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真相大白！皇帝狂喜!
事實上，對於倭仁的到來蘇曳是知道的，因為這夥人的特徵還是太明顯了。
只不過他當然知道，不接觸比接觸更好，也更有說服力。
電閃雷鳴。
蘇曳命令白奇守住院門，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他再一次上網聊天。
這段時間電閃雷鳴比較頻繁，所以關於奪回揚州之戰，群友們也早就知道結果了。
接下來，商議的是下一步的目標了。
「蘇八寸，對於你而言，這一場戰役已經結束了。」
「短時間內，像奪取揚州這種戰役，也不可複製了，你的新軍還是太少了。」
「短時間內，群主在軍事上的才能，已經足夠震動皇帝和朝廷了。」英年早禿道：「但是要注意一點，不要被打上純粹軍事奇才的標籤，會很吃虧的。」
這一點，蘇曳當然知道。歷史上這樣的例子不要太多，一旦被框在軍事裡面，那可能一輩子就出不來了。
紅旗插遍銀河系道：「我查閱過這段時間的歷史，發現了一個重要問題。」
負八妹道：「你說。」
紅旗插遍銀河系道：「湘軍的武器，也很好，甚至之後清廷的武器裝備也很好，和西洋沒有真正的代差。」
「所以，非關鍵性戰役，群主不要打，否則有多少軍隊，都不夠消耗的。」
「而且，群主一旦出手，要每戰必勝！要給人一種不敗的印象。」
「而這個世界沒有不敗的軍隊，所以接下來挑選戰役，要非常精確。」
負八妹道：「蘇八寸要的是謀權篡位，所以要全方位地漲聲望。要在政治、軍事、外交、經濟上都表現出無比出眾的才華。」
英年早禿道：「對，距離1860年已經很近了，群主要充分抓住機會，展現出其他才能，每一個機會都不能浪費。」
負八妹道：「總之，要給皇帝，要給所有人一種強烈的印象，不管這個國家，這個朝廷遇到什麼危機，伱都能出手解決，最終上升到你是這個國家的救星，如此一來，謀權篡位才有民眾根基。」
英年早禿道：「這一戰雖然意猶未盡，但軍事表演，暫時結束。」
「下一個關鍵節點馬上就要到了，同樣是千載難逢，錯過就不再有了，所以我們現在就要開始推演下一個副本了，是時候展示群主的另外才能了。」
負八妹道：「對，這一次逼格就更高了，群主會有更大的功勞，更高的聲望。」
英年早禿道：「但這一次副本難度就更高了，因為這一次對手不一樣，是狡猾高明的大英帝國，這是一把高端局，考驗的是政治能力。」
負八妹道：「不止是高端局，甚至直接關係到四年之後，1860年的關鍵節點。面對這個對手，你們目前有什麼好的主意嗎？」
紅旗插遍銀河系道：「抱歉，我沒有。」
英年早禿道：「我有一個大致的概念，但是不清晰。」
負八妹道：「蘇八寸，你有嗎？」
蘇曳道：「有！」
接下來，蘇曳說出了下一個歷史副本的戰術思想。
說完之後，英年早禿沉默了一會兒，道：「我差不多就是這個概念，但是……群主你這個更清晰，更精確。」
負八妹道：「真的可以，而且很高端，切中對手實質，嘆為觀止！」
紅旗插遍銀河系道：「群主，果然是這方面的天才。這一下子布局完全串聯起來了，甚至還可以做一個偉大的實驗。」
「群主牛逼！」
「八寸牛逼！」
負八妹發現，隨著時間的深入，他們就真的純粹變成了輔助者的角色了，不再主導整個局面的發展了。
反而蘇曳，每次都是主動提出戰術，戰略方向。
然後讓負八妹、英年早禿等人幫忙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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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蘇曳帶著一千名新軍，帶著幾十輛馬車，浩浩蕩蕩南下，前往瓜洲。
