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鴻泰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如果想不到解決的辦法,那真是太可惜了。
這麼好的辦法,卻因為這麼一點失誤而無法實施,真是有些不值得呀。」
高治點了點頭,「確實太可惜了。」
聽到二人的話後,高嚴皺了皺眉頭,低頭想了想,忽然開口說道,「既然我們發動石頭容易引起偏差,那麼,我們也可以向推水那樣,發動的位置低一些。」
說到這兒,高嚴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治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你們想想看,如果發動石頭,在侍衛們腿的位置,那麼,就算是打偏了,也無非是打到另外一名侍衛的腿上,自然就不會發生張參軍所說的意外了,你們說對不對?」
聽到高嚴的這一番話後,張鴻泰低頭想了想,過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笑著說道,「有道理,齊王殿下,你說的很有道理,如果發動石頭的位置低一些,就算石頭打偏了,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無非是另一個侍衛驚慌而已。」
高嚴笑著說道,「張參軍,我就是這個意思,在當時,無論哪個侍衛引起慌亂,其實都不要緊,我們要的就是他們慌亂,只要他們一亂,我們的人就可以趁著他們亂的時候,偷偷躲到馬車裡去了,等到他們恢復平靜,事情已經結束了。
張參軍,你說對不對啊?」
聽到高嚴的問話,張鴻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沒錯,我們要的只是他們慌亂而已,至於是誰引起的,這不重要。」
聽到張鴻泰也贊同自己的建議,高嚴頓時大喜,轉過頭看著高治,笑著問道,「老六,張參軍也感覺這個計劃行,你的意思呢?」
說到這裡,高嚴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老六,你總不能又找出破綻吧?」
聽到這句話,張鴻泰笑著擺了擺手,「以我看,這個計劃就很好了,想要找出破綻,恐怕是不容易了。」
聽到張鴻泰的話,高嚴更是高興,「老六,你快說呀,這個計劃到底怎麼樣?」
聽到高嚴的問話後,高治笑著點了點頭,「五哥,我也認為,這個計劃應該沒什麼破綻了。」
說到這兒,高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嚴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從一開始,我們派到皇宮裡的人,就躲到一旁,然後,在偷偷的用彈弓打這些侍衛們的腿,等到引起這些侍衛們的慌亂的時候,他就可以趁機躲到馬車上了。
如果沒有別的意外,的計劃應該可以實施。」
聽到高治沒有反對這個建議,高嚴頓時大喜,急忙轉過頭看著張鴻泰,笑著說道,「張參軍,這回好了,老六也沒意見了,我想,應該可以實施了吧?」
聽到高嚴的問話,張鴻泰笑著點了點頭,「齊王殿下,如果這次行動成功,你的功勞可是最大了。」
高嚴急忙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哪有什麼功勞,都是我們大家的功勞才對,我只是出了幾個小建議而已。」
張鴻泰微笑著搖了搖頭,「雖然只是幾個小建議,可是,齊王殿下的這幾個小建議,整個計劃之中,可是非同小可。
可以說,如果沒有齊王殿下的這幾個小建議,我們的這次計劃就不會成功,所以我才說,齊王殿下你的功勞最大了。」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一直沒說話的高賢,也笑著說道,「張參軍說的沒錯,老五,如果這次計劃成功了,你的功勞是最大的,二哥在這裡給你記下了,以後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聽到高賢的這番話,高嚴頓時大喜,急忙拱了拱手,笑著說道,「太客氣了,都是大家的功勞,我雖然出幾個建議,張參軍可還要去實施啊,說起來,張參軍的功勞也不小,你們說是不是。」
張鴻泰急忙擺了擺手,「齊王殿下說的哪裡話,做這些事情都是下官的本分,算不上是什麼功勞,還是齊王殿王的功勞大,我們萬萬是比不上的。」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嚴還要再謙虛幾句,高賢卻擺了擺手,笑著說道,「老五,你就不要多說了,我們還是聽聽張參軍怎麼安排這件事情吧!」
高嚴笑著點了點頭,轉頭看著張鴻泰,「張參軍,行動的事情,可就全靠你了,這次計劃能不能成,可就看你派去的人到底有沒有本事。
張參軍,你可千萬不能派一個沒本事的人,卻壞了我們的事兒啊!」
張鴻泰急忙擺了擺手,笑著說道,「齊王殿下,你只管放心就是,絕對不會誤事。」
說到這兒,張鴻泰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嚴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接下來,我就說說我們的行動計劃,大家看看,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高嚴笑著點了點頭,「張參軍,你快說吧,我們可是有些等不及了!」
張鴻泰輕咳了一聲,這才緩緩說道,「從一開始,就是按照我們定的計劃行事。
首先,這是換馬車的事情,等馬車行的人來了,我們一定要將他們的馬車損壞掉,然後讓他們順利的用上我們的馬車。
而這輛特質的馬車裡,正藏著我們要去皇宮裡的人。
所以說,只要我們能成功的把他們的馬車損壞掉,進皇宮的這件事情,基本上已經成功了一半。」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嚴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沒錯,只要他們和我們換馬車,就能把我們的人帶到皇宮裡去了,而且我們的人藏的也很巧妙,就算皇宮裡侍衛們的搜查,也絕對找不到我們的人,所以,張參軍所說的已經成功了一半,是絕對是事實。」
張鴻泰笑著點了點頭,「只要我們的人成功的進了皇宮,接下來的事情,就像我們剛才說的那樣。」
張鴻泰的話剛說到這,高治忽然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我們剛才說的出皇宮的事情,我總感覺有些不對。」
聽到高治的話後,高嚴臉色頓時一變,試探著問道,「老六,難道說,你又發現有什麼不對嗎?」
張鴻泰也急忙問道,「魯王殿下,難道這個計劃,也有破綻嗎?」
聽到二人的問話,高治苦笑著點了點頭,「我剛才是在想,如果我站在那裡,有人用小石頭打我的腿,我會不會發現呢?
