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5章 循序漸進（中）

  「我干不下去了！」

  「又說這種話？」

  李昂有些無奈的笑著，從兜里掏出了一根煙，看著一旁一臉倔強的葉嬌，兩人正在7科總部後面的倉庫附近，他們被分配到了扣押物品管理室，以後需要乾的就是清點整理違法扣押的物品，有不少貴重的貨物以及物品，包塊金錢。

  這裡的工作不比其他的部門輕鬆，因為扣押的大部分東西都和犯罪有關，6科和8科的人經常往這邊跑，來進行各方面的查證，6科需要把經濟犯罪中扣押的物資變成詳盡準確的記錄，而8科則需要律法廳上的起訴證據。

  這份工作有些時候清閒，有些時候忙碌，兩人剛剛吃過飯已經過了2點多了，他們負責的是19號倉庫，小隊裡其他的科員們已經直接在倉庫里找地方休息了，因為下午3點8科的人還會過來，到時候又得忙活起來。

  上個月10號的時候，他們三人果然因為工作審核評級只到D而直接被隊長踢出了小隊，調配到了這邊來。

  基本上被分配到物管部門仕途也就結束了，這裡工作的大部分都是那些中年人，以及即將退休的科員們。

  年輕的科員們被分配過來，基本上不會有任何的前途者才會被直接分派到這裡來，他們除了和各科過來查證扣押物的人交接外，還需要到發生一些案件的區域內進行扣押物的回收搬運工作。

  過去7科的扣押物除了無法移動的房產類的東西外，都會在當地的科管所里扣押，但出過不少的貪腐問題，最後區域內便沒有了儲存扣押物的權利，所有的東西都會直接來到7科總部新建的保管室里。

  裡面擺放著大量的琳琅滿目的東西，而且都有著分屬的類別倉庫，只要到案件審判結束後，這些被扣押的東西才會進行處理，裡面的所有東西都有市場價值，屆時會直接被拿出去拍賣。

  有許多都是向7科貸款的逾期者的東西，這其中有個人以及公司的物品，還有不少的物資，裡面的東西原則上是絕對不允許在案件或者貸款問題沒有處理完後動用的。

  只不過也有例外，前陣子的罷市，裡面所有能用的已經確定不可能還給原持有者的物資全都被搬空了，還是妮雅親自帶人過來搬走的。

  「嬌嬌不要老是說這種話，這地方其實還是不錯的。」

  「哪裡不錯了？」

  葉嬌顯得有些難受的說道。

  「好了好了，等晚上我們出去逛街散散心，我請你喝一杯！」

  李昂安慰的說道，他知道葉嬌為什麼不喜歡這裡，因為這裡幾乎所有的科員們，都在談論著金錢，以及和商人們的一些社交等等東西。

  這是7科特有的生存手段，因為金錢就在7科中流過，只需要稍微一伸手，一彎腰，就可以抓到大把的金錢，撿起成噸的金子。

  最簡單的方法便是給商人們提供貸款，而後拿到應得的報酬，7科的性質在行事兒科里有些特殊，和過去的銀行沒什麼兩樣，因為每年都會有各式各樣的貸款額度放出來，以便讓一些商人們度過危機，但李昂大概清楚，90%的貸款都不是給商人們度過危機的，而是讓他們利滾利賺快錢的。

  7科貸款的利息是非常低的，雖然這樣對於商人們利好的貸款制度是為了促進城市的經濟，但弊端就在於真正缺錢的人，貸不到款，而不缺錢者卻可以輕而易舉的拿到貸款。

  甚至還有一些免息類的制度，以及無需償還的部分，這些都是可以做文章的地方，只需要動動腦子就可以得到大筆的反饋金。

  之前因為大規模的罪案調查，這些東西暫時停止了下來，但隨著調查結束，這些東西馬上就如雨後春筍一般瘋長了出來。

  經濟審查部是7科中權重最大的一個部門，李昂他們之前就在裡面，不單單是稅收，還有貸款也是他們負責審核的，只要權利在手，金錢就會主動的送上門來。

  他們才在這個部門短短的一個月里就接到了超過200次商人們的邀約，只不過李昂都回絕了，因為葉嬌不會去，想要保證仕途光明，就得和體制同流合污，他們拒絕了同流合污，那麼自然體制就沒有他們的容身之處。

