃和攝政王妃同一日回門,卻再次在對上了。
謝茹央冷笑,成親當日花轎就是在這個路口弄錯的,如今回門也要讓一讓?
俗話說:忍一時卵巢囊腫退一步乳腺增生。她憑什麼要讓。
京城的主街上,兩架馬車對上,沒有絲毫的讓步,引來附近的百姓圍觀,紛紛猜測著究竟誰會先讓開。
一些頭腦靈活的商販,甚至開啟了賭局,可謂賺錢有道。
「啟稟王妃,太子妃說,太子也在馬車裡,希望王妃讓路。」侍衛傳話。
白玉蓮是尚書之女,剛成親的太子自然是要給白玉蓮這個面子的,尤其有涉及花轎抬錯之事。
謝茹央挑眉,唇角勾起一抹淺笑:「讓路嗎?」
馬車車簾挑起,謝茹央走下了馬車。
圍觀的百姓驚呼一聲,身材高挑,一襲緋色長裙拖沓及地,淡淡的光線照在她的臉上,更顯嬌艷,秀美絕俗。
這是傳言中丑顏痴傻的太子妃,不,如今是攝政王妃嗎?
「花轎抬錯。」謝茹央語氣頓了頓,看向周圍的百姓皆是一副八卦的模樣。
這樣美貌之姿,身份尊貴的將軍府嫡女,真的甘心嫁給隨時要一命嗚呼的攝政王嗎?
謝茹央容顏嬌嬌,神色坦蕩,眼中沒有一絲的不甘與怨恨,反倒是深情一片。
「足以證明我謝茹央與攝政王是天定的姻緣。」
謝茹央滿意地看著百姓們的表情,繼續說道:「縱然王爺身子不好,也不能任由他人欺負。」
另一廂馬車裡的太子聞言,心生不好,急忙地掀開車簾,從馬車裡走了出來。
太子一身月白長袍襯得人芝蘭玉樹,讓人眼前一亮。
「見過皇嬸。」太子語氣溫和,恭敬有禮,絲毫不見一絲傲慢的神態。
這個太子反應還算快,謝茹央又將目光落在緊隨其後的太子妃白玉蓮的身上。
同樣是新婚回門,兩人又是一身緋色長裙,可白玉蓮在謝茹央的襯托下,就顯得黯然失色了些。
白玉蓮手中的帕子幾乎擰成麻花,可她知道此時不是發貨的時候,壓下怒氣,不甘地問道:「皇嬸可不能胡亂攀扯,誰敢欺負你?」
太子瞥了白玉蓮一眼,心想這個蠢貨,遞過來的杆子能隨便爬嗎?
「今日我與太子妃的馬車對上,事情本就不大,我可以做出退讓,讓太子妃和太子先行。」謝茹央話鋒一轉:「可我不能做這個罪人。」
生在皇家,慣會裝模作樣,太子面上帶著歉意說道:「是孤的錯,並不知前方是皇嬸的馬車。」
「太子或許不知道,但太子妃知道。」謝茹央目光看向白玉蓮:「太子妃派人過來,明確表示讓我這個皇嬸讓路的。」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