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瑤瑤說的理由很正當,不過,並沒有得到季大少爺的認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樣說也不準確,因為季大少爺也就隨口一問,並不十分關心她的打算,所以,在她說完之後,就非常乾脆的拒絕了她的好意。
「謝謝你的善意!」季大少爺客氣地說道,「不過不用了,我等雨停!」
「那得等到什麼時候?你看這勢頭,估計得下到半夜!」李瑤瑤繼續說道。「你放心,只是合用一把傘而已!別人不會多想的!」
「當然不會多想!」季大少爺說道,「咱們倆的顏值,明顯就不在一條水平線上,誰能眼瞎的以為咱倆是一對?」
顏值這個詞,自然是從徐州的嘴裡聽來的,當然,就算以前沒聽過,好歹也是個大學生,李瑤瑤只愣了一下,就明白這個詞兒的意思。一張臉瞬間就漆黑如炭了。
她長得就這麼難看嗎?
是,她算不上頂尖的美人兒,可是,好歹也是個清秀佳人,能比你一個男人差多少?
李瑤瑤想要保持自己的風度,可惜,吸氣再吸氣,也沒能保持住,不僅臉黑,就連氣息都變粗了幾分。
「這樣看,差距更甚!」季大少爺看著她,煞有其事的說道。
「……哼!」一忍再忍,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關於破功,李瑤瑤跺了跺腳,冷哼一聲,終於氣走了。
季大少爺對著她的背影翻了個白眼,呸,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麼聊齋?就你那點小心思,我都能看得透透的,徐州那個老狐狸能看不穿?
多少個男人跟女人搞曖昧,回家卻一臉無辜的跟自己的婆娘說我根本不知道她對我有那個心!
呸!
這種話,也就家裡的傻婆娘能信,路邊的野狗都不能信這種話。
說是不知道,不過是假裝不知道,一邊享受自家婆娘的體貼入微,一邊享受外面女人的挑逗撩騷,純屬作死。
季大少爺有時候覺著徐洲太緊張自己的媳婦兒,你媳婦兒有手有腳,什麼不能做?用得著你事事緊張?
可是,對待別的女人這一點,季大少爺卻非常讚賞。
男人的劣根性,讓男人對女人的誘惑沒多少抵抗力,當然,他不是一般的男人,有馬青錚這個大渣男的結局在前,讓他明白本來善惡到頭終有報!他不想媽媽遇到馬青錚這樣的渣男,就不會允許自己變成那樣的人,可沒徐洲沒有這樣的經歷,這方面,他卻做得非常好,無論有多少個女人對他獻殷勤,若有似無的想要靠近他,都被他消滅在萌芽之中。
潔身自好,宛如高嶺之花。
呸!
屁的高嶺之花!
想起人們對他的印象,季大少爺不由得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什麼高嶺之花?不過是個比較挑剔的混帳罷了。
頂著季大少爺的皮夾克,冒雨騎車趕回家的徐洲,快到家門口的時候,不受控制跟打了兩個噴嚏,
平時打個噴嚏,徐州肯定二話不說,直覺以為有人想他了,可是現在,被淋了一身濕的他,卻不敢這麼想,只是,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他才淋了雨,都不讓他搶救一下,就感冒了?
徐州不敢多想,從側門進了院子,把車子停好之後,就頂著季大少爺的皮夾克腳步飛快的跑進了屋。
「媳婦兒,給我拿條毛巾!擦擦頭髮!」走進堂屋,沒敢往裡進,就站在門口,一邊抖著身上的雨水,一邊對著屋裡喊道。
雖然披著季大少爺的皮夾克,可是,在雨中騎了這麼長時間的車,無論是衣服還是褲子都早已經濕光光了,濕噠噠的貼在身上,特別的不舒服。
想著堂屋裡,除了有他媳婦,最多還有平安,不會有旁人,只考慮了幾秒鐘,徐洲就把身上濕噠噠的衣服都給脫了,剛準備解皮帶的時候,忽然看見遞到自己面前的毛巾。
「媳婦……」徐州一邊接過毛巾,一邊喊著,轉過頭來的時候,說了一半的話就僵在了嘴邊,再也吐不出來了。
「啥了?」周紅梅瞥了他一眼,語氣涼涼的問。
可不就是傻了麼?