  還是和過去幾乎一模一樣的方案，李昂過去就覺得這樣不合理，因為能鑽空子的地方太多了，稅收和貸款兩個方面是重災區。

  金錢在看不到的地方瘋狂的流動著，甚至為了援護商人們貸款，7科貸款部門的人還會和審核部門的人聯合起來，把商人們原本不太優質的資產變成優質資產抵押，最後商人金蟬脫殼，留下的只有根本不值錢的劣質資產，然後7科草草處理。

  城市的很多亂象是從7科開始的，準確的說是從金錢開始的，以及7科的外勤部門的人會和一些公司聯合，抽取高額的佣金，為民眾推薦一些金融產品。

  雖然在和民眾推薦的時候，會有風險合約，但很多貓膩李昂非常清楚，這種結構和過去的銀行沒什麼不同，只是換了皮而已，根本就不是錢包管理科。

  民眾的錢等於被7科用來做各式各樣的投資，讓商人們賺了一道又一道，情況好民眾們還得感謝7科的推薦，感謝買到金融產品的商人們，情況不好的話，是民眾的投資眼光有問題。

  好還是不好都是7科說了算，李昂很痛恨這樣的制度，和城市商人們的資本沒什麼兩樣。

  其中的門道李昂在過去做生意的時候就已經爛熟於心，因為他也幹過類似的事，只不過現如今李昂的內心是火熱的。

  「如果你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一切發生，就抓在手裡去改變結果！」

  李昂還清楚的記得，過去在坐牢時候，海德拉和他說過的話，現如今海德拉已經死亡，他最終還是沒有能改變自己的結果，因為結果從一開始就定死了。

  「這樣的做法工作效率太低了。」

  冷不丁的葉嬌嘀咕了一句，李昂拍了拍葉嬌的大腿後面，葉嬌有些不滿的踢了靠坐在牆上的李昂一下。

  「這些話不要在別人面前說，特別是隊長的面前，知道了嗎嬌嬌！」

  「你們兩個怎麼在這裡啊。」

  杰威爾打著哈欠從倉庫里走了出來，叼著一根煙走過來遞給了李昂一根，眉開眼笑的湊到了葉嬌的面前。

  「請和我保持1米的距離！」

  杰威爾無奈的舉著雙手。

  三人看著遠處人頭攢動的總部大樓，享受著片刻安寧的休息時光。

  此時遠處的地方，一架起降機急速的朝著這邊過來，看圖案是6科的。

  很快幾個倉庫里的科員們都紛紛跑了出來，他們小隊的隊長也叫嚷著讓所有人過去，很快管理20個倉庫的20個小隊600人就齊刷刷的站在了起降機的前面，看起來至少是科長或者秘書級別的人過來。

  「今天我過來不是為了別的，因為我需要核對過去5年內扣押物資的情況希望諸位能夠鼎力合作，有許多數值都出現了偏差。」

  「是萊奧娜！」

  杰威爾有些驚訝的看著，李昂無奈的笑了笑。

  和萊奧娜一起過來的有6名理事官，看起來都是年輕的面孔，很快6名理事官開始給小隊長們分派任務。

  「最不想往上爬的傢伙，卻簡簡單單的爬到那麼高的位置。」

  站在理事官們後面的萊奧娜有些疲憊的看著眼前巨大的倉庫，她原本實在不想管那麼麻煩的事，但科長讓她親自過來辦，因為這幾天從扣押物品里審核過去的數據，已經和過去入庫時候過去的數據嚴重不符了。

  要麼瞞報要麼私吞，再者就是記錄交接出了大問題，6科的數據必須準確詳盡，才能夠為2科提供真實可靠的數據，便於2科對這些數據進行各式各樣的分析調查。

  看著幾乎和總部大樓一樣高的巨大倉庫，萊奧娜感覺到頭昏眼花，很快5名7科的理事官帶著大量幫忙的人手過來了，萊奧娜和他們談論了起來。

  「總之先進去看看好了。」

  萊奧娜說著，在一堆理事官們的陪同下，走入了19號倉庫，裡面的科員們已經忙活了起來，其他6科的人也跟了過去，萊奧娜看著密密麻麻的扣押物，感覺到一陣眩暈，她已經很久沒有休息過了。

