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謝茹央再次甦醒過來的時候,映入眼帘的便是蕭雲宴那張俊逸的容顏。記住本站域名
「阿央,你醒了。」蕭雲宴的聲音透著一絲沙啞。
謝茹央起身,蕭雲宴上前扶起頭她,並往他身後塞了一個軟枕,讓她坐了起來。
「我是太累了。」謝茹央醒來的第一時間便已開啟醫療系統為自己全身做了檢查,她從那個村子出來,馬虎不得,幸好只是勞累過度而已。
「王爺你那邊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謝茹央問道。
「疏通河道已有了初步的成效,朝廷派遣工部的官員前來治理。」蕭雲宴說。
這種事情還是要專業的人做比較好,而且找出問題所在,嘉祥帝是不會再讓蕭雲宴立功的,想要把功勞搶回去,只能自己派人前來。
「這裡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陛下已經派人接手後面的事宜,我們後日啟程。」蕭雲宴說。
謝茹央頷首,他們八月出來,如今已經是十月中旬了,兩個月有餘,是該回去了。
雖然嘉祥帝不想讓蕭雲宴獨自領功,後續派人前來,但整個淮南的百姓都是知道這次前來幫助他們賑災的人是當朝攝政王。
兩人休整兩天,便開始踏上路途啟程。
馬車裡,謝茹央看著蕭雲宴,短短兩個月的功夫,兩人的臉不止黑了兩個度那麼簡單。
「阿央,這段時間你真的太辛苦了。」蕭雲宴心疼地說著。
「如果沒有王爺的支持,我怕是無法堅持下來。」謝茹央知道後期所有的官員怕控制不住疫情,建議火燒村莊,但謝茹央堅持,蕭雲宴頂住壓力支持著,終於讓她研製出解藥。
兩人的隊伍剛剛出了淮南地區,便遭到了刺殺,殺手武功高強,勢必要全力殺掉蕭雲宴。
「過河拆橋也不過如此了。」蕭雲宴冷笑,他知道這些殺手是嘉祥帝派來的。
秋日的蘆葦盪里瀰漫著殺機。
蕭雲宴和謝茹央被追擊著,躲進了蘆葦盪中。
殺手眼見無法殺掉蕭雲宴,便火燒蘆葦盪,漫天的火焰在秋風歡送中迅速燃燒了起來。
火焰燃燒得極快,緊緊跟隨在他們的身後,蕭雲宴拉著謝茹央的手迅速飛奔在蘆葦盪中間,他真的沒有想到殺手能夠想到這個陰損的辦法。
「魅影這個傢伙真夠狠的。」逐風說道:「怕是陛下給了他最後的通牒。」
嘉祥帝唯一能依仗的便是魅影,可如今的魅影已經成了他的專屬殺手, 魅影不滿嘉祥帝的作為,嘉祥帝也嫌棄他們沒用,如今已是最後的殺招了。
謝茹央意念而起,開始聽著蘆葦盪的交流,想要找出出路。
方圓十里都是蘆葦盪,蘆葦盪的前方是一片沼澤,左邊的懸崖下面是湍急的河流,右邊則是深山,但如果他們火燒山林的話,他們是沒有命離開的。
左邊河流有逃生的希望,他們朝著蘆葦盪的左邊奔跑著,蘆葦盪加速燃燒著,謝茹央只覺得自己的頭髮都要被燃燒了起來。最後關頭兩人跳入湍急的河流水中。
跳下的那一刻,蕭雲宴緊緊將謝茹央抱在懷中,秋日的河水極為冰冷,河水倒灌在鼻翼里,險些無法呼吸。
幕布籠罩在整個夜空,星光點點,耳邊秋風呼嘯的聲音而過。
蕭雲宴睜開了眼睛,看著懷中的人不禁鬆了口氣 ,輕聲呼喚著:「阿央,阿央。」
懷中的人沒有任何的回應,蕭雲宴的心下一沉,再次呼喚著:「阿央……」
無論他怎麼呼喚,懷中的人沒有任何的意識,蕭雲宴的心態慌張了起來,探在鼻翼間的手指有些輕微地顫抖著。感受到均勻的呼吸,他驀然鬆了口氣,將人拖到了岸邊。
四周漆黑一片, 蕭雲宴背著謝茹央離開了河岸,在一處避風的山坡處停了下來。
蕭雲宴緊緊抱著懷中的人,感受著她的心跳,等待著她的甦醒。
或許是這次的情況和上次一樣,睡一會兒,便可以睜開眼睛了,蕭雲宴這樣告訴自己。
可直到逐風帶人找到他們,謝茹央已就沒有醒過來。
「屬下來遲,請王爺降罪。」
「走吧!」蕭雲宴什麼也沒有說,帶著謝茹央就上了馬車。
但人依舊沒有甦醒,蕭雲宴整個人安靜得有些可怕,依舊緊緊地守護在謝茹央的身邊。
三天後,謝茹央徹底甦醒了過來,蕭雲宴激動萬分,但面上卻沒有任何的流露。
「王爺,我們脫困了。」謝茹央問。
蕭雲宴頷首:「我們墜入河水中,逐風找到我們,我們正在回京的路上。」
謝茹央掀開車簾,看著外面的景色:「王爺,我睡了多久啊!」
「阿央就是太累了,多睡了一會。」蕭雲宴說。
謝茹央沒有任何的懷疑,繼續欣賞著外面的景色。
蕭雲宴平靜的外表下,內心卻是百轉千回,她昏迷卻不自知,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他的心裡隱隱不安,卻又不敢表露出來。
攝政王到淮南賑災,控制疫情,便返回京城,但回京路上,遇到山賊,墜崖失蹤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
蕭雲宴這邊並未著急回京,帶著謝茹央去了青州。
「王爺,我們去青州做什麼?」謝茹央不解。
「青州是陛下登基之前的封地。」蕭雲宴說道:「我帶你去走走。」
「王爺這樣說,我總覺得陛下要倒霉了。」謝茹央笑著,蕭雲宴眥睚必報,這次絕對不會讓嘉祥帝好過。
「阿央,倒是越來越了解我了。」蕭雲宴薄唇勾起,漂亮的眼睛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我很期待我回京時,陛下看到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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