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險了,我去,你在這兒盯著,要是出問題馬上報警!」
左冰堅決搖頭。👽♛ ➅❾Ŝ𝐡ù𝐗.ᑕ๏m 🐸♡
她是警察,陳小寶只是來協助她的,這麼危險的事,她怎麼能讓陳小寶去。
「左警官,田間地頭我比你熟悉的多,再說了,這種事怎麼能讓你們女人干,你在這等著,我去去就回!」
陳小寶說完,不由分說,拿起裝著針孔攝像機的小盒子就直接下了車,趁著夜色,沿著田埂向磚廠跑去。
「陳小寶,陳小寶!」
左冰一急,連忙衝下車,她可是帶著槍的,就算遇到危險,也能拿槍威懾,陳小寶要是遇到危險,可怎麼辦才好。
可等左冰下車,黑漆漆的夜幕中已經不見了陳小寶的蹤影。
左冰急的跺腳,卻無可奈何。
「狗日的,蚊子真多啊!」
陳小寶一頭扎進稻田裡,沿著田埂一路小跑,現在已經立秋了,入夜之後天氣已經開始回涼了,不過稻田裡的蚊蟲還是非常多。
陳小寶一路躲避著蚊蟲,悄悄向磚廠靠近,磚廠後院這邊沒人看守,劉金山也不可能給磚廠後院裝倆探照燈,或者是天天安排人拿著強光手電到處巡視,那也太招搖了。
不過磚廠的圍牆足有兩米五,上面還插著許多玻璃碴子。
陳小寶左右看了看,摸出一雙厚手套帶上,向前面助跑一衝,在紅磚牆上一踩,就趴在了圍牆上。
他手上戴著厚手套,又有百鬼神氣護體,那些玻璃碴子傷不到他分毫。
「汪汪~!」
「汪汪汪!」
不過陳小寶剛一上牆,磚廠院子裡就響起一陣惡犬咆哮的聲音,他迅速探頭瞄了一眼,發現磚廠後院竟然養了七八條德牧和兩條藏獒。
狗日的劉金山是真下本啊。
兩條藏獒拴著粗大的鐵鏈,其他七八條德牧散養著,似乎是聽到這邊的動靜,正有兩條德牧衝著陳小寶的方向狂吠。
「咋了,咋了,叫個幾把,天天瞎幾把叫!」
一個壯漢一手拿著啤酒瓶,一手拿著手電,聽到動靜,罵罵咧咧走了過來,拿著手電照了一圈,沒發現異常。
狗有時候就會瞎叫喚,人過去看,又看不到東西,有的說那是狗察覺到了危險,所以狂吠。
有的說狗眼能看到人眼看不到的髒東西,狗一直衝著一個方向叫,那就是看到髒東西了。
反正說啥的都有,很多人也見怪不怪了。
這麼多狗偶爾叫幾聲,壯漢早就見怪不怪了。
他拿著手電筒四下照了照,沒發現異常,又罵罵咧咧回屋,繼續喝酒吃肉了,劉金山的磚廠里養著幾十號閒漢。
有的是監督工人們幹活,有的是在磚廠里看場子,劉金山的賭場能掙錢,對這些閒漢也很大方,好吃好喝的提供。
待遇不搞好一點,這些人怎麼會給他賣命。
「御獸鬼!」
等到壯漢離開,陳小寶再次爬到牆頭,悄悄放出御獸鬼,讓御獸鬼附體,御獸鬼一揮手,幾道鬼氣落在那些惡犬身上。
一隻只惡犬頓時垂下尾巴,一個個『嗚嗚』低聲叫了起來。
不是兇惡的咆哮,而是討好的低叫。
「劉金山,你想不到我還有這一手吧?」
陳小寶冷笑一聲,順著院牆翻了下去,現在這些狗不僅不會攻擊他,還會聽從他的命令,攻擊別人。
陳小寶一落地,這些猛犬一個個討好的湊了過來,隨即他避開壯漢的目光,悄悄走向磚廠後面的一間廠房。
那廠房裡,就是劉金山開賭場的地方。
「陳小寶不會出事吧?」
距離廠房足足有兩三里地外,左冰坐在麵包車裡,憂心忡忡,不時向磚廠方向張望,可這裡距離磚廠太遠,就算磚廠里發生什麼事,她也聽不到。
左冰等了一會兒,一咬牙,拿著槍也悄悄向磚廠摸去。
磚廠里,陳小寶來到那間廠房外面,就聽到裡面傳來熱鬧的喧譁聲,廠房裡燈火通明,至少上百人正圍著幾十張桌子賭博。
陳小寶悄悄瞄了一眼,發現這些人,有的在玩詐金花,有的在玩骰子,有的打撲克,鬥地主,還有打麻將的。
玩的倒是沒什麼特殊的,但桌子上堆滿了大紅版,一沓沓的大紅版,每個人面前少則幾沓,多著幾十沓。
還有老闆帶著小弟,小弟提著箱子,箱子沉甸甸,裡面裝的恐怕都是現金。
「劉金山搞這麼大?」
陳小寶暗暗吃驚,估計劉金山的賭場,一天的流水怕是都有大幾百,上千萬,難怪這王八蛋富得流油。
陳小寶瞄了一眼,就迅速把針孔攝像機裝在窗戶附近,一連裝了好幾個。
裝完之後,他左右瞄了瞄,沒看到劉金山。
自從上次劉金山買兇殺陳小寶失敗之後,陳小寶就再也沒見過劉金山,這老小子行蹤詭秘,好像生怕被陳小寶弄死。
陳小寶裝好了攝像頭,悄悄轉身,避開磚廠的監控,翻牆溜了出去。
劉金山的磚廠里也裝了不少監控,不過陳小寶有辦法,他現在御獸鬼附體,可以直接控制夜梟落在攝像頭前面,把攝像頭一擋,他就不會被發現了。
一隻鳥突然落在攝像頭前面也不是啥稀罕事,不會引起懷疑。
陳小寶前腳剛翻牆出去,劉金山就從辦公室里出來,在賭場裡轉了一圈。
他這個賭場,賺錢主要靠兩個,一個是抽水,每一桌,每一局,他都要抽水,另外就是借高利貸,有人輸光了錢,還想玩,就得到他手裡借高利貸。
高利貸這玩意兒,比抽水還掙錢。
「劉哥!」
「劉哥!」
劉金山一出現,看場子的人紛紛跟他打招呼。
劉金山轉了一圈,有點憂心忡忡的吩咐道「晚上都給我打起精神,盯緊一點,今天晚上我眼皮一直跳,小心出問題!」
「放心,大哥,我現在就帶人巡一圈!」劉金山身邊的一名壯漢連忙說道。
「嗯,你帶人到處轉轉,問問外面的哨子,有沒有異常!」劉金山點點頭,見賭場裡一切如故,略微放心了一些,又感覺自己有點疑神疑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