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直到身體躲過影分身的螺旋丸,霧隱忍者才發出一聲低低的悶哼,表示他還是個有血有肉的人類,能感覺到疼痛。
仿佛是網絡卡頓一般,這個時候,海月本體延遲了十幾秒鐘的風遁忍術終於完成了,就是干柿鬼鮫最開始看他結的印。
風遁,風切之術!
霍然間,一把巨型風刀浮現於半空,帶著悽厲的呼嘯朝著霧隱上忍橫掃而去。
這個忍術看的干柿鬼鮫彆扭極了,如果是平常的戰鬥,如此長的結印時間,早就不知道被人砍死多少回了,但用在這個時間點,卻是那麼的恰如其分。
恰好就在霧隱上忍剛剛捨棄一條手臂,躲開螺旋丸的間隙。
干柿鬼鮫心頭凜然,這絕對不是巧合,而是朽木白哉提前計算的結果!
他之所以花那麼長時間結印,其實是在結印的過程中尋找敵人的破綻,隨時都能調整結印的速度,釋放忍術。
這一次沒有意外!
霧隱上忍能躲開螺旋丸已經是前三代水影在天之靈的保佑,任憑他在空中如何掙扎,也沒能躲過這記風刀,身體徑直被犀利的風刀一分為二,帶著大汩噴灑而出的血水砸落地面,徹底死去!
干柿鬼鮫並不知道,原本宇智波海月這記風切之術是為他準備的,結果那個霧隱上忍意外的躲開了螺旋丸,海月心念電轉,索性一記風刀斬向了他。
等於說,霧隱上忍無意中幫干柿鬼鮫擋了一刀。
這也許是他成為忍者以後第一次幫同伴擋刀,雖然是被動的,但也充分體現了霧隱村即使被兩個宇智波禍害了十幾年,仍然潛藏著團結友愛的一面。
在宇智波海月出手時,天藏跟香磷也沒有閒著,香磷朝霧隱特別上忍甩出兩把掛著起爆符的苦無,天藏則使出木遁忍術。
木遁,荊棘殺之術!
在特別上忍落下的地方,地面上同時竄出四根粗壯的藤蔓,迅速將他的身體纏繞住。
一把苦無扎在藤蔓上,另一把則刺中敵人的肩膀,起爆符緊隨其後產生了猛烈的爆炸。
那個特別上忍的身體被藤蔓緊緊纏繞,短時間內根本掙脫不開,眼睜睜的看著爆炸產生卻無能為力,最終身體被炸得四分五裂,死的不能再死了。
縱然三人沒有練習過配合,但以天藏的眼力,幫宇智波海月拾遺補缺還是遊刃有餘的。
僅僅只是眨了幾眼的功夫,霧隱暗部的三個忍者全都被斬殺。
嘩!
這時,追擊干柿鬼鮫的龐大櫻花巨龍被對方揮舞著鮫肌連續削了好幾刀,依附於櫻花上的查克拉有一大半被鮫肌吞食,巨龍再也維持不住形態,重新化作漫天花瓣飄落下去。
天空中仿佛下起了一場花雨。
「連磁遁查克拉也經不住那把刀的吸收啊……真是煩!」
這一幕看的宇智波海月蛋疼極了,雖然依靠宇智波鼬的常規套路殺死了兩個霧隱忍者,心裡仍然高興不起來。
那把鮫肌對忍術的克制實在太大了!
而且,鮫肌還能把吞食的查克拉轉入干柿鬼鮫體內,為他補充損耗,那傢伙等于越打越強,這樣的敵人實在令人頭疼。
「難怪能輕而易舉的殺死青,朽木白哉,你的花遁果然很強啊!不過,這也令我的身體興奮起來了,禁不住就想削了你!」
「水遁,爆水衝波!」
干柿鬼鮫將大刀鮫肌扔上天空,雙手迅速結印,使出他的招牌忍術。
作為一個查克拉量媲美尾獸的忍者,戰鬥時製造有利於自己的戰場環境是干柿鬼鮫最喜歡做的事。
原著里出現過好多次這種情況,開戰前先製造出一片湖泊,更方便自己使用水遁忍術,同時還能壓制敵人的忍術效果。
宇智波海月對他那點套路自然心中有數,在看到干柿鬼鮫為了結印竟然把大刀鮫肌扔上天空,不禁眼睛一亮。
機會來了!
「香磷!」
宇智波海月右手一招,環繞在身體周圍的櫻花分出數十個小花團懸浮於半空,為香磷當做落腳點。
香磷心領神會,知道接下來的戰鬥不是自己能夠參與的,身體躍入半空,腳踩著花團朝遠方飛走,不一刻鐘便消失在了視野里。
同一時間,宇智波海月腳踩花瓣飛上天空,左手催動查克拉,一大半櫻花結合成一隻巨型拳頭,飛撲過去,一拳轟在大刀鮫肌上。
這一拳,宇智波海月卯足了力氣!
拼著被鮫肌吞食附著於花瓣上的查克拉,也要將那把破刀打飛出去!
轟!
一隻直徑足有十米大小的巨型花拳陡然間在空中炸成漫天飄舞的櫻花,而在這其中,一個小黑點自花團擁簇中飛射出去,速度之快,已經到了目光都追之不及的地步。
如果是在動漫里,這會兒遠方的天空,大刀鮫肌消失的地方會出現一個閃著光的金星,表示它已經飛出很遠很遠的距離。
結完印以後,干柿鬼鮫傻眼了!
一個水量驚人的爆水衝波連敵人的鞋底都沒能碰到,反倒是自己的武器飛出了數千米之外……簡直血虧!
柱間:正經忍者誰還結印啊?不是雙手一拍要啥來啥嗎?
斑:就是!
鬼鮫:你們是在說我嗎?
卡卡西:感覺有被冒犯到……嗯,被鬼鮫!
柱間默默地解開了仙法真數千手,並朝卡卡西丟過去一個讚賞的眼神。
斑默默地解開了須佐能乎,並朝卡卡西丟過去一個讚賞的眼神。
卡卡西偷偷抹了一把冷汗,並朝鬼鮫丟過去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鬼鮫往身後瞅了一眼,發現宇智波海月雙腳踩著櫻花漂浮於半空,雙手探出袖袍,正在進行正經忍者的結印。
你沒看錯!
那兩個已經入土的老傢伙其實是在說我!
「又特麼是風遁忍術的印!」
前面你丫結風遁的印,結果釋放的是土遁忍術跟影分身之術,這次還想故技重施?
干柿鬼鮫氣得肺都要炸了,感覺自己的智商有被冒犯到。於是他在湖面上跳來跳去,不停地變換位置,躲避著隨時都有可能從下方刺出來的土隆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