  萊奧娜邊聽著旁邊7科理事官的報告，邊看著光影屏幕上7科的記錄，此時她瞥見了不遠處正在一個扣押間門口的熟人。

  「那不是妮雅的死黨嗎！」

  萊奧娜有些驚訝的看著杰威爾，但另一個人她也認出來了，是李昂，他還是和小學時代一樣，沒有太大的變化，萊奧娜對他印象還是挺深刻的，因為是李鑫的弟弟，學校里很多人都覺得他未來會前途無量，而且他學習也是妮雅那伙人中最好的。

  「基本上就是這樣了，你們兩個過來下。」

  萊奧娜叫住了杰威爾和李昂，隨後她和理事官們談了幾句後，帶著兩人來到了一處儲物間的過道上。

  「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嗎萊奧娜大人。」

  李昂說著剛打算鞠躬敬禮，就被旁邊笑呵呵的杰威爾拉住了。

  「喲，你變得那麼漂亮了！」

  杰威爾說著笑呵呵的舉著雙臂想要靠過去，萊奧娜馬上伸著一隻手。

  「不要接近我，你這個人渣，我一直以為你會和小惠結婚的。」

  杰威爾表情有些僵硬，撓了撓頭，萊奧娜一把拽住了他的領子。

  「你這個混蛋！」

  啪

  杰威爾笑呵呵的捂著嘴巴，萊奧娜舉著手說道。

  「我答應過小惠的，要是見到你這個人渣一定給你一巴掌。」

  李昂有些尷尬的站在一旁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你呀真是笨的可以，李鑫還在行事科高層的時候，為什麼不好好的和他談談？」

  萊奧娜有些無奈的看著李昂，李昂微笑著回答道。

  「我和他理念不合，而且如果他幫了我，讓我到了某個人的麾下，我只能按照目前的制度來辦事，不能給他丟臉，再說了他也不是我真的哥哥。」

  萊奧娜哦了一聲，有些驚訝的看著李昂。

  「你現在算是出人頭地了，怎麼幫幫倒霉的我們怎麼樣？」

  萊奧娜氣得牙痒痒，揪住杰威爾的領子把他拎了起來。

  「你這個混蛋，我以前就幫過你了，你這個不知好歹的白痴。」

  李昂有些疑惑，萊奧娜馬上就說了起來，當年杰威爾欠了一屁股債，而且是賭債，之後偶遇到了萊奧娜，萊奧娜利用自己強大無比的數據計算能力，幫杰威爾清空了賭債，並且還幫她贏了500多萬。

  但事情終究還是暴露了，因為杰威爾這個大嘴巴，逢人就說起怎麼贏的錢，結果萊奧娜惹上了麻煩，最後被5科逮捕了進去，因為城市律法有一項規定，萊奧娜這裡的統計計算學的人是不允許參與賭博的。

  因為過去就有過這樣的事件發生，一個統計計算學的小組，在賭場裡大殺四方，最後甚至引發了一連串的刑事案件，最後萊奧娜被判了8個月，但沒有坐牢，而是被6科直接吸納了過去，她是迷迷糊糊進入行事科，然後迷迷糊糊被人推薦上去的。

  直到自己成為了6科的秘書，萊奧娜還是感覺到哪裡不對勁，因為自從成為了6科的秘書，6科的工作幾乎都是她在干，從成為秘書到現在，萊奧娜掰著手指頭都能數到自己休息了多少天。

  「一切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根本不會被逮捕，根本不會進入行事科，根本不會成為秘書，根本不會一年只休息了五天都不到，你這個混蛋！」