此時，瓜洲已經是太平軍在江北唯一的據點了。
見到蘇曳新軍出現，瓜洲的太平軍頓時如臨大敵。
沒必要這樣。
早就說過了，沒有必要的戰，不要打。
現在蘇曳要做的，就是立刻緩和局勢，從這一場戰事中跳出來。
因為下一個副本已經在等著他了，這一把高端局更重要。
關鍵是太平軍數量太多了，一旦破了江北大營後，如果楊秀清想不開，又派幾萬大軍來攻打揚州，那蘇曳是真的守不住的。
他一千多新軍，能夠扛得住多少次傷亡？
當然，大概率是不會發生的，因為接下來太平軍內部會陷入最激烈的一場內鬥了。
蘇曳策劃對楊秀清的刺殺，非但不會緩和這一場內鬥，反而會變得更加激烈。
望著充滿敵意和戒備的太平軍守將。
蘇曳緩緩道：「這馬車裡面，全部都是貴軍犧牲將士的骨灰，我不忍心他們暴屍荒野，所以全部收斂過來，並且焚燒了，特地把骨灰帶過來，你們帶回去埋葬。」
說完之後，蘇曳下令新軍，將這些骨灰全部抬下馬車，整整齊齊放在地上。
全部放完之後，蘇曳再也沒有說任何話，帶領著新軍直接離去，返回揚州。
其實和太平軍打交道挺讓人頭疼的，這群人軟硬不吃，冥頑不靈的。
等到蘇曳離開後，太平軍將領小心翼翼派人過來檢查。
他們還擔心，這又是蘇曳什麼陰謀詭計，是不是裡面有火藥，又或者是下毒之類。
於是，這群太平軍檢查了一遍又一遍。
最終發現，沒有任何詭計，這裡面就純粹是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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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
楊秀清得到了匯報。
此時，他正處於最得意的時刻，因為江南大營被他破了，向榮也死了。
當然，勝利得不夠完美，因為揚州被蘇曳奪回去了。
但是江北大營，畢竟離得遠一些，不像江南大營就頂在天京的眼皮底下。
「蘇曳送回來天國犧牲將士的骨灰，你覺得是什麼意思？」楊秀清問道。
傅善祥想了一會兒道：「他大概是想要表達緩和之意，不想再和我們打了。」
楊秀清道：「他是在表達，絕對沒有要攻打瓜洲的意思。」
傅善祥道：「他這是見好就收嗎？」
楊秀清道：「這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知道自己的新軍極限已經到了，再打下去就要露怯了，戰果就不完美了。」
傅善祥道：「此人對天國威脅這麼大，是不是要趁機滅掉？」
楊秀清冷笑道：「威脅大？有其他人威脅大嗎？」
竟然都敢刺殺他了，再不出手，就要來不及了。
而且破了江南大營，正是他楊秀清威望最高的時候，肯定要抓住這個寶貴的機會，完成自己的大事，翦除政治對手。
至於蘇曳那邊，來日方長。
而且現在托明阿已經回師揚州城了，雖然江北大營主力不堪，但那也畢竟是兩萬多人。
所以，先解決內部問題吧。
蘇曳那邊要釋放緩和之意，那就緩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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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現在皇帝和文武百官，都陷入了某種安靜。
對於伯彥和蘇曳，是否虛報戰功，都不表態。
就等著倭仁回京，給最後的結論。
但是整個京城，卻討論得翻天了。
一開始，眾多八旗堅決認為，肯定是蘇曳在虛報戰功，奪的揚州城是空城。
反而伯彥那邊，一開始奪了兩城功勞是真的，後來之所以丟了，完全是因為發逆攻勢太猛烈了。
但是這個觀點，顯然有點站不住腳了。
在這種激烈的爭論下。
最後整個京城，竟然形成了某種共識。
伯彥，應該確實虛報戰功了。
