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刺耳的喇叭聲迴蕩在山道中,大貨車根本剎不住車,直接向春蘭豹和麵包車撞了過來。💀☜ 69ˢĦ𝓾ⓧ.𝓒𝕠M 🐨💚
「天吶!」
唐採薇聽到刺耳的喇叭聲睜開眼睛,這一看嚇的臉色慘白,俏臉上充滿了絕望,眼睜睜的看著春蘭豹向大貨車撞了過去。
「草!」
千鈞一髮之際,陳小寶毫不猶豫猛的一拐車把,春蘭豹一斜,陳小寶的膝蓋幾乎碰到地面。
摩托車『嗖』一聲擦著大貨車飆了出去,隨即車身一正,向山道下衝去,轉眼消失無蹤。
「嘎吱!」
後面的麵包車一擺車頭,沖回對面車道,險之又險剎停在了懸崖邊上,就連車尾,也被大貨車擦了一下。
「你他媽是不是瘋了,想死也別害老子!」大貨車司機被嚇出一身冷汗,車一停,探頭出去破口大罵。
麵包車車窗降下,露出三個面目猙獰的男人,開車的那個中年人,臉上赫然有著一道可怕的刀疤。
刀疤從額頭開始,一直蔓延過整張臉,看起來非常的可怕。
副駕駛上的男人,手裡還拿著一把獵槍,神色不善的盯著大貨車司機。
「對不起,對不起大哥,不好意思,差點撞到你們了!」大貨車司機立刻認慫,連忙發動汽車,屁話都不敢多說一句,急匆匆離開。
刀疤臉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不爽的說道「劉總,人跑了,沒搞定!」
「今天沒搞定肯定打草驚蛇了,你們先離開,回頭我再給你們打電話!」電話那頭,劉金山黑著臉,坐在磚廠的辦公室里。
他的一隻手上還纏著繃帶,雖說之前被陳小寶砍掉的三根指頭重新接了回來,可手指頭的筋已經斷了,就算再接上,也肯定沒有以前靈活了。
「廢物,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掛斷了電話,劉金山黑著臉狠狠咒罵一句,這三個人可是他花費重金請來的悍匪。
都是狠人。
沒想到他們出手,也沒能搞定陳小寶。
「來硬的不行,看來只能智取了!」
劉金山眼神閃爍了幾下,自言自語的說道,一個狠毒的計劃,漸漸在心中成型。
「小寶,我們沒死,我們竟然沒死!」
春蘭豹衝進青山鎮裡,唐採薇過了許久才睜開眼睛,欣喜的大喊。
「採薇姐,你還有大好的年華,我怎麼捨得讓你死!」陳小寶笑道「走,我先送你回家!」
唐採薇的娘家在鎮上後面的一個村子,青山鎮所謂的鎮,就是沿著國道兩邊建了一排房子,算是鎮上的街道。
這些街道房的後面不是農田,就是村子。
「小寶,謝謝你,跟著你我才體驗到做女人的快樂!」唐採薇忽然抱住陳小寶,在陳小寶的臉上親了一下,才提著行李回了家。
她心裡想著,與其給李坤這樣的男人生個孩子,還不如給陳小寶生個孩子,陳小寶的種肯定比李坤好十倍都不止。
「劉金山!」
陳小寶看著唐採薇進屋,臉上的笑容逐漸斂去,變的冰冷無比,他思索了一會兒,調轉車頭直接向鎮衛生院開去。
他要搞清楚,今天的事到底是不是劉金山乾的。
不過劉金山上次吃了大虧,現在磚廠里肯定準備充分,說不定磚廠里還準備了獵槍,他過去就是自投羅網。
不能直接去找劉金山,找別人也行,之前劉金山的小兒子劉大旺挨了頓打,現在說不定還在住院,他去鄉衛生院,說不定能找到那小子。
陳小寶一路開車來到衛生院,衛生院裡人不太多,鄉下治病都是能抗就抗,不能抗吃藥,不然就去診所里掛吊瓶。
需要住院的病,要麼看不起,要麼衛生院也治不好,得進城去大醫院看,所以醫院裡沒幾個人,連醫生護士也不多。
陳小寶轉了一圈,沒找到劉大旺,他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忽然眼睛一亮,看到一道熟悉的靚麗身影正走了過來。
李甜甜剛才在樓下結完住院費,正準備上樓,把劉大旺留下的一些衣物帶回去,忽然一隻大手伸了過來,捂住她的嘴,猛的把她拉進了旁邊的病房。
李甜甜一臉驚恐,拼命掙紮起來。
「別出聲,我問你幾個問題,問完了就放你離開!」
陳小寶反手關上病房的門,一隻手捂住李甜甜的嘴,把她壓在牆壁上,沉聲說道。
李甜甜一臉驚慌的看著陳小寶,慌張的點了點頭,還以為陳小寶是因為上次劉大旺找麻煩的事,來報復她的。
陳小寶見她點頭,才鬆開了手,不過身體還是緊緊把李甜甜壓在牆壁上。
兩人離的太近,甚至呼吸可聞,陳小寶忽然發現,李甜甜還是那麼漂亮,精緻的俏臉完美無瑕,淡紅色的嘴唇嬌艷無比。
李甜甜今天穿著絲襪短裙,把自己玲瓏有致的身材完全展現了出來。
劉大旺這狗日的真是走了狗屎運,竟然娶到了這麼漂亮的老婆。
「陳小寶,你....你要幹什麼?現在可是白天!」李甜甜在陳小寶充滿侵略性的目光注視下更加緊張,慌張的偏過頭,小聲問道。
她也沒大喊大叫,向別人求助。
「劉大旺呢?」
陳小寶深吸一口,將注意力從李甜甜的俏臉上移開,不過距離太近,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頓時鑽進了陳小寶的鼻孔。
這味道真好聞。
「大旺出院了,我是來給他辦出院手續的!」李甜甜連忙說道。
「他是不是回家了,你帶我過去,我有事找他!」陳小寶沉聲說道。
「沒,他沒在家,進城去了,說是有朋友找他喝酒!」李甜甜眼神一暗,喃喃的說道。
男人有錢就變壞,家花不如野花香。
劉大旺手裡有錢,家裡雖然有嬌妻,可還是經常出去玩,李甜甜也管不住他,在外人眼裡李甜甜光鮮亮麗,還有自己的小車開。
可李甜甜自己卻知道,她過的一點都不幸福,經常獨守空閨。
如花似玉的年紀,家裡的田卻經常空著,哪有多少幸福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