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趙茗茗消失的方向，姚翰氣道：「一個老女人，還他媽飛吻？真是老黃瓜刷綠漆，裝嫩！噁心！」
賈年瞪向姚翰：「好好說話！」
姚翰冷哼道：「賈總，你看到趙茗茗剛才囂張的態度了嗎？那明顯是在挑釁我！我跟她是同事，不是他媽的敵人！」
「她要是真拿下了秦笑川，她完全可以囂張，我也認輸。關鍵是，她跟秦笑川那件事八字都沒一撇，她牛逼什麼？」
「尼斯咖啡廳倒是挺高檔，但是，給她用，就是浪費。我說句不好聽的，她要是拿不下秦笑川，我看她還有什麼臉待在公司。」
賈年用指頭敲了敲桌子，喊道：「她拿不下秦笑川，你就能拿下？不要老是說風涼話。」
姚翰身體一挺，說：「你要是把秦笑川分給我，我絕對能拿下。趙茗茗是個女人，根本不知道男人喜歡什麼。我只要帶著秦笑川去……」
「行了行了！」
賈年喊住姚翰，說：「你那一套洗剪吹和大保健，對付一般客戶是沒問題的。但是，秦笑川可不是一般人。」
姚翰還想說話，卻只聽賈年問道：「你跟趙茗茗相比，缺少最重要的一點。你知道是什麼嗎？」
姚翰是個聰明人，回道：「不就是老鄉這層關係嗎？我知道的。」
「知道就好。對了，你們一組真的要努力了。否則，趙茗茗肯定會超過你的。」賈年提醒道。
姚翰呼了一口氣，心中火氣極大。
如今，趙茗茗還沒拿下秦笑川，就如此囂張、狂妄。
要是等她真拿下了秦笑川，還不得牛逼上天？
到時候，自己肯定天天被她羞辱。
那個騷娘們有個屁本事！
四十多歲了，還整天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真他媽噁心。
她就是陪領導睡覺，才有的今天。
狗屁本事都沒有！
動不動就往賈年的房間裡跑，就他媽一個賣肉的！
一想到這些，姚翰就覺得窩囊。
姚翰喝了一口茶，氣呼呼地走人了。
趙茗茗抵達尼斯咖啡廳的時候，時間還早，她便坐在沙發上等著。
五分鐘過後，房間門被服務員推開，杜沉走了進來。
趙茗茗有些驚訝：「小杜，你怎麼來的這麼早？秦總呢？他也過來了？我趕緊下去接他去。」
杜沉回道：「秦總沒來，他還在談事情。他覺得，跟老鄉吃飯，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讓我先送兩瓶紅酒過來。」
「秦總竟然這麼重視這頓飯，讓我有些受寵若驚了。對了，我也帶了兩瓶紅酒。」
「趙總，你就別跟我爭了。飯，你請。酒，我們秦總請。」
「好！那就聽你的。秦總大概什麼時候過來？」
「不好說，應該快了。」
「對了，你們今天去哪裡考察了？」
反正秦笑川還沒到，趙茗茗就跟杜沉先聊著，也多了解一些秦笑川的情報。
此時的秦笑川，正在東關市最繁華的區域。
他算好時間，便給趙茗茗打了電話。
果然，趙茗茗的電話無法接通。
他便繼續撥打。
打了五六個電話後，他又給杜沉打了幾個電話，仍舊沒有接通。
於是，他便撥打了姚翰的手機。
姚翰正在氣頭上，見到陌生電話打了過來，沒好氣地喊道：「哪位？」
秦笑川回道：「是姚總嗎？我是秦笑川。」
「秦……」姚翰有些吃驚。
他趕緊坐直身體，立刻換上笑臉，客氣地打招呼：「秦總好！抱歉抱歉，剛才有些失態。」
「沒事。我給你打電話，是有件事想麻煩你。」
「你儘管說。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必定幫你全部辦妥。」
「趙總還在公司嗎？」
「趙總？你說的是趙茗茗？」
「對。」
姚翰有些疑惑地說：「她不是請你吃飯嗎？她沒和你在一起？」
秦笑川解釋道：「她的確請我吃飯，但是，我現在還在別處談事情。所以，我讓我的司機先過去了，免得讓她等著急了。」
「現在，我急需10瓶生命之水。但是，我給她打電話，卻一直沒打通。所以，我就想問問你，她還在不在公司。」
聽到這個消息，姚翰打了一個激靈。
如果趙茗茗的電話一直打不通，自己就可以接這個單子了。
10瓶生命之水，那就是1千萬！
哪怕打個九折，也是9百萬！
臥槽！
真是天降餡餅啊！
尤其是，事後，趙茗茗根本沒理由找他的麻煩。
因為，趙茗茗的電話打不通。
必須抓住這個機會！
姚翰穩住激動的內心，說：「趙總她不在公司，她已經出去了。照時間推算，應該已經到地方了。」
「真的出去了？」
「對。她出去的時候，我親眼看見的。」
「這可就麻煩了……我的朋友還急需生命之水……對了，你能幫我聯繫聯繫趙總嗎？」
「呃……好吧。那就麻煩秦總稍微等一等。」
「多謝了。」
「不客氣。」
姚翰掛了秦笑川的電話，找到趙茗茗的號碼，在猶豫。
如果這個電話打通了，那麼，這單業務就是趙茗茗的。
如果打不通，他就可以接這單業務了。
「既然秦笑川也打不通，我是不是也打不通？槽！賭一把！」
姚翰立刻撥了呼叫按鈕，並開始了緊張的等待。
終於，電話裡面傳出了無法接通的提示音。
「帥！真他媽帥！帥呆了！」
姚翰又撥打了幾次，仍舊沒人接聽。
「哈哈哈……」
姚翰開懷大笑，「趙茗茗，這可不能怪我。我不是跟你搶客戶，我是為了公司利益。」
「哎呀呀，送到嘴邊的肉，你都吃不到。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上天在懲罰你。」
「你不是囂張嗎？你不是狂妄嗎？這就是代價！槽！你媽的，活該！」
罵了幾句，姚翰才回撥了秦笑川的電話，說：「秦總，我也打不通趙總的電話。真是搞不明白，她到底在幹什麼。」
秦笑川著急地說：「這可怎麼辦？趙總還有其他號碼嗎？」
「有。我也打了，但是，仍舊接不通。」
「要不然，麻煩你讓賈總幫著聯繫聯繫？賈總的名片我留在酒店了，我現在也沒賈總的電話。」
「秦總，既然趙總的電話打不通，賈總肯定也是聯繫不上她的。」
姚翰心說，幸虧你沒賈年的電話。
如果賈年接到你的這個電話，肯定會派人去找趙茗茗的。
或者說，賈年就直接以趙茗茗的名義接了這單業務。
那是絕對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