而蘇曳，也肯定虛報戰功了。
但是，蘇曳虛報得更多，更厲害。
因為相較而言，蘇曳這份捷報就太誇張了。
揚州城比六合和新城大得多了，你蘇曳一千五百人兩個時辰就奪了揚州城？
開什麼玩笑？
伯彥也是三天時間，才奪了六合和新城。
尤其是蘇曳揚州大捷的後半部分的守城戰，就更加過分了。
一萬六千發逆攻城，你用十分之一的兵力就防守成功，還消滅了三四千發逆？
你怎麼不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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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朝堂文武，大概也是這個想法。
只不過，倭仁沒有回來，大家是不會主動說出口的。
倭仁離開揚州後，乘船北上，沒有絲毫停留。
甚至下船到了通州後，也顧不上休息，直接回京。
不過等到了外城的時候，已經天黑了。
按說這個時候，倭仁立刻進攻面聖，先把自己的調查結果私下告訴皇帝。
但是，思考再三後！
倭仁放棄了這個念頭，而是選擇在外城住了下來。
「大人，皇上應該等著呢，非常心切的，您不趕緊進宮面聖嗎？您的調查結果，應該會讓皇上高興的。」欽差衛隊隊長道。
在他的思維中，一切讓皇帝高興為準。
只要皇帝高興，倭仁就立下功勞了。
但是倭仁覺得，他不能提前去見皇帝，這樣會有密室相謀的嫌疑，甚至有皇帝私下授意倭仁怎麼說的嫌疑。
如此一來，明明非常公平公正的調查結果，就顯得不那麼公正了。
他決定等到明日早朝的時候，直接進宮。
在朝會上，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公布自己的調查結果。
如此，才顯得權威。
皇帝事先都不知道，直接將這件事情蓋棺定論。
當然這樣一來，會讓皇帝不高興的。
皇帝會想，倭仁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調查結果出來之後，也不先向朕匯報？
萬一出現什麼離奇的結果，會損害朝廷威嚴，我們君臣也可以先商量一下，再往外公告，如此還能修復一二。
而倭仁要避免的，就是出現這樣的局面。
至於會讓皇帝不高興，那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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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朝會！
依舊是商議江南大營的事情，但是討論來討論去，還是沒有得到一個結果。
因為這是要視發逆的行為而定的。
發逆大軍是會再攻打江北大營，再攻打揚州？
又或者是發逆會趁機南下，去攻打蘇南？
當然還有一個關鍵原因，大家心思都不在上面，都等著倭仁回來呢。
伯彥和蘇曳兩人，虛報戰功應該是肯定的了。
關鍵是虛報到何等程度？
一旦查清虛報了戰功了，要不要懲處，如何懲處？
這才是最關鍵的問題。
如果只有蘇曳一個人虛報戰功，那沒別的，朝堂上的八旗勛貴肯定下死手。
但偏偏還綁上了一個伯彥，那就沒法了。
兩人都虛報了戰功，那懲罰也要一致。
伯彥，你要爭氣一些啊。
虛報得少一些啊，而且六合和新城也要丟得情有可原啊。
蘇曳你這份揚州大捷的戰報這麼誇張，定然是虛報得更多。
只要確定蘇曳虛報得比伯彥更多，那事情就好辦得多了。
「皇上，派去揚州的欽差倭仁回京，正在宮外侯旨，請求覲見！」
皇帝不由得一愕。
你倭仁什麼意思？為何不先私下來見朕，匯報調查結果，反而要在朝會的時候求見？
這樣一來，萬一調查結果非常離奇，有損朕和朝廷顏面，那該怎麼辦？豈不是連挽回的餘地都沒有了？
