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流蘇回道:「今天中午會全部收尾。希德拉本就從事非法生意,他弟弟希海拉就更過分了,所以,想打擊他們還是比較容易的。」
「他們的資產,有一部分合法的會被葉家吃掉,還有一部分會被緬國警方查封。」
「至於他的手下,骨幹人員要麼死了,要麼被抓。希海拉在反抗的時候,也被打死了。所以,希德拉徹底完了。」
秦笑川拍了拍葉流蘇的肩膀,夸道:「乾的非常不錯。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如今,希德拉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外面那幫手下,都來不及逃命,根本沒時間通知希德拉。
所以,從現在開始,希德拉已經一無所有了。
葉流蘇離開後,找到了陳八荒,讓他具體負責打電話這件事。
於是,陳八荒便將這個任務交給了邊良。
當然了,陳八荒也警告了邊良,讓他不要有歪心思。
否則,邊良的下場比哈桑萊還要慘。
如今的哈桑萊,已經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在秦笑川勢頭最盛的時候,他偏偏卑躬屈膝地當眾去投靠希德拉,直接讓自己站在了大多數人的對立面。
結果,希德拉不但沒收他,還狠狠地羞辱了他一番。
而且,他曾經是警察的身份也暴露了。
於是,每天都會有犯人不小心碰到、撞到、砸到哈桑萊,可謂是讓哈桑萊飽受了無盡的痛苦。
哈桑萊想繼續投靠陳八荒,需求保護。
但是,他怕挨陳八荒的打,只好找邊良幫忙。
邊良可不能再犯傻了。
他直接拒絕了哈桑萊,並離他遠遠的,生怕跟哈桑萊扯上半點關係。
雖然邊良也是警察的身份被暴露了,但是,邊良有陳八荒、葉流蘇罩著,也就沒有犯人敢去動邊良。
邊良知道這個機會來之不易,當然不會再去動歪心思。
況且,獄警都會提前給他撥好電話號碼,他就是想向胡仁通風報信也是沒機會的。
所以,他對陳八荒再三表示,一定會將事情辦好,絕不會多生事端。
上午十點左右,刑鎖找到了秦笑川,讓他去見監獄長馬修安康。
秦笑川自然能猜到馬修安康的意圖,當然是為了他和宮本如鐵決鬥賽的情況。
進了監獄長辦公室,秦笑川故作糊塗地問道:「有事?」
馬修安康問道:「希德拉找過你了?」
「昨晚上找過我。」
「他告訴你決鬥賽的事情了?」
「是。」
「宮本如鐵要替他跟你決鬥。你……」
「我知道。」
「你是怎麼答覆他的?」馬修安康皺眉問道。
秦笑川回道:「希德拉親自去了我的監室,對我一番羞辱之後,趾高氣昂地向我宣戰,我肯定不能認慫,我當然要應戰。」
馬修安康氣道:「你不知道這是他的計謀嗎?他就是為了要讓你應戰,所以才會激怒……」
「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你為什麼還要應戰?」
「那個宮本如鐵很厲害嗎?」
「扶桑頂級忍者。身形如鬼魅,手段毒辣高超,他的指甲鋒利……」
「希德拉也提到了他的指甲。你們監獄都不管指甲長短的嗎?」
「普通囚犯,我們當然會管。但是——」
馬修安康有些無奈地說:「宮本如鐵不是普通囚犯。確切來說,他根本不是囚犯。」
「他修煉的一門忍者功夫,需要考驗心性。所以,在宮本家族的安排下,集團將他送進了我們監獄。」
「集團也對我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不要太多干預宮本如鐵的個人修煉習慣。集團還特別強調,不要動宮本如鐵的指甲。」
秦笑川好奇地問道:「他既然要修煉心性,應該心如止水才對。可是,他為什麼要跟我決鬥?」
馬修安康搖頭:「我不知道。其實,希德拉昨天找我的時候,我已經在暗中幫你了。但是,他沒上當。」
「哦?你怎麼幫我?」
「我在不斷的羞辱、激怒希德拉,希望他忍不住對我出手。」
「結果呢?」
「他沒上當。我都準備好了拍攝設備,只要他動手,我就可以成功殺了他。事後,有視頻為證,我也不用承擔責任。無奈……」
「希德拉不是傻子。」秦笑川指了指自己,「還是讓我來吧。」
「你?」馬修安康有些擔心,「你真要跟宮本如鐵打?」
秦笑川神秘笑道:「我跟宮本如鐵的事情不著急,現在,我要先解決希德拉。」
馬修安康急問道:「你要對希德拉動手了?」
秦笑川點頭:「時機差不多了,也該給他致命一擊了。」
馬修安康當然希望秦笑川趕緊解決希德拉,這樣的話,他也可以早點拿到黃金。
但是,他還是有些疑慮,不由問道:「你不是說過,要將他的勢力連根拔起才會對他動手嗎?」
秦笑川淡淡地說:「已經結束了。」
「結束了?什麼意思?」馬修安康不解。
秦笑川沒回答,而是問道:「你知道希德拉在監獄為什麼這麼強勢嗎?」
馬修安康想了想,回道:「希德拉雖然人在監獄,但是,他的弟弟希海拉在外面替他經營著他的生意。所以,他仍然有財富,也有資源和勢力。有這些東西做支撐,希德拉才能招攬大批手下,無法無天的。」
秦笑川淡淡地說了三個字:「都沒了。」
馬修安康一驚:「你是什麼意思?」
秦笑川微笑點頭:「就是表面意思。」
馬修安康不敢置信地問道:「你要對希海拉動手了?」
秦笑川糾正道:「已經動過手。希海拉已經死了。」
馬修安康呆愣當場。
他沒想到,秦笑川的動作會這麼快。
他更沒想到,秦笑川竟然如此神通廣大。
所以,他立刻問道:「龍國軍方對希海拉動的手?」
秦笑川輕笑道:「這種小事,根本用不著龍國軍方動手。再者,如果龍國軍方在緬國,我的任務也不會這麼麻煩,早就解決了。」
「那到底是誰幫的你?」馬修安康催問。
秦笑川好奇:「你為什麼非要關心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