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二、一個爛到骨子裡的故事

  「呼~!好險!」

  「香磷,無論在戰鬥中遇到哪種狀況,都不可以隨意走神,這是你當初教我的吧?你自己卻沒做到。」君麻呂無奈的拍了拍額頭,「尤其還是在面對海月大人的時候。」

  「抱歉啊,我沒想到海月大人會直接將我的忍術奪走。」

  香磷吐了吐舌頭,轉而看向海月,「海月大人,剛才那股分解之力就是你的左眼瞳術?」

  「是的,如果說我的右眼是融合之眼,那麼左眼便是分解之眼。剛才你們也看到了,原本單獨的右眼不具備攻擊能力,可是在左眼的輔助下,右眼也擁有了一定的攻擊手段。」

  海月嘴上如此說著,心裡卻有些小狐疑。

  剛才在使用左眼萬花筒時,感覺自己的左眼似乎還隱藏著另一個瞳術,看來這段時間得好好研究下。

  「好厲害!左眼分解,右眼融合,瞬間就能剝奪敵人對忍術的控制權,令其釋放的忍術為自己所用……這樣的話,越是擅長忍術的忍者,被海月大人克制的越厲害,反倒像君麻呂這種擅長體術的忍者不怎麼被克制。」白帶著崇敬的目光分析道。

  「是啊!單憑那雙萬花筒寫輪眼,便克制幾乎所有的忍術型忍者,何況海月大人還擁有其他血繼限界,那豈非要無敵了?」香磷也跟著驚嘆道。

  海月失笑著搖了搖頭,「無敵?你們太小看這個世界了,面對真正的強者,我這點實力根本不夠看的。」

  左眼天之常+右眼宇摩訶,在戰鬥中相當於窮人版的桃式輪迴眼,做不到桃式那樣將吸收來的忍術增幅釋放出去,海月只能分解-融合,並在這一過程中斬斷敵人對於忍術的掌控權。

  「假如將來碰到了桃式,我們兩個到底是誰吸誰?」

  海月對此有點小好奇。

  他從來不認為自己的萬花筒寫輪眼比不上ke藥成神家族的輪迴眼,只是現在的自己還處在成長階段,等海月掌握了全部七大屬性,融合出血繼網羅以後,一點也不虛桃式。

  說到這裡又想吐槽了,跟輝夜姬比起來,桃式那點力量明顯就是個弟弟,哪怕他發育了金氏,也很難戰勝輝夜姬,真想不明白輝夜姬為什麼會那麼怕桃式。

  難道輝夜姬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強?

  很有可能啊!

  輝夜姬原本只是個被大筒木本家外派來地球的分公司職員,而且還是協助大筒木一式的助理,地位類似於金氏,後來,輝夜姬受不了一式對她的潛規則,悍然發動偷襲,重傷了一式。

  不管在哪個勢力中,以下犯上都是大忌,輝夜姬也明確知道這一點,因而轉頭跑去投靠了地球的本土勢力,誰知道居然碰上了渣男。

  輝夜姬傷心欲絕,一怒之下吃掉了還未成熟的查克拉果實,藉此一步成神。

  查克拉果實是供應給大筒木本家製造藥丸的材料。

  輝夜姬心裡清楚,從她吃掉果實的那一刻起,跟本家已經徹底決裂了,因而心裡始終戰戰兢兢,生怕哪天本家派人來找她算帳。

  她想保護自己跟兩個孩子,於是發動無限月讀,製造白絕大軍。

  結果卻慘遭兩個孩子的背叛,用她所賦予的力量生生將她這個親生母親給封印了!

  回想輝夜姬這一生,又是潛規則又是被渣,為渣男生下了兩個孩子,卻是兩個反過來欺負母親的逆子……

  她經歷了一個女人一輩子所遭遇的全部苦痛,確實挺慘的。

  就是這麼一個爛到骨子裡的故事,大筒木羽衣成了神,鳴人跟佐助成了英雄,經歷過一場大戰,世界終於和平了,人們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又有誰在意過那個可憐女人心裡的感受?

  縱觀輝夜姬這一生,幾乎沒怎麼打過架,第一次全力戰鬥的對象還是自己的兩個兒子,後來便是被封印了幾千年的黑暗歲月。

  標準的全世界都知道輝夜姬強得離譜,唯獨輝夜姬不知道自己有多強……

  「啊?忍界真有那麼厲害的存在麼?連海月大人都不是對手?」日向寧次滿臉好奇。

  在這座小島上生活了半年,日向寧次對海月的實力有了更近一步的了解,深知現在的海月強的令人升不起與之戰鬥的念頭。

  他曾親眼看到過,擁有仙人體跟屍骨脈的君麻呂,在體術上都打不過海月。當時的海月僅僅只動用了雷遁查克拉模式跟寫輪眼的洞察能力,其他能力一個也沒用。

  現在的君麻呂已經是標準的體術型上忍了,就算面對精英上忍都有一戰之力,可面對海月卻從頭到尾被壓著打,幾乎沒有還手之力,可想而知海月有多恐怖。

  若說以前,海月的體術算是個不大不小的短板,現如今,在徹底掌握了雷遁查克拉模式以後,配合寫輪眼,他的體術絕對是影級的。

  如果全力爆發出幾大血繼的力量,足以發揮出超影級的戰鬥力。

  「這個世界真正的強者……以後你們就知道了。」

  海月搖了搖頭,暫時不打算告訴幾個弟子ke藥家族的存在。

  以他們現在的實力,就算知道了天外的大筒木一族也沒有任何卵用,反而為自己增添煩惱。

  隨著左右眼萬花筒的開啟,擺在海月面前的問題只剩下一個了,那便是想辦法得到陽屬性查克拉,否則的話,他永遠也無法晉升六道級。

  但是不慌,距離四戰還有好幾年呢,時間上還很充裕。

  眼下迫切要解決的反倒不是自身實力的問題,而是黑絕!

  自從上次答應海月聯手對付帶土,這半年以來,黑絕始終沒有一點音信,海月曾聯繫過他幾次,得到的答案翻來覆去就那幾句話,帶土的警惕心太強,不好下手,耐心等機會云云。

  海月心裡的那個猜測逐漸得到驗證,黑絕的確打著拖時間的目的。

  他根本沒打算現在就搞死帶土,卻又擔心帶土會有別的小心思,因而既想留下帶土,又想安撫自己。

  可既然如此,黑絕到底在等什麼?

  海月實在猜不出來那個老銀幣的心思,但可以確定,不管黑絕打的什麼鬼主意,都不能讓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