但眼下這個局面，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皇帝道：「快，召倭仁覲見！」
所有人頓時打起精神頭來，好戲終於要開場了嗎？
大傢伙等了這麼多天，終於等來了。
片刻之後，風塵僕僕的倭仁，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剎那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他的身上。
皇帝道：「倭仁，你調查出結果了嗎？」
倭仁道：「臣已經調查出結果了。」
皇帝先暫停了片刻，稍稍調整呼吸道：「那你說說看。」
倭仁道：「在宣布結果之前，臣先對列祖列宗發誓，這次調查結果，公平公正，絕無任何偏袒，若是有任何徇私，若是有任何不真，請皇上斬之！」
所有人一愕，看來問題很大啊。
倭仁竟然用自己項上人頭擔保了。
蘇曳和伯彥，你們究竟做了什麼啊？究竟把戰功虛報到何等程度啊？
皇帝頓時覺得不安，也覺得這次調查結果，只怕非常嚴重，才會讓倭仁有這等表態。
蘇曳，你千萬別太讓朕失望啊。
皇帝道：「伯彥訥謨祜，虛報戰功了嗎？」
倭仁顯得非常平靜道：「他虛報了，當日他奪取的六合和新城，就是兩座空城。六合有三百女兵，新城只有兩百發逆仆，算是輜重兵，輔兵都算不上。」
「不僅如此，伯彥率領正黃旗驍騎營和發逆騎兵，曾經有過面對面一戰。」
「結果伯彥慘敗，被發逆騎兵追殺幾十里。之後又和發逆突圍的一千多步兵交戰，又再一次潰走。」
「短短兩日，伯彥的驍騎營四戰皆敗，目前剩餘應該不足百人，已經不知所蹤。」
這話一出，全場寂靜。
簡直是對八旗勛貴，啪啪打臉。
就連皇帝，也覺得完全顏面無光。
太丟人了！
足足好一會兒，有人忍不住道：「當日演武大典上，正黃旗驍騎營何等之出色，怎會如此之不堪？」
這也是皇帝的心裡話。
倭仁道：「根據臣的調查結果，發現正黃旗驍騎營的戰鬥力其實不弱。但是主帥伯彥投機取巧，帶壞了整個軍隊的風氣，只想著輕鬆取勝，只想著巧立功勞，缺乏戰鬥意志，打不得硬仗，伯彥要負主要責任。」
「所以，臣請嚴懲伯彥！」
「一將無能，累死千軍。」
「還有正黃旗驍騎營，拈輕怕重，一心為錢，明明有戰鬥力，卻害怕打戰，怕死，怕受傷，每到關鍵時刻，就要潰散，臣無比之失望。」
又是啪啪打臉。
惠親王聽了，臉色更是青一陣，紫一陣。
在場最被打臉的人，就是他綿愉了，因為他家福晉，剛不久還在為伯彥做媒。
皇帝道：「那蘇曳呢？那蘇曳呢？」
全場頓時豎起耳朵。
倭仁嘆息一聲，道：「關於蘇曳，臣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說是好。」
皇帝一驚，這麼嚴重？
八旗勛貴們振奮了，看來蘇曳的問題更嚴重啊，你得虛報戰功成什麼樣了啊？
該不會是連奪揚州城都是假的吧？
軍機領班文慶道：「你直接說，蘇曳有沒有虛報戰功？」
倭仁道：「要是這麼說，蘇曳確實虛報戰功了，但！他不是往高了虛報，而是往低了報！」
什麼？！
所有人震驚。
皇帝幾乎要猛地站起。
之前倭仁被江北大營小兵閃了一下腰，而現在所有人也被他狠狠閃了腰。
一直以來，只有往高虛報的，哪裡有往低了虛報的？
而且蘇曳的捷報戰功，已經很誇張了。
竟然還是往低了報的？
這，這不是開玩笑嗎？
倭仁道：「皇上，臣再一次重申，調查結果，若有任何不真之處，請取臣之項上人頭！」
「仙女廟營寨之戰，蘇曳一千六百人，對戰的其實不是三千五百發逆，而是三千七左右，這是後來發逆俘虜招供的，只不過蘇曳報上來，就不好改了。」
「打完仙女廟營寨之戰後，蘇曳新軍立刻北上支援邵伯鎮大營，他上報消滅發逆總共一千三百人，但實際上是不止的，這是因為避免江南大營的官兵顏面太難看，所以他這邊少報了功勞，讓江北大營那邊多報了一些。」