徐州想著,他感冒已經這麼嚴重了嗎?外面下的不是雨,是硫酸吧?已經把他腦子給淋壞了,否則,怎麼就出現幻覺了呢?他都看見他媽了!
直到一件厚厚的外套披在他身上,才把他的神志拉回來。
「外面下這麼大雨怎麼就回來了呢?」杜寶秀幫他簡單的擦了擦濕淋淋的身上,就用厚厚的外套把他裹了起來。「快點把濕了的褲子脫掉!我去給你煮點薑茶!」
杜寶秀心疼的很,她還以為今天下雨,徐洲不回來呢!哪曉得他竟然冒著雨回來了。
徐州木愣愣的被杜寶秀推到了臥室,越發的相信自己是真出現幻覺了,否則,他媳婦兒不可能不跟他說他媽的事兒。
「你趕緊把濕衣服脫了,換上乾衣服,或者直接躺床上去,在被窩裡捂一捂,我去煮點薑茶,一會兒就好!」
「不用不用!」徐洲一邊脫褲子,一邊抓住杜寶秀的手,不讓她去廚房,廚房還在東側間,從堂屋過去,肯定要淋雨,就算家裡有傘,不會淋著,可地板濕噠噠的,他哪裡敢讓她一個孕婦獨自走?要是滑倒了怎麼辦?
「我不用喝那個東西!」徐洲說道,「我擦乾了在被窩裡捂一下,一會兒就暖和起來了,不會感冒!」
他也沒淋多長時間的雨,到家了也沒耽擱,徐州覺得自己的體質還不錯,不可能那麼輕易就感冒。
杜寶秀聽他這麼一說,也沒有堅持,而是讓他鬆開,自己去給他找內褲。
「穿什麼內褲,我今晚上裸睡……」
「寶秀,哪裡有姜?」虛掩著的臥室大門被推開一條縫,周紅梅的聲音傳的進來。
徐洲:「……」
徐州眼疾手快,把脫了一半的濕內褲又給提了回去。
杜寶秀瞧著他那一年緊張的要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然後才把腦袋湊到門縫那裡,把自家的生薑放在哪裡跟門外的周紅梅說了一下。
周紅梅聽了,點了點頭,這才轉身向廚房走去,走到堂屋門口的時候,忍了又忍了她到底沒忍住,回頭衝著東堂屋喊了一聲:「徐洲,寶秀現在懷孕了,你少給我不要臉!」
徐洲:「……」
顯然,剛剛周紅梅雖然沒有進來,卻把他那一句要裸睡的話給聽到了耳里,周紅梅想到以前兒子在家那不要臉的勁兒,生怕現在依舊不要臉,到時候,被折騰的還不是兒媳婦?
這會兒的杜寶秀,已經笑的快要站不住了,見徐洲還穿著濕內褲傻呆呆的站在那裡,忙提醒他趕緊脫了,自己去衣櫃裡給他找內褲。
徐洲:「……」
「趕緊換上!」杜寶秀把乾淨的內褲塞到徐洲的手裡,自己轉身看向別處依舊小聲的笑著。
徐洲這時候已經認清了現實,嗯,不是他出現了幻覺,而是他媽真的來南城了。
「媳婦兒,你欺負我!」徐洲換上乾爽的內褲,裹著外套,光著兩條大長腿,一臉委屈的看著背對著自己笑得歡暢的杜寶秀,「我媽來了你都不跟我說,小徐洲都被嚇到了!幸好我反應快,要不然你以後就沒有性福了!」
本來笑的停不下來的杜寶秀,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頓時就笑不出來了,一張臉紅的不得了。
「你不要瞎說!」杜寶秀紅著臉瞪他,一轉過頭,就看見他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原本瞪得圓溜溜的大眼睛又大了幾分,咳了咳,佯裝鎮定的吼道:「不要傻站著,趕緊去被窩!」
「是是是,馬上去!」徐洲怕真的把媳婦氣著,又怕一會兒老媽過來再說他不要臉,便特別聽話的爬上了床,把被子卷吧卷吧卷在自己身上。
杜寶秀見狀,臉上的紅暈這才淡了著,蹲下身,把徐洲脫下來的衣服都撿了起來就要往外走。
徐州見狀,趕忙攔住她,「你就放在一邊,等我一會兒下去洗,你別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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