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驚訝嗎?看來絕並沒有把一切都向你坦白啊!」
從見到宇智波海月到現在,帶土第一次有了扳回一局的舒爽。
只是相對於那份舒爽,右眼眶的疼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神威萬花筒已經被那小鬼奪走了。
「帶土前輩,你到底什麼意思?月之眼計劃跟宇智波斑有什麼關係?」海月的語氣變得很嚴肅。
帶土不答反問道:「月之眼計劃源自於南賀神社地下室里的石碑,這個你應該也不知道吧?」
「不可能!那塊石碑我又不是沒看過,上面根本沒有月之眼計劃,一句都不曾提到過!」
「看不到是因為你自己實力不足,事實上,石碑的內容有三份,普通的寫輪眼、萬花筒寫輪眼跟輪迴眼看到的內容完全不同,而月之眼計劃只有輪迴眼才能看到!」
海月一驚再驚,「這怎麼可能?那長門的輪迴眼……」
「就是你想的那樣!長門的輪迴眼是宇智波斑移植給他的,而本應該在戰爭中死去的我,同樣也是被宇智波斑所救。」
說到此處,帶土一把拉開衣襟,露出移植了初代細胞的半邊身體。
「看到了吧,我身上的初代細胞便是宇智波斑移植給我的,而且在移植細胞的過程中,他還在我的心臟上設下了封印,讓我連自殺都做不到,只能遵照他的命令行事。」
「宇智波海月,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話,終有一天你會發現,月之眼計劃真正的主導者只有一個,那便是宇智波斑,無論你還是我,都只是隨時可以丟棄的棋子罷了。」
「之所以告訴你真相,是因為我從你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千萬別對絕抱有太多信任,將來的某一天,當絕找到比你更合適的人選,他一樣會毫不猶豫的捨棄你,就像他現在捨棄我一樣。」
「你最好有這個覺悟!」
「是這樣嗎?看起來絕前輩對我隱瞞了不少東西啊!」
海月感慨了句,旋即說道:「帶土前輩,看在你告訴我真相的份上,我就不取你的性命了,至於你說的話具體是真是假,我會慢慢驗證的。」
帶土慘笑一聲,「失去了神威萬花筒,現在的我跟廢人有什麼區別?即使你不殺我,絕一樣不會放過我!」
「這……帶土前輩不要把一切想的太悲觀了,據我所知,前輩還有一隻寫輪眼流落在外,只要拿回那隻寫輪眼,未嘗沒有報仇的一天。」海月鼓勵道。
不知不覺中,兩人的談話轉到一個令人哭笑不得的方向。
搶奪帶土寫輪眼的正主卻反過來鼓勵他重拾信心……
這個世界是不是變化的太快了點?
帶土自然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老子的寫輪眼跑哪去了,你特麼心裡能沒點數嗎?如今卻假惺惺的反過來鼓勵我,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情嗎?
「哼!宇智波海月,如果你真相信我的話,何不直接把寫輪眼還給我?我可以跟你連手一起對付絕,殺掉絕以後,我們將成為月之眼計劃真正的主導者!」
「等將來,無限月讀的世界我分你一半,如何?」
「帶土前輩這話說的有些太自我了吧?假如我把寫輪眼還給你,你卻反過來用它報復我怎麼辦?」
「再者,前輩所說的到底是真是假還有待驗證,我可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等我查清楚真相,若一切真如前輩所說的那樣,我們只是可有可無的棋子,我會讓絕前輩知道欺騙我的後果!」
說到這裡,海月提醒道:「前輩還是好好考慮下我的話吧,絕前輩既然設下計謀對付你,肯定不會放過卡卡西的,那隻寫輪眼對卡卡西來說,已經是一顆足以將他炸得粉身碎骨的定時炸彈了。」
「如果前輩真的在乎自己的好友,最好給他換一隻普通的三勾玉寫輪眼,否則就等著替卡卡西收屍吧!」
帶土悚然變色。
是了!依照絕那個老銀幣的思維,怎麼可能單單只算計我?
雖然卡卡西的寫輪眼始終沒能覺醒萬花筒,但只要存在這種可能性,絕就不會任由他成長下去。
正如海月所說的那樣,那隻寫輪眼已經成了一顆定時炸彈,總有一天會將他炸得屍骨無存……
想著想著,帶土驚出了一背的冷汗。
不行!絕對不能讓絕害了卡卡西!
說起卡卡西,海月忍不住就想吐槽下佩恩。
當初那傢伙答應得好好的,由他來搶奪卡卡西的寫輪眼,然而鬱悶的是,大半年過去了仍舊毫無音信。
原因很簡單,在摒棄了白絕的情報網絡以後,佩恩得從無到有重新建立一個情報組織,因為才設立不久,可想而知這個情報組織有多爛。
往往佩恩得到卡卡西離村的消息,趕過去時,人家早就做完任務回木葉了……
就是這麼悲劇!
時至今日,海月對佩恩已經不抱念想了,正好今天搶到了帶土的萬花筒,便順勢鼓勵下他,讓他把那隻寫輪眼要回來,然後自己再……咳咳!
這都是天之常海月設下的計謀,這會兒海月本體被關進小黑屋裡,完全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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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前輩,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吧。」
海月揮揮手正打算離開,忽見帶土說道:「如果你真想給我一條活路,就幫我解開心臟上的封印,封印不除,我一樣會活得生不如死。」
寫輪眼肯定是要不回來了,既然如此,讓海月幫自己解開封印,也算個止損措施。
「哦……我對封印沒有太多研究,這個恐怕無能為力。」
「沒關係,你直接用雷切攻擊我的心臟,我幫你指地方……」
帶土將上衣拉開,左手食指在左胸上劃了個圈,示意海月攻擊此處。
「是這裡嗎?」
海月同樣伸出食指點了點他的左胸。
「再稍微往上一點……多了!往下一點……」
「這裡?」
「再往左一點……過了!過了!往回一點……」
「不對,再往下……」
「對!就是那裡!」
遠處,羅砂跟數百名砂隱忍者全都石化了。
由於距離過遠,他們聽不到帶土跟海月的對話,但這已經無關緊要了。
兩個不知廉恥之徒,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覺,跑到大街上脫衣服不說,還在某個令人難以啟齒的部位上摸來摸去。
兩個gay里gay氣的混蛋,要摸回家摸去啊!
任憑砂隱忍者如何破口大罵,兩個進入影帝狀態的男人絲毫不為所動,確定了封印的位置以後,海月毫不猶豫的給帶土的左胸來了一發雷切。
帶土口吐鮮血倒飛出去,臉上卻泛起痛並快樂的滿足笑容,實在令圍觀的砂隱忍者無語至極。
了結了一塊心病以後,帶土沒再遲疑,立刻使出土龍隱之術,身體鑽入地下,消失無蹤。
海月則催動引力飛上天空,迅速消失在了夜幕中。
只留下一眾砂隱忍者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在風沙中凌亂著。
說好的坐收漁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