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海月本以為,在某個人口販子朝香磷伸出罪惡之手以前救下她,帶在身邊悉心培養,一方面給自己增加一個實力強大的感知與醫療忍者,另一方面也不想讓香磷走原著的老路,成為佐助的舔狗。
沒想到的是,他的確改變了香磷的人生,卻改變不了抖M的屬性。
看著香磷仰起腦袋,一張天真的小臉上布滿了迷茫與羞赧,影分身心裡很糾結,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抖M的意思。
沉默了下,抬手揉了揉香磷的小腦袋,笑著說道:「別多想,這根本不是病,只是大腦對痛苦產生的一種與眾不同的信號。雖然跟普通人的感覺有些不太一樣,但這恰恰證明了你天才的一面……」
「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會對痛苦有恐懼心理,而你的大腦會在感受到痛苦的時候分泌出一種與眾不同的化學物質,正是這種化學物質令你對它產生了一種錯誤的認識,誤以為痛苦其實很刺激,有些沉迷其中的幻覺。」
「……當然,能在痛苦中感受到刺激,這本身就是一種異於常人的天賦,證明了你非常適合影分身+起爆符這種自殺式攻擊。」
「所以啊,不要在乎它是痛苦還是快樂,等回家以後,我們一起研究下如何完善這種攻擊,如果能設計出一種爆炸中藏著爆炸的子母彈,想必攻擊的覆蓋範圍跟傷害都會更大一些……」
影分身越說越覺得有道理,本來只是想安慰下香磷,轉而一想,既然香磷的抖M屬性沒辦法改變,何不利用她喜歡從痛苦中尋找刺激的方式,創造出與眾不同的攻擊?
我特麼實在太天才了,連我自己都忍不住要孤芳自賞一小下。
「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欺騙過你?」
香磷臉上的擔憂頃刻冰雪消融,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陣歡喜。
原來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創造出了獨屬於自己的招式!
只要能認真完善這個影分身+起爆符的攻擊,相信就能得到海月大人的認可了!
鳴人:你特麼給我等著,先讓我去做幾個D級任務賺點錢。
影分身心裡暗忖,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把木葉的封印之書搞到手,不光要竊取禁術,還要幫香磷把二代火影的互乘起爆符之術弄出來。
影分身+互乘起爆符……那酸爽,嘖嘖!
反正宇智波海月自己是不敢用的,怕被炸成白痴。
想罷,影分身道:「香磷,現在跟我一起離開,我帶你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嗯。」
香磷點點頭,忍著腿上的疼痛跟隨影分身朝山下走去。
另一邊,清水信忙著應付海月本體的攻擊,沒時間查看周圍的情況,角都對戰天藏則大占上風,因此他將雲隱隊長的死看了個分明,忍不住在心裡升起一陣忌憚。
單憑一個影分身就秒殺了雲隱的精英上忍,哪怕有偷襲的成分,也足以證明宇智波海月的強悍實力,對比眼前這個木遁忍者,顯然海月的威脅要更大一些。
自己可要小心了,絕對不能像那個雲隱隊長,傻乎乎的被影分身偷襲殺死。
對應的,被宇智波海月推上前台的天藏就有些悲劇了,自身引以為豪的查克拉量在角都這種老怪物面前不占任何優勢,木遁忍術的攻擊力遠遠比不上初代火影。
因此,他只能藉助遍布於場中的巨石躲避角都的忍術攻擊,樣子很是狼狽。
縱然是個老實人,天藏這會也在心裡狠狠地問候起了宇智波海月。
不帶這麼坑人的!
要說苦逼的絕對不止天藏一人,在海月本體的攻擊下節節敗退的清水信跟他可謂是難兄難弟。
一開始,清水信為了阻攔宇智波海月救援香磷,主動迎上去,可還沒等他展開攻擊,便迎來了海月的手裏劍、土隆槍與鳳仙熾火彈的三連擊。
哪怕清水信的反應速度不算慢,及時躲開了兩個忍術,僅僅只是被一枚手裏劍射中肩膀,但他已經失去了先機。
所謂一步慢、步步慢。
宇智波海月搶占到先手的機會,自然不會跟他客氣,拎著忍刀朝清水信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強攻,並不打算給他喘口氣的機會。
最令清水信鬱悶的是,眼前這個敵人實在太陰損了,明明跟自己進行體術戰鬥,空餘的左手經常會單手結印,釋放忍術偷襲,比如火槍、風切之術、土隆槍等。
他不光要防禦海月的體術攻擊,還分出一部分精力提防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忍術。
就比如剛才,前一秒閃開海月的揮斬,後一秒便有三發壓縮過的火焰子彈從左手食指射出,好在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連續兩個空翻避開了火焰子彈。
緊接著,宇智波海月再次沖了上來,揮刀削向對方的喉嚨。
此刻,清水信剛剛從空中落下,再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揮刀格擋。
恰在此時,清水信的目光落在了宇智波海月的臉上,他看到了那雙如血一般殷紅的眼睛!
對視的一剎那,一股詭異的瞳力從寫輪眼中投出,轉瞬間沒入清水信的眼睛裡。
下一秒!
清水信驚恐的發現,身體忽然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在他的視野里,腳下不知何時延伸出無數條布滿了倒刺的藤蔓,一條條沿著雙腿快速盤旋而上,將他死死地纏繞住,藤蔓上的倒刺刺破皮膚,卡在肉里,稍微掙紮下,便是陣陣撕裂肌肉的鑽心疼痛。
這是……寫輪眼幻術!
「該死!明明無數次的在心裡警告自己,千萬別跟他對視,可最終還是棋差一招!」
這會兒清水信悔的腸子都快青了,千防萬防,還是沒能防住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
等他從幻術掙脫出來時,眼前的世界仿佛倒塌了似的,從縱向變成了橫向,並且看到一具脖子上噴著鮮血的無頭屍體倒在面前。
熟悉的衣服,熟悉的武器……
「那是我的身體麼?」
「既然如此,那我的頭呢?為什麼沒有跟身體在一起?」
清水信疑惑的想著,還沒來得及想清楚便徹底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