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是頭皮發麻,我忍不住罵自己,白墨羽,你他嗎真不是人,這都能給認錯了,嗎的,這酒喝的,我靠!
酒真不是個好東西,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所作所為,我就想抽自己去,嗎的,老子沒法見人了啊。
雖然昨天喝了酒,但是很多事情我都還記得,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當時我好像真的以為夏雪琳回來了,現在......嗎的,這下尷尬了。
尤其是想到最後,我好像還吐了人家一身,唉,這下不得被打死啊!
對了,我好像還跟人親上了。
阿西,想到這,我又是自扇了一個耳光。
追悔莫及,我不斷的搓手,有點不知所措,這失誤也太大了,也不知道柳茗煙有沒有跟她爸說,要是她爸知道了,我真的活不出這個別墅。
但是事情做了就是做了,看了看床上,我確認了一下,確認沒有做什麼特別對不起柳茗煙的事,我心稍安。
想了想,我拿起酒瓶,全收了起來,然後換了一身衣服,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準備去洗洗臉。
「白~墨~羽~」。一陣悠揚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
聽到這個聲音,我嚇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嗎的,這這這.......
「額,你好啊.......」。我回過頭看到了一張我不想看到的臉。
「好你個大頭鬼啊!我在這就等著你醒呢,到我房間去!看我不好好教訓你!」柳茗煙氣的上來就掐了我的胳膊一下。
「哎呦,疼啊,大姐唉!」我忍不住捂住了胳膊。
被硬拉進了房間,柳茗煙進去後就把房門給反鎖了,嘩的一下還把窗簾給拉上了,今天柳茗煙穿的並沒有太華麗,就是一身可愛的兔子睡衣。
看到這一幕,我忍不住喉頭滾動,咽了一口口水,我去,這個場景真是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啊。
「你又多想了!」柳茗煙看著我,瞪著大眼睛看著我,她的眼睛似乎在閃光,如同星星一般。
聽完後,我像一個犯了錯的學生一樣,低著頭,不敢看她。
「我錯了」。我嘆了口氣,提前承認錯誤。
「你錯什麼了?」柳茗煙冷言冷語的問道。
我撓了撓腦袋,發現這些事還真是有點不太好說,想了想,我選擇了沉默,等著她問我吧。
「哼,怎麼?理虧了?」柳茗煙冷冷的看著我。
聽完,我還真是有點不高興,想了想我說:「我知道我的錯誤」。
「什麼錯?你說!」柳茗煙說。
我努了努嘴說:「因為你昨天趁我喝醉了,竟然強吻我,唉,我的初吻啊,竟然被你乘人之危給搶走了!」。
柳茗煙聽完,眼睛瞪得老大:「你滾吧你!明明是我好嗎?呵呵,原來你都知道,你壓根就沒喝醉,故意占我便宜的是不是!」
說完,柳茗煙用一副殺人的眼睛看著我。
見勢不妙,我趕緊去抱大腿,一把抱住柳茗煙的一條腿:「大姐啊,你憋衝動啊,我昨天是真的喝醉了,我把你當成一個女生了」。
看著我都快哭出來的無奈表情,柳茗煙無厘頭的又是想生氣,但是國罵說不出口,柳茗煙只能重新座了下來,但是余怒未消,柳茗煙 恨恨的看著我,柳茗煙更憤怒的是,自己雖然不喜歡白墨羽,但是被當做一個替代品,這聽起來確實讓人足夠憤怒。
「別生氣了,我真的錯了」。我無奈之下,除了這些,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呵呵,你是我占我便宜最多的男生了,還沒有那個男生敢這麼對我呢!」柳茗煙想了半天,罵又罵不出口,只能這麼說了。
聽完,我摸了摸腦袋我為難的看了看柳茗煙:「那你想讓我怎麼樣啊?」
「你.......」。想了想,柳茗煙也有點懵,是啊,能拿他怎麼樣呢。
看著柳茗煙呆萌的小臉蛋,我忍不住掐了一下:「只要不是以身相許,什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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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呢!」聽完,柳茗煙的臉上又是白一陣紅一陣的,被掐了臉,這讓她很不習慣,在澳門接觸的人,更多是舉止大方,溫文爾雅類型的,跟我在一起,她感覺很不習慣,尤其是這種交往方式,有一些隨意。
「要麼這樣吧,為了補償你,只要是我的能力範圍之內,能做到的,我全部答應你,就算是滿足你的一個願望,行嗎?」我說道。
「願望?」柳茗煙皺了皺眉頭。
「對,除了摘星星,勾月亮這樣的事情,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全部都答應你」。我爽快的說。
柳茗煙聽完後,沉默了,這能許什麼願望呢,不會又是被敷衍了吧。
看著柳茗煙那麼沉默,我無奈的站了起來:「這樣吧,這個願望先欠著,等你什麼時候想到了,再告訴我,行嗎?」
柳茗煙點了點頭:「好吧,正好我現在也想不到什麼願望,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說吧」。
「行,拉個勾嘍」。我說。
「你幼稚不!」柳茗煙撇撇嘴說。
「嘿嘿,拉了勾可就不變了」。我賴臉的說。
拉著柳茗煙的手,拿出她的小拇指和她拉了個勾。
在握住她的手時,我發現她的手又白又嫩,皮膚特別好。
「你皮膚真好啊」。我看著她的手說。
柳茗煙看到我色眯眯的眼神,很快就抽走了手:「別總是盯著人家的手看,怪不好意思的」。
「哈哈,你原來也知道害羞啊」。我忍不住笑道。
「呵呵」。柳茗煙冷笑。
「你平時都用護膚品嗎?你的皮膚確實很好,這雙手應該是我見到的女生中,算是第一了」。我想了想說。
柳茗煙聽完後,又是一陣無奈:「這句話反映了一個問題,你摸過的女生的手太多!另外,我可能是洗過牛奶浴的原因吧,皮膚當然很好嘍,現在你們東北氣溫反差太大,我皮膚還有些不適應,過敏呢」。
「靠,有錢人!」我伸出大拇指說。
「別扯東扯西的,說,昨晚吐了我一身,我本來就有潔癖,你說怎麼辦吧!」柳茗煙又座在椅子上,一本正經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