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川已經跟大力王打了三分鐘。
大力王已經累的滿頭大汗,力氣快消耗乾淨了。
秦笑川其實能快速解決大力王。
但是,他就是在玩,就是讓吞拉看不出他的弱點和破綻。
秦笑川再一次問向大力王:「認輸嗎?認輸的話,我不會殺你。」
這已經是他第十次問話了。
前面九遍,大力王都是搖頭拒絕。
大力王雙手撐在腿上,彎著腰,還在搖頭:「不、不認輸。吞拉讓我打死你。」
「你就不怕死嗎?萬一,我打死了你呢?」秦笑川無奈地問道。
大力王搖頭:「吞拉說,你不會打死我的,讓我放心跟你打。」
秦笑川不解地問道:「你為什麼非得聽吞拉的?他對你有恩嗎?」
「嗯。」大力王點頭,「他跟我決鬥的時候,沒殺我。他還幫我挑選對手,讓我掙了不少積分。」
秦笑川心說,你這是妥妥地被利用了。
他見時間不早了,不由說:「你既然不認輸,那我只好來硬的了。」
話音落下,秦笑川猛然發力,疾沖向大力王。
大力王再次出拳直攻。
秦笑川擺頭躲過拳頭,左手摁住大力王出拳的胳膊,身形快速旋轉,用後背撞向了大力王的胸脯。
說時遲那時快,秦笑川身形微弓,快速發力,直接將大力王摔了出去。
不等大力王反應,秦笑川倒地絞住大力王。
他的胳膊勒住了大力王的脖子,再一次問道:「認輸嗎?」
大力王頓時呼吸困難。
他想反抗,但是沒有多少力氣。
而且,秦笑川死死絞著他,讓他動彈不得。
大力王仍舊不認輸,還在用最後的力氣在掙扎、反抗。
秦笑川只好加大力氣,繼續壓制著大力王。
很快,大力王昏死過去。
秦笑川站起身,拍了拍手,對賀白甲喊道:「戰鬥結束了,大力王輸了。」
賀白甲走到大力王身邊,用腳瞪了瞪,又查看了一下,問道:「你確定結束了?」
秦笑川不耐煩地說:「要不然,你讓他爬起來再跟我打一場?」
「那倒不用。」賀白甲嘴角淺笑,「既然你說結束了,那就是結束了。」
秦笑川轉身走人。
只是,他剛走兩步,便聽見身後傳出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他快速回頭,只見賀白甲的拳頭還抵在大力王的頸椎位置。
賀白甲竟然打死了大力王!
賀白甲露出了一絲人畜無害的表情:「這回,戰鬥才算是結束了。」
這一幕,也讓觀眾們大吃一驚。
主持人親自動手?
這是什麼情況?
「臥槽!賀白甲牛逼啊!」
「沒想到,賀白甲竟然是個高手。」
「看走眼了,實在是看走眼了……這所監獄,真是藏龍臥虎。」
「剛才,賀白甲飛跳到護欄上的時候,我就發現,他絕對不同凡響。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是個隱藏的高手。」
「能主持決鬥賽的人,絕對有兩把刷子的。」
「問題是,賀白甲隱藏的也太深了!」
「他根本就沒隱藏。只是,一直沒有他的用武之地罷了。」
「他竟然殺了大力王。這演的是哪一出?」
監獄裡的犯人知道主持人叫賀白甲,卻對他從來不了解。
今天,賀白甲突然顯山露水,徹底驚訝了所有人。
秦笑川盯著賀白甲,質問道,「誰讓你殺他的?」
賀白甲笑眯眯地回道:「規則。」
「什麼規則?」
「決鬥賽的規則。」
「怎麼說?」
「決鬥賽規定,選手要麼死在擂台,要麼自己下去。大力王既沒有死,也無法自己走下去。所以,我只好送他一程。」
「你定的規矩?」
「對,今天剛定的。有意見嗎?」賀白甲一臉挑釁地笑道。
秦笑川伸手指著賀白甲,威脅道:「你給我等著。」
賀白甲微笑道:「好。我等著你。」
秦笑川甩袖而去。
賀白甲立刻震聲喊道:「今晚最後一場決鬥賽結束。勝利者仍舊是常勝不敗的秦笑川。他的對手大力王——呵呵,死了。」
「至今為止,秦笑川無一敗績。究竟誰能阻攔他勝利的步伐,或者是打敗秦笑川?那就讓我們期待五天以後的王者之戰。屆時,秦笑川將迎戰C監區的吞拉!」
「吞拉,人稱冷血機械手,也是大力王的好友。吞拉能不能為大力王報仇?還是秦笑川也會殺掉吞拉?大家趕緊去下注,親身參與這一場王者之戰!」
決鬥賽都結束了,賀白甲又將現場氣氛推向了一個高潮。
秦笑川和吞拉的戰鬥,可不像秦笑川和笑面佛的戰鬥。
幾場決鬥賽下來,大家也都對秦笑川的實力有了了解。
至於吞拉,大家更是熟悉。
所以,這一場對決,可就有意思了,絕對不會出現一邊倒的押注情況。
決鬥賽結束後,各個監區都有半個小時的活動時間。
一時間,監區內立刻誕生了兩大話題。
第一個話題,那就是賀白甲為什麼那麼牛逼。
第二個話題,那就是秦笑川跟吞拉的決鬥,到底誰贏誰輸。
第一個話題,熱度略低。
第二個話題,熱度直線飆升。
雖然,大部分人都討厭、厭惡秦笑川,但是,卻不能否認他的實力。
尤其是,秦笑川還饒了幾個選手,這讓他的口碑開始好轉。
眾人擠在一起,爭得面紅耳赤。
要不是獄警在一旁警戒、巡邏,這幫犯人早就打起來了。
E監區309監室。
哈桑萊和邊良看完直播後,突然變得異常失落。
秦笑川不但不低調,還這麼高調。
尤其是,他在監獄裡還這麼勇猛。
這讓他們兩個怎麼辦?
來硬的?
能直接讓秦笑川打死。
來軟的?
怎麼軟?
哈桑萊愁容滿面。
邊良也是無計可施。
本來,他們還想從獄友那裡,打聽一些關於秦笑川的更詳盡的情報。
但是,獄友們全都出去了。
就在二人一籌莫展之際,房門被推開,進來了六個人。
他們將房門關上,不懷好意地盯著哈桑萊和邊良。
哈桑萊和邊良看了看,一個都不認識。
而且,也絕對不是他們監室的人。
領頭的兩個,兩手托著冰袋敷在臉上,嘴裡不停地直嘶嘶。
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剛挨過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