「還有奪揚州城一戰，在捷報上輕描淡寫，就連托明阿也沒有寫清楚，但實際上這一戰，才是真正的精彩絕倫，將蘇曳軍事天才完全展露。」
接下來，倭仁就把蘇曳二渡長江的戰術，完完整整說出來。
頓時，所有人聽得呆了。
蘇曳這個戰術，也太瘋狂，太大膽了。
只要出現一點點差錯，就可能是全軍覆滅啊。
倭仁道：「其實，原本奪揚州根本是毫無希望的，因為當時揚州城發逆守軍，整整有近兩萬人。」
「但蘇曳為了奪回揚州，制定了這個天才般的戰術，將發逆兩萬大軍引出揚州去救援鎮江，在方圓百里的地面上帶的團團轉，使得揚州城只剩下兩千多守軍。短短十幾個時辰內，他的新軍兩渡長江，輾轉上百里，趕到揚州城外，立刻攻城，僅僅用了一個半時辰，就已經攻破揚州。」
「這等戰術，這等領軍能力，臣嘆為觀止。」
「至於後面，他率領一千七百人，面對十倍敵人，激戰一日，發逆大軍損失三四千人，偽燕王秦日綱最後率軍敗走，更是絕對的事實，因為這些發逆的屍體，就整整齊齊擺在哪裡，臣數了好幾遍，臣的欽差衛隊也數了好幾遍。」
「發逆的屍體，根本無法作假，這點眾所周知。」
「臣一個人說了不算，整個欽差衛隊，都可以作證。在揚州這些時日，臣都將他們派出去調查了。」
「我們總共走訪超過三百六十七人，全部寫成了證詞。」
「臣請召入整個欽差衛隊，入宮陳述實情！」
接下來，超過幾十人進入乾清宮，當著所有人的面，複述自己的調查結果。
要知道這幾十人中，可有好多是大內侍衛，也有好多是八旗勛貴子弟，絕對不可能為蘇曳說謊的。
最後，搬上來幾百本冊子，裡面全部調查過程中，被詢問者的對話。
表現得鐵證如山。
什麼是真相，這就是絕對的真相，如假包換。
「奴才願意用項上人頭保證，調查結果，真實可靠！」
「奴才也願意用項上人頭作保！」
欽差衛隊中的幾十人，全部整齊跪下，都願意用人頭擔保。
皇帝拿著倭仁的調查結果，整整看了好幾遍。
越看也激動，越看越感動，越看越高興。
最後，完全是心中狂喜。
這幾日的陰霾，全部盡去。
好你個蘇曳！
你嚇死朕了。
好你個蘇曳，竟然如此之了得？
什麼是驚喜？這才是天大的驚喜啊。
好臣子！
好統帥！
說要為朕奪回揚州，就真的奪回了。
這般千難萬險，這般危局，竟然真的被他解了。
難怪托明阿在密奏中，如此為他說話，因為江北大營完全就是被蘇曳救的啊。
托明阿的性命，也是被他救的啊。
托明阿不錯，不錯！
這個人能力可能中等，但是忠心沒問題，眼光沒問題。
反而翁同書和德興阿，你們心胸狹窄，妒嫉賢能，睜著眼睛說瞎話，真當朕好欺瞞嗎？
此時，皇帝只覺得揚眉吐氣。
當日所有人反對朕編練新軍，朕力排眾議，撥款一百多萬兩銀子，你們雖然嘴上不說，但心中卻在怪朕浪費國帑。
現在你們看看，你們看看。
朕當時的決定，是何等之英明？
皇帝站起身道：「眾卿，你們還有何話可說？你們當中可還有誰質疑倭仁的調查結果，可還有誰質疑蘇曳之捷報戰功的？」
頓時，群臣高呼道：「臣不敢！」
皇帝道：「派人傳旨，讓蘇曳進京一趟，朕要為他慶功！」
這話一出，所有人立刻知道，皇帝上頭了。
於是，趕緊出來勸阻道：「皇上，萬萬不可啊，現在江南大營已破，戰局危險，江北大營剛剛恢復，若蘇曳離開揚州，戰事再發，就一切危險了。」
皇帝頓時清醒過來。
對，對，對。
但是這一刻，他實在是想要再見蘇曳，想要和他說說話。
想要在朝堂上，當眾表彰封賞啊。
頓時，皇帝道：「傳旨蘇曳，詢問眼下戰局，應該如何是好？」
「另外如果方便，請他回京面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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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