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秦笑川和阿日愣決鬥的消息還不是很確切。
只是犯人們之間的猜測,知道的人也少。
但是,第二天早上,當大家看到監獄的正式通知後,所有人都沸騰了。
他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議論,而是迅速去買票。
為了觀看這場重量級的比賽,就是花光所有的積分都是值得的。
隨後,眾人的熱議充斥在整個監獄。
「秦笑川肯定能贏。他可是遇強則強,從來沒有輸過。而且,他還有監獄長做後台,這場決鬥,他贏定了。」一個支持秦笑川的犯人說道。
「哼,你別做夢了。阿日愣可是監獄的霸主級人物,刀槍不入、力大無窮。秦笑川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秦笑川必輸無疑!」一個支持阿日愣的犯人反駁道。
「秦笑川有實力,有勇氣。他敢挑戰阿日愣,就說明他有必勝的信心。你難道不知道,秦笑川的對手都倒下了嗎?」支持秦笑川的犯人說道。
「阿日愣的實力擺在那裡,實戰經驗豐富。秦笑川不過是一個新人,實戰經驗還是太少。你們就等著看秦笑川被打得四肢斷裂,骨頭碎掉吧。」支持阿日愣的犯人說道。
「秦笑川絕對不會輸!我繼續賭秦笑川贏!他一定會創造奇蹟,成為監獄的新一代霸主。」支持秦笑川的犯人堅定地說道。
「哈哈,你們就別異想天開了。阿日愣才是監獄的霸主,秦笑川根本不可能撼動他的地位。別忘了,阿日愣身後還有頂級大佬希德拉的支持!」支持阿日愣的犯人嘲笑道。
「那我們走著瞧!我告訴你們,監獄的格局要改變了。這場改變,就從秦笑川開始。」
支持秦笑川的犯人們信心滿滿,認為秦笑川贏定了。
他們也沒有什麼依據,但是,就是認為秦笑川會贏。
為什麼?
因為監獄長在支持秦笑川。
在這個監獄,誰最大?
監獄長!
至於,背後是否還有更深層的意義,他們根本不關心,也沒能力去關心。
另外,秦笑川打死的那些對手都是一些人渣,也為秦笑川在犯人心中贏得了不少好感。
至於秦笑川的狂妄、囂張,呵呵,哪個年輕人不狂妄、不囂張?
這才是年輕人該有的風采!
C監區,葉流蘇的房間。
他正在聽著陳八荒的匯報。
至於希德拉的內容,他倒是不太感興趣。
因為,得罪了秦笑川,希德拉准沒有好下場。
尤其是,秦笑川已經對希德拉採取了全面毀滅的行動。
希德拉已經蹦躂不了幾天了。
只是,他現在還一直被蒙在鼓裡,不知道自己離死不遠了。
反倒是,葉流蘇對哈桑萊和邊良來了興致。
「哈桑萊去投靠了希德拉?」葉流蘇的臉上流露出一絲鄙視的神色。
陳八荒點頭:「對。而且,他還是當眾去投靠的。」
「哈哈……這個哈桑萊,他是腦子進水了嗎?他有什麼資本去投靠希德拉?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可能,他覺得自己曾經是警察,還有些人脈吧。」
「現在,他已經成了階下囚,想再做回警察,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會不會是警方的臥底?」
「肯定不會。警方不會派這麼笨的臥底進來。」
「八荒,你是不是把他腦子打壞了?要不然,他不會做出這麼滑稽的事情。」
陳八荒搖頭:「我可沒打他腦子。」
「趴在地上學狗叫,鑽褲襠……哈桑萊真是一點骨氣都沒有。這種人不能用,容易當叛徒。」
「我知道。」
「邊良沒去?」
「沒有。」
「為什麼?」
「他說,自己有自知之明。我也查了,邊良被開除,還是哈桑萊連累的他。」
「這個邊良倒是可以用一用。你找機會再試探試探他,要是沒問題,以後跑腿的事情就讓他去辦了。」
「好。」陳八荒想起一事,回道:「剛剛,邊良找到我,說是外面有人給他打過電話,跟他說了一些他聽不懂的話。」
葉流蘇立刻坐直身體:「應該是秦笑川讓我們傳遞的消息有了回復。對方說了什麼?」
陳八荒如實回道:「內亂,失勢,求生。」
葉流蘇皺著眉頭:「這是什麼意思?」
陳八荒搖頭:「我搞不明白。」
「真是令人費腦筋。難道,要打仗了?」
「你去告訴秦笑川,還是我……」
「我親自去。」
「好。」陳八荒猶豫了一下,才試探地問道:「你為了秦笑川,真要對付希德拉?」
「那當然。」葉流蘇滿臉興奮,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哈哈,這次咱們可真是押對寶了。秦笑川那傢伙,實力深不可測。我就知道,我幫他是最正確的選擇。」
陳八荒卻皺著眉頭,滿臉擔憂,「你別太樂觀了。那個阿日愣可不是吃素的。凡是與他交手的對手,都被打的四肢斷裂,骨頭碎掉,絕對的殺人機器。」
葉流蘇輕笑一聲:「偏偏秦笑川是那種遇強則強的人物。我看人的眼光非常準,你就不用擔心了。」
「我是擔心,如果被希德拉知道,是葉家在對付他的外圍勢力,他會對我們動手。到時候……」
「放心。他沒機會傷到我們的。」
「為什麼?」
「你知道監獄長為什麼罩著秦笑川嗎?」
「我聽說了,秦笑川身上藏著黃金的秘密。監獄長恐怕也是在打黃金的主意。」
「聰明。既然如此——」葉流蘇嘴角淺笑:「監獄長為什麼還同意秦笑川跟阿日愣決鬥?他就不怕秦笑川會死嗎?」
陳八荒這才恍然大悟:「監獄長肯定有後手!」
「對嘍!」葉流蘇分析道:「秦笑川要是幹掉了阿日愣,希德拉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瘋狂報復秦笑川。」
「到時候,馬修安康手裡的槍就會對準希德拉。他是不會允許希德拉傷害秦笑川的。」
「馬修安康和希德拉爆發衝突後,希德拉根本沒時間找我們的麻煩。哪怕他真要找我們的麻煩,秦笑川還站在我們這一邊呢。」
陳八荒若有所思地點著頭,說:「也就是說,希德拉的末日到了?」
「原則上是這樣的。但是——」
葉流蘇輕蹙眉頭,「我最想不明白的就是,馬修安康為什麼一定要動希德拉。難道,希德拉也在打黃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