  杰威爾幾乎要窒息了，李昂尷尬的看著在外面觀望著的幾名理事官，萊奧娜才放下了杰威爾。

  「那你不請我吃頓好的說不過去了吧？」

  杰威爾說著自然的把手攬向了萊奧娜的肩膀，但下一秒杰威爾已經被萊奧娜直接摔在了地上。

  「我投降了！」

  杰威爾舉著雙手，李昂忍不住笑了起來。

  「行，今天工作結束了一起吃個飯，就當是老同學聚會，我會叫上妮雅的，你也一起來李昂。」

  李昂嗯了一聲。

  「我可以帶一個人嗎？」

  萊奧娜眼神狐疑的看著他。

  「別帶那種不著調的人就行。」

  過去因為班上的女生和杰威爾關係比較好，所以萊奧娜和杰威爾接觸的也比較多。

  萊奧娜整理了下衣服後，轉身快步的跑了出去。

  「你們能當做沒看到嗎？」

  幾名理事官尷尬的笑了笑。

  一整個下午忙碌的工作直到晚上7點整才結束。

  萊奧娜一結束工作就拿出電話，看起來很開心，而他們聚會的地方也定下來了，就在附近霍克開的人妖酒吧里。

  「我不去了！」

  葉嬌有些疑惑的看著李昂，李昂拽著她就走了起來。

  「聽我的嬌嬌。」

  杰威爾打著哈欠，疏鬆著筋骨，這裡過去只需要坐地鐵就行，5分鐘就可以到，一陣後四人走入了地鐵站里，引發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晚上7點19分

  妮雅打著哈欠趴在桌子上，霍克和天愛在一旁準備著，霍克今晚已經出示了包場的提示，到這個點酒吧里都沒有人。

  嘎吱

  酒吧的門被人推開，一股薰香馬上透了進來，妮雅抬起頭看著一身紫色收腰裙的艾薇，看起來還是一如既往漂亮優雅，她矜持的拎著一個黑色的小包，面色紅潤，看起來是快步走過來的，一進來艾薇就四下的看著，霍克身邊的天愛馬上擠眉弄眼的說道。

  「吉恩沒在，不用看了。」

  艾薇這才回過神來。

  「妮雅，晚上好。」

  妮雅舉著手。

  「萊奧娜那傢伙，想要幹嘛。」

  此時另一個人從走入了店鋪里，還穿著制服，米雪兒進入為和艾薇兩人相互微微眼神示意。

  「怎麼那麼慢米雪兒。」

  「請你遵守一定程度的規則，坐地鐵來，而不是直接從高樓大廈間跳躍過來，這樣極有可能會損壞建築。」

  米雪兒有些意外，原本她今晚是要回家的，但被妮雅叫住了，讓她一起吃飯，這讓米雪兒感覺到驚愕，共事了兩個月，妮雅從未主動邀請過米雪兒吃飯，而米雪兒也從未邀請過妮雅。

  外面傳來了一陣談笑的聲音，萊奧娜先走了進來，李昂和杰威爾緊隨其後，葉嬌最後一個走了進來，她有些詫異的看著屋子裡的人。

  「你們兩個混蛋傢伙，今晚老娘要把你們灌醉！」

  妮雅笑著直接粗暴的一手一個，把兩人摟住，哈哈的大笑著，霍克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說妮雅呀，你好歹是個女孩子.」

  「霍克天愛拿酒來。」

  艾薇微笑著示意。

  「你是李昂吧！」

  李昂微笑著點頭道。

  「沒想到艾薇小姐你還記得我。」

  氣氛開始歡愉了起來，米雪兒也有些意外，而除了米雪兒外，葉嬌也是一樣的，很難融入到他們的氣氛里去。

  此時妮雅拿出了電話，按下了0013的號碼。

  「混蛋傢伙，在哪裡呢？過來喝酒，老娘然你過來就過來，那麼多廢話幹嘛？」

  妮雅掛斷電話後，衝著對面的艾薇比了一個OK的手勢，艾薇一時間臉頰緋紅，她微笑著點點頭，仿佛在說謝謝。

  咔嗒

  酒館的門被粗暴的推開。

  「我已經完成任務了妮雅大人，請你」

  一個身材嬌小看起來怒氣滿滿的美少女站在門口，穿著5科實習生的制服。

  紫雨兒氣喘吁吁的看著裡面坐著的人，有些意外。

  「先過來吃飯好了，不過你還真能追到這裡來。」

  妮雅笑意慢慢的看著紫雨兒，這幾天她被妮雅折騰得夠嗆，米雪兒也勸過妮雅，沒必要這麼亂來，因為妮雅給紫雨兒的實習內容，都是一些正常人根本不會去幹的事，而妮雅總能找得到理由。

