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他喝了治療藥劑,要是沒喝治療藥劑估計他早就涼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有人說,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
蝴蝶忍的廚藝蘇凜是了解的,能夠抓住他的胃,不過就吃了那幾次,到俘虜他的心還差很多。
然而蝴蝶忍不想等待,直接跳過了這些步驟,抓住了蘇凜的心。
物理層面上的。
蘇凜臉色鐵青,有種愛叫做放手,而蝴蝶忍選擇留戀不放手。
「嗷~!」蝴蝶忍從蘇凜懷裡仰起頭,發出小獸般的低吼。
蘇凜手臂上移,按住蝴蝶忍的腦袋抵在自己的肩膀上,強迫她閉上嘴巴。
「別把人引過來啊……」蘇凜輕嘆,他心臟都快爆開了。
冷靜思考……該怎麼幫蝴蝶忍清醒過來呢……
「我要動嘴咯!」蘇凜想了想,附耳在蝴蝶忍耳邊輕聲說道。
攥著心臟的小手鬆開了。
蘇凜一愣,居然還真的有用?
「疼……」蘇凜聽見蝴蝶忍模糊的低語,「放開我……」
不放,傻子才放手。
「再抱一會兒行不行?」
蝴蝶忍的速度極快,剛剛是蘇凜用一個擁抱換來刀扎心才抓住她。
實在沒有絕對的把握再抓住狂暴化蝴蝶忍一次,萬一她跑丟了怎麼辦?
十分合理又充分的理由。
吾心吾行澄如明鏡,所作所為皆是正義!
蝴蝶忍用有些虛弱的聲音回答,「你猜呢?」
蘇凜還是沒鬆手,「你猜我猜不猜?」
「你猜我猜不猜你猜不猜?」
「你猜我猜不猜你猜不猜我猜不猜?」
蝴蝶忍的手臂環住了蘇凜脖子,用小小的聲音自暴自棄地抱怨,「隨便你。」
靠著樹幹坐在雪地里,不敢鬆開懷裡的小姑娘。
蝴蝶忍靠在蘇凜懷裡,蘇凜胸口的傷口正在緩慢癒合,灼熱的體溫通過衣衫的破洞傳到蝴蝶忍身上,暖烘烘的。
「很痛吧……」蝴蝶忍輕聲詢問。
「習慣了。」蘇凜無所謂地回答。
習慣嗎……蝴蝶忍覺得自己無法習慣,身上出現傷勢還是會痛。
怎麼會習慣了疼痛呢?
這樣的念頭讓蝴蝶忍在瘋狂的同時不由自主地思考,往日的所有的在腦中不斷回放,尋找著問題的答案。
只是一瞬間,或許還要更短一些。
紛亂的回憶像漫天飛雪一樣降臨,在這個寒冷蕭瑟的冬夜,關於蘇凜的一切在蝴蝶忍迷茫的思維中亂舞。
遙遠的星空和明亮的燈光拉扯成紛亂的線條將她包裹,流星一般穿過她的身體,將不曾注意到的銘記於內心的光景拉扯出來,重重疊疊地展開。
然後一點點湮滅。
有猛烈的火在燒,燃燒她的鮮血,引燃她的思維,要將一切抹去,融入到最單純的暴力之中,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攻擊發泄出去,已經清晰的人影逐漸模糊,甚至消失。
蝴蝶忍只是伸出手,抓住她想抓住的。直到溫暖的感覺包裹了全身,蝴蝶忍才終於意識到。
自己什麼都沒抓住。
只是被抓到了。
「凜?」
「嗯?」蘇凜的聲音有些虛弱,一邊回應一邊用手拂去了蝴蝶忍頭上的雪花,蝴蝶忍的頭髮已經恢復了之前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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