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艾斯德斯看著路葉遞過來的衣物,不由得揚了楊眉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居然隨身攜帶泳衣?」
「倒也不是隨身攜帶,」路葉很直白地說,「這泳衣是我買了還沒來得及送出去的。」
「原來如此。」
艾斯德斯自然明白路葉話中的含義。
不過她並不在意。
爽快地接過了泳衣之後,她便去洗浴了。
等到回來的時候,艾斯德斯線顯得很興奮。
「路葉,你看我身上的泳裝,居然變樣子了。」
路葉一看,果然如此。
原本的泳衣是兩件套式,但現在艾斯德斯身上穿著的,卻是一件淡黑色的連體式泳衣。
貼身的布料將她傲人的身材完美地展現了出來。
大飽眼福的同時,路葉也察覺到這大概是艾斯德斯觸發了這件泳衣的機制。
那就是它每天都可以改變一次樣式。
具體有多少款式,這點路葉還不清楚。
不過這也沒什麼好隱藏的,他很乾脆地把這件泳衣的功能說給了艾斯德斯。
「這麼神奇?」
「嗯,畢竟是鍊金術嘛。」路葉謊話張口就來。
「原來如此,如果是鍊金術的話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艾斯德斯捏著下巴思索道,「不過製作這泳衣的鍊金術士還真是奇怪呢,擁有這麼高超的技術,卻用它來做衣服……你認識那傢伙嗎?」
「當然認識,畢竟東西是從她那兒買的嘛,」路葉說,「做這件泳衣的是個小姑娘,個頭不高,頭髮是雪白的顏色,還有著紫色的瞳孔……年紀大概就在十來歲左右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路葉腦中浮現出了小白的形象。
「你可別被騙了,那頂多是外表年輕,」艾斯德斯提醒道,「鍊金術可以做到更改容貌和外表,她的內在說不定已經很大了,你想想一個十來歲的孩子會將鍊金術運用到如此爐火純青的地步嗎?」
艾斯德斯說著,用修長潔白的手指勾起大腿處布料的邊緣,輕輕地彈了一下。
這對於男性來說是個極具殺傷性的動作,但她只是純粹地調整一下罷了。
布料的手感很絲滑,也沒有什麼鍊金用品的味道。
在艾斯德斯看來,做出這件泳衣的傢伙絕不簡單。
她甚至覺得如果有需要,或許以後可以去拜訪一下路葉口中的鍊金術士。
有了住所之後,生活便愜意了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兩人開始了在孤島的生活。
清晨起來洗漱,摘點果子當早餐,然後打獵,烤肉,休息……
雖然日子有些千篇一律,但也算悠閒。
這裡景色確實不錯,在之前也沒有人類干擾過的痕跡。
縱使島上有一些比較兇險的危險種。
但以兩人的實力,島上任何生物都只有乖乖被宰的份兒。
艾斯德斯專門喜歡殺那些喜歡逃跑的獵物,它們跑得越快,她獵殺的性質就越高昂,而且她不會輕易殺了獵物,要等到獵物慢慢地沒了力氣,她才幹脆地割掉其喉嚨。
路葉心說這傢伙上輩子一定是個貓科動物……
雖然對待獵物很兇殘,但在路葉面前,艾斯德斯就換了個樣子。
明明只有幾天的時間而已,但路葉總覺得在這裡見到的她的笑容,比以往加起來都要多。
而且這些天她似乎是愛上了那件能夠改變款式的泳衣,幾乎每天都會以嶄新的「姿態」出現在路葉面前,不帶重樣的,每一款也都很適合她,真是應了那句「好看的人穿什麼都好看」的老話。
「不過都過去了這麼多天,也不知道帝都那邊情況如何了。」
晚飯時,路葉不由得嘆息了一聲。
他現在擔心的就是席拉。
他知道席拉大費周折將艾斯德斯和自己轉移到這裡來,肯定在籌備著什麼。
「啊,關於這個……」艾斯德斯咀嚼著白嫩的龍蝦肉,「的確呢,那個人知道殺不了我們,於是選擇用這種方法限制我們的行動,不過我已經有解決辦法的苗頭了。」
「真的?」
艾斯德斯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自得的笑容。
「那當然,燕子到了冬天會南飛,但有種生物會在冬天之時往北飛。」艾斯德斯說道,「那是一種名為翼刺龍的危險種,它們有種特殊的習性,那就是會在冬天的時候返回寒冰之地產卵。」
「也就是說……它們有可能會飛過這兒?」
「對,翼刺龍會跨海飛行,途中會尋找陸地休息。」艾斯德斯說,「我們被轉移之前是晚上,轉移之後也是晚上,證明空間跨幅不會很大,根據這裡溫度來看,我們處於帝都的南方,估計要不了幾天,那些飛龍就會出現,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乘坐它們離開這裡了。」
「隊長你懂得還真多……」
「剛好對危險種的知識了解比較多而已,」艾斯德斯很受用,「畢竟我以前經常狩獵,到現在這個愛好也沒怎麼改變。」
有了初步的解決方法之後,路葉總算是有些放心了。、
「放心吧,就算到時候沒來,等我再積存一些力量,」艾斯德斯說,「我們直接往北邊渡海。」
不依靠船來渡海,如果是常人說這話,路葉會覺得他腦子不好使。
不過這話由艾斯德斯說出來那就相當有含金量了。
雖然沒有具體方位,但可以斷定的是兩人所處的位置在南方,且距離跨幅不會很誇張。
以艾斯德斯操縱冰的速度以及能力,是有希望回去的。
要不是這樣做有風險,那路葉覺得她早就這樣做了。
「不過……真快啊,」艾斯德斯仿佛嘆息般呢喃,「又是冬天了嗎?」
「冬天怎麼了嗎?」路葉問道。
「只是久違地想起了我的部族,」艾斯德斯倒也沒隱瞞,「每到入冬的時候,族裡的大家就會拿出燻肉再加上採購來的香料燉煮很久來給我慶祝生日。」
「生日?」路葉一愣。
「是啊,明明已經過去了很久,但有時候回想起來,總會覺得是昨天發生的事情,」艾斯德斯說,「這種感覺真奇怪,明明連多數族人的面容都忘掉了,但卻還記得他們的聲音……好了,休息吧,從明天開始,我們就要仔細留意天上的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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