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終究是沉不住氣了。Google搜索」賀蘭舟垂眸,長長的睫毛遮住眼瞼,讓人看不出清楚神色,淡淡道:「傳令下去,我們的人不得參與,讓他們好好內鬥!」
「是。」逐風說:「公子,藥材那邊已經有了眉目了。」
賀蘭舟頷首,隨後低笑了出來,良久開口:「蕭雲宴運氣一直都不錯,我倒是有點羨慕他了。」
從兩人一同出現在百里神醫身邊開始,蕭雲宴的語氣好像都比他好一點點,不過這運氣總會有用光的時候。
另一廂謝茹央回到王府,好好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衫,整個人神清氣爽。
「王妃,飯菜已備好。」清歡說。
謝茹央身心舒暢,雖然這幾日在大理寺的吃穿用度和在府中相差無幾,可還是在家裡舒服。
「多吃點,王妃好像瘦了。」蕭雲宴為她布菜,一會的功夫謝茹央碗中的菜已經堆積如山。
「王爺,你看我像瘦的樣子嗎?」謝茹央打趣道:「這三天無所事事,府里每天送去各種吃食,我都吃胖了。」
蕭雲宴細細打量著眼前的人,面色紅潤,眉目如畫,確實是不見一絲的消瘦。
他可憐兮兮地說:「那我瘦了,這幾天王妃不在我身邊,我是吃不好,睡不好。」
謝茹央配合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天不見,我覺得王爺又帥了。」
「王妃只喜歡本王的外表嗎?」蕭雲宴不滿。
「第一眼確實是被王爺的這張臉所吸引的。」謝茹央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王爺那個時候對我超凶,我應該是不會被王爺內在吸引的?」
呃……
蕭雲宴想了想,漂亮的眼睛閃爍著璀璨的光芒:「本王現在是內外兼修。」逗得謝茹央哈哈大笑。
吃飽喝足謝茹央滿血復活,看向蕭雲宴問道:「王爺這次救我出來,是不是和陛下交換了什麼?」
蕭雲宴挑眉:「阿央,你怎麼這樣問?」
「太子妃白玉蓮死得蹊蹺,所有的證據指向我,陛下又一心置你於死地,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一定會想方設法。利用我逼王爺就範。」
「那你覺得我會就範嗎?」蕭雲宴薄唇勾起。
「就目前來看,王爺是捨棄了東西作為交換」謝茹央分析道。
自從嘉祥帝派那位徐太醫為蕭雲宴檢查,還有這次太子妃之死,明顯是感覺皇帝想要利用她做文章逼迫蕭雲宴,謝茹央也不是傻的,稍稍一想便明白了。
「阿央真聰明啊!」蕭雲宴毫不在乎地說著:「不過你放心,人我雖然交給了他,但證據還在我手中呢。」
「我只是不希望因為我而影響你的籌謀。」謝茹央說。
「我是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蕭雲宴安撫著,王妃不會影響他的籌謀,反而讓他對未來的日子有了期待,他想要好好活在這個世上。
清風徐徐,艷陽高照,攝政王府卻是一片歡聲笑語。
皇宮裡,御書房再次被砸得慘不忍睹,森寒的殺機從嘉祥帝的身上散發出來。
原來廷尉劉炫真的是在蕭雲宴成親那日被抓,原來他早就康復了,將他耍得團團轉。
嘉祥帝越想越心驚,那些證據都握在了蕭雲宴的手中,他卻無可奈何,只能再砸御書房泄憤。
嚇得福祿公公差點變成雕塑,不言不語,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陛下看他不順眼,把他也給砸了。
你為什麼中了鬼耙還能活在這個世上,你為什麼不能早點死掉。
嘉祥帝看到蕭雲宴走進大殿的那一刻,差點沒有控制住心裡的殺氣。
父皇,為什麼同樣都是你的兒子,為什麼從他一出生你便給他無盡的榮寵?
為什麼即便他身中劇毒與皇位無緣,你也要把兵權給他?
父皇你真的太偏心了,嘉祥帝怨恨如同火山一般噴薄而出,帶著攝人的殺機。
他是大秦的皇帝,如今卻要處處受制於他,他不甘心。
十三弟,你一定要死!
嘉祥帝如同一頭髮怒的獅子般怒吼著,他恨不得親手殺了蕭雲宴,將原本屬於他的一切都給奪過來。
御書房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良久,嘉祥帝緩緩抬眸,目光陰鷙如毒蛇吐著芯子般恐怖。
「賞賜攝政王妃黃金萬兩,珠寶十匣,玉如意一對,珊瑚一盆,珍貴補品不限。」
嘉祥帝驚天恨意之下,卻還要做出賞賜,可想而知他的心情了。
福祿從御書房出來整個人如同從水中撈出一般,全身虛弱得險些站不穩。
小太監六喜急忙扶住福祿,關心道:「乾爹你這是怎麼了?」
福祿一直擦汗,輕嘆道:「宮裡的生存之道,是不能有好奇心的。」
「乾爹我知道了。」六喜扶著福祿離開。
嘉祥帝源源不斷地賞賜進了攝政王府,便足以見得攝政王妃是無辜的。
將軍府中。
「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賤人。」謝氏目露凶光,眼中都是猙獰的恨意。
她是白玉蓮的母親,也是謝茹央的姑姑尚書夫人謝氏。
「如今她是攝政王妃,我們也無可奈何。」老夫人又氣又怒,卻又無可奈何:「我們謝家怎麼會出了這麼狠毒的孽障啊!」
「我一定要為我的玉蓮報仇。」尚書夫人謝氏猩紅的雙眼閃爍著瘋狂的恨意:「我一定要殺了她。」
「如果不是她,我的茹嬌也不可能趕去宗祠受苦。」羅氏狠狠地說著:「這個賤人成親之後有人撐腰,就變得無法無天。」
「倒是與之前判若兩人。」老夫人說道。
「判若兩人?」 謝氏眼中仿若淬了劇毒般,緩緩開口:」或許她已不是我謝家女。」
「嫣然你什麼意思?」老夫人不解。
「娘,我去那個賤人的院子去看看。」謝沒有回答老夫人的話,起身急匆匆地朝著謝茹央的院子走去。
謝氏站在謝茹央的閨房中,猙獰而瘋狂的恨意從謝氏的眼睛中迸射而出,玉蓮母親一定會為她報仇雪恨的。
「夫人,我們要做什麼?」謝氏身邊的嬤嬤開口。
謝氏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謝茹央你這個賤人,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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