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德拉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急問道:「你真我替我殺秦笑川?」
宮本如鐵回道:「不免費,五千萬米金。你先付定金,我殺完秦笑川,你再付尾款。」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希德拉連連點頭。
如今,只要有人能替他殺了秦笑川,別說五千萬,就是一個億,他也會出。
希德拉生怕有變,趕緊說:「我這就找馬修安康安排決鬥賽。」
「可能,有些困難。」宮本如鐵說。
「什麼困難?」
「馬修安康拒絕了我。」
「拒絕……你提出要挑戰秦笑川了?」
「是。」
「你為什麼要挑戰他?」
「因為他逼死了小彥七郎。小彥七郎是我的同胞,我不能坐視不管。」
「可是,殺小彥七郎的是馬修安康,不是秦笑川。」
「其實就是秦笑川。」
宮本如鐵解釋道:「秦笑川要挑戰小彥七郎,小彥七郎才會被馬修安康殺掉。因為,馬修安康在保護秦笑川。事情因秦笑川而起,也得因他而結束。」
聽到這些話,希德拉算是鬆了一口氣。
實際上,逼死小彥七郎的罪魁禍首是他。
他讓阿日愣挑戰小彥七郎,小彥七郎拒絕了。
但是,馬修安康不給小彥七郎選擇的機會。
小彥七郎萬般無奈,才會想到要挾持馬修安康,才會被馬修安康打死。
既然宮本如鐵不知道真相,他是絕對不會提的。
他立刻說:「說服馬修安康的事情交給我,你等我的消息。」
「好。」宮本如鐵又提醒一句:「在上擂台之前,我需要拿到30%的定金。」
「沒問題!」希德拉打了個OK的手勢。
在宮本如鐵離開後,希德拉立刻去見了監獄長馬修安康。
馬修安康譏諷道:「秦笑川的手下敗將,居然還有心情來我這裡?」
希德拉輕哼一聲:「我找到了一個強大的幫手。他可以幫我徹底幹掉秦笑川。」
「哦?是誰?」馬修安康表示好奇。
他不覺得,希德拉還能找到更強的對手。
「宮本如鐵。」希德拉一字一句地回道。
馬修安康原本正悠閒地坐在椅子上,聽到 「宮本如鐵」 這個名字時,他的身體瞬間緊繃,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
看到馬修安康的表現,希德拉的眼神中燃燒著一種喜悅和希望。
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我要你安排一場決鬥賽,宮本如鐵對戰秦笑川。」
馬修安康不敢置信地問道:「你真的請到了宮本如鐵?」
「你不用操心這件事,你只需要做好安排就行。」
「我還是不相信。」
「我說了,你只需要安排決鬥賽……」
「你得讓宮本如鐵親自過來跟我說,我才相信。」
「馬修監獄長,你在懷疑我?」
「呵呵,對,我是在懷疑你的能力。」
事到如今,時機基本成熟,馬修安康決定徹底激怒希德拉。
如果希德拉敢在他的屋裡動手,他就可以像對付小彥七郎那樣,直接幹掉希德拉。
如果希德拉還算冷靜,他就會進行下一步計劃。
總之,他是絕對不會讓宮本如鐵跟秦笑川對戰的,他不想再拖延下去,也不想再節外生枝。
希德拉嗤笑一聲:「馬修監獄長,我現在非常懷疑你在包庇秦笑川。」
馬修安康針鋒相對:「有證據的話,直接舉報我。沒證據的話,你就把嘴閉起來。」
「我就是輸了兩場比賽而已,還不至於讓你說話的語氣和態度都變了吧?你未免也太勢利了。」
「對,你是只輸掉了兩場比賽。但是,輸掉比賽的那兩位,可是你最強的兩個手下。現在,你就只剩下了一堆垃圾而已。」
「所以,我請到了宮本如鐵!」
「但是,我不相信。你讓宮本如鐵親自過來跟我說。」
「馬修安康,你不要挑戰我的權威!」希德拉的臉上立刻浮現怒色。
馬修安康緩緩抬眼,盯著希德拉,嗤笑道:「權威?希德拉,在我的監獄,你跟我提權威?你還真是自不量力啊。」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看似很威風,實際上像個可憐的小丑在這兒祈求我。你說,你請到了宮本如鐵,你有什麼資本請到他?我懷疑你在吹牛。」
「自從阿日愣和圖格洛夫死掉後,你手底下還有什麼人?都只有廢物了!哦,對了,你還有個耶姆。不過明晚他挑戰秦笑川,那也只是去送死的命,你心裡其實也很清楚吧。」
希德拉萬萬沒想到,馬修安康翻臉會如此之快。
他非常憤怒地指著馬修安康,喊道:「你只是一個小小的監獄長而已,看把你給威風的!你千萬別惹怒我,否則,我會讓你神秘消失。」
「你在威脅我?」馬修安康站起身,扶著桌子,眼神帶著輕蔑。
「你以為你還是那個呼風喚雨的大佬嗎?你在我眼裡不過是個落魄的失敗者。還妄圖用一場決鬥來挽回你那早已碎了一地的面子?做夢吧!」
「你就像一個在黑暗中掙扎的螻蟻,卻以為自己能撼動大樹。你這麼多年在這監獄裡建立起來的所謂威望,被秦笑川一個人就打得土崩瓦解。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來跟我提要求?」
「別說是宮本如鐵不會替你打決鬥賽,就是你的那些廢物對你也恐怕避之不及。希德拉,你已經沒了尊嚴和權威。所以,你就乖乖地給秦笑川跪下認輸吧。」
希德拉徹底被激怒。
看來,他得給馬修安康一點顏色看看了。
他咬著牙怒道:「馬修安康,你不要太囂張。你要是不安排這場決鬥,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我之前跟你提過皮爾丹,你們集團的副總裁,你還記得嗎?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只要一個電話打給他,他就可以把你撤掉。」
「我要是把你在這監獄裡的那些腐敗行徑、濫用職權的事情全都說出來。你覺得你還能安穩地坐在這個監獄長的位置上嗎?你在這監獄裡撈了多少不該撈的錢,打壓了多少無辜的人,這些可都是你的把柄。」
希德拉向前逼近一步,聲音低沉卻充滿了威脅:「而且,你別想輕易地離開緬國。這片土地可不是你能隨意來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