  咔嗒

  酒館門再次被推開了，一個笑嘻嘻的小姑娘跑了進來。

  「學姐你怎麼在這裡？」

  紫雨兒火大的看著身邊的克洛伊，一把拽過她。

  「怎麼那麼快就吃完了？」

  艾薇有些奇怪的看著克洛伊，她笑呵呵的說道。

  「嬸嬸我會安靜的在一旁的，你給我點點小孩吃的就行。」

  晚上7點49分

  「不去不行，乾脆一起去好了。」

  吉恩有些無奈的掛掉了電話，剛剛妮雅又催了起來。

  華神略顯無奈，身邊的顧寧寧還在說個沒完。

  「真是的，年輕人們的聚會，我去了」

  「你不也是年輕人嗎？在我眼裡。」

  華神苦澀的笑了笑，吉恩今天是帶拉里來醫學院裡拿一些屍體檢驗報告的，這些過去沉寂的案子的檢驗工作都被4科送到了醫學院裡來，一來是為了讓醫學院的學生們儘早的開始學習各方面的檢驗工作，二來是為了減輕4科的負擔。

  「吉恩大人呀，你究竟多少歲了啊？」

  顧寧寧很好奇的問道，吉恩撓了撓頭。

  「寧寧，等你哪天成為了秘書或者科長就知道了。」

  顧寧寧眨眨眼。

  「不可能的啦，我哪裡是這塊料。」

  華神還在猶豫，吉恩拍了拍他的肩膀，回過身對著拉里說道。

  「走吧一起去。」

  拉里微笑著跟了過來。

  晚上8點整

  天痕無奈的站在霍克的酒吧門口，裡面傳來了陣陣哈哈的大笑聲。

  「那個瘋女人，至少注意下自己的形象問題。」

  希瑪和一旁的歐文有些不解的跟著天痕走了過去，三人昨天才剛剛得到休假，天痕便邀請兩人一起過來，今晚剛好接到了妮雅的電話。

  「人還真多呢！」

  天痕剛踏入酒吧就嘀咕了一句，一旁的希瑪有些詫異的看著裡面坐著的人，感覺到了一股十分強烈的氣息。

  「來晚了呢！」

  吉恩就坐在挨近門邊的地方，左邊坐著天愛，右邊坐著艾薇，天痕走了過去，吉恩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腰杆上。

  「混蛋傢伙你幹嘛！」

  吉恩看了一眼天痕身後的兩人，微笑著起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我還是走吧吉恩先生，我」

  旁邊的一張桌子上，音彩緊張的看著四周圍的人，吉恩無奈的笑了笑。

  「我剛剛說過吧，只是吃個飯而已，我們剛好遇到不是嗎！」

  吉恩難得一次坐地鐵，因為要帶著顧寧寧和拉里一起從城市上空過來，實在有些另類了，而華神更加不可能背著顧寧寧過來的。

  咔嗒

  屋子的門再次被推開，秦東喘息著跑了進來。

  「我來晚了妮雅大人。」

  「來的正是時候，快點過來喝酒！」

  妮雅高呼了起來，一時間屋子裡陷入了沉默，霍克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們，感覺有些奇怪，因為他們一個個看起來都很特立獨行。

  吉恩微笑著說道。

  「抱歉了，今晚大家就好好吃一頓喝一頓，我請客！只不過明天還得好好工作。」

  霍克馬上吆喝道。

  「愛愛啊，趕緊把咱們店裡最好的酒和菜端出來。」

  吉恩瞥了一眼霍克，他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時間整間酒吧里充斥著歡笑聲，米雪兒無奈的笑了笑，看著眼前還未喝過的酒，她微微嘗了一口，一旁的葉嬌舉起酒杯來一口氣喝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