或者說,就算我發現了,我又會怎麼做呢?」
聽到高治的話後,張鴻泰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問道,「魯王殿下,那你想明白了嗎?」
高治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張參軍,你也可以想想,如果現在有人用石頭打你的腿,你會是什麼反應呢,難道是慌亂,或者是緊張,又或者是毫不在意,總之,你會是什麼想法呢?」
聽到高治的話後,張鴻泰皺了皺眉頭,他低頭想了想,心中模擬了一下如果真的有一個石頭打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到底是什麼反應。
還沒等張鴻泰想完的時候,卻聽到高治又繼續說道,「張參軍,如果你想這件事情,還要想像,你身邊有人,在這種狀況下,有石頭打中你的腿,你會是什麼反應?」
「什麼反應?在身邊有人的狀況下,我會有什麼反應呢?」
張鴻泰皺著眉頭低頭思索,過了一會兒,才有些疑惑的說道。
「魯王殿下,你是什麼意思呢?」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治搖了搖頭,轉過頭看著高嚴,苦笑的問道,「五哥,你呢,如果有小石頭打中你的腿,在身邊有很多人的狀況下,你會是什麼反應呢?」
聽到高治的話後,高嚴猶豫了一下,苦笑了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說到這裡,高嚴的語氣停頓了一下,轉過頭看著張鴻泰,苦笑的問道,「張參軍,你呢,你有什麼反應呢?」
聽到高嚴的問話,張鴻泰苦笑著搖了搖頭,「齊王殿下,我忽然發現,如果我站在那裡當值的時候,如果有東西打到我的腿上,我並不一定能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說不定,只是以為腿麻了一下而已。」
聽到張鴻泰回答,高治嘆了一口氣,「我們想要引起他們的慌亂,如果只是靠著一枚小石頭打中他的腿,我現在想想,好像還真不一定能夠引起慌亂。
畢竟,石頭打在他們的腿上,他們也許並沒有往那方面想,只是以為是腿忙的而已,甚至,他們還有可能會想,是不是同伴做的惡作劇。
所以說,想要用小石頭打他們的腿,然後引起他們的慌亂,其實是不太容易的事情,你們說對不對?」
聽到高治的話後,高嚴急忙搖了搖頭,「不對,石頭打中他們的腿上,他們怎麼可能沒反應呢?不對,肯定有反應才對?」
聽到高嚴的話後,張鴻泰忽然嘆了一口氣,「齊王殿下,說不定,就像魯王殿下說的那樣,也許他們會以為這是同伴的惡作劇,所以不予理會。
既然他們不理會了,自然就不會引起混亂,而我們的這個計劃自然就時時不下去了。」
聽到二人的話後,高嚴咬了咬牙,「如果小石頭無法引起他們的混亂,那我們就用大一點的石頭,我相信,在彈弓的彈力之下,就算打中他們的腿,恐怕也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到時候,他們發現自己被打了,一定會引起慌亂,你們說對不對?」
聽到高嚴的話後,張鴻泰沉默了一下,這才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如果增加攻擊力,確實可以引起那些侍衛們的注意。」
高治卻搖了搖頭,「不行,如果攻擊力太大,還會產生像我剛才說的狀況,說不定,還會引起大麻煩,那可就糟了。」
聽到高治的話後,高嚴皺了皺眉頭,「如果石頭小了,怕不能引起那些侍衛們的注意,可如果石頭大了,又怕引起麻煩,這個真是一件難辦的事兒啊!」
高治苦笑著點了點頭,「五哥,你說的對,可我們不得不小心,那些侍衛畢竟是皇宮裡的侍衛,他們的防備之心比別的侍衛要高很多,哪怕有一點的動靜,都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所以,我們一定要小心才行,絕不能引起他們太強烈的反應。」
聽到高治的話後,張鴻泰忽然目光一亮,試探著說道,「魯王殿下,我忽然想起來,我們無論是用大石頭還是小石頭去攻擊侍衛,只要他們感覺有人攻擊他們,就一定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剛才你也說了,皇宮裡的侍衛防備之心很強,就算有一點點的意外,他們也會高度重視。
就算剛開始說的小石頭,恐怕也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既然這樣,我們為什麼要攻擊那些侍衛呢?」
說到這兒,張鴻泰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治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魯王殿下,我們換一種想法,不去攻擊那些侍衛們,而失去攻擊那些太監,你說怎麼樣了?」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治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張參軍,有道理,你說的有道理,如果攻擊那些太監,恐怕就沒這麼大的反應了。」
聽到高治贊同自己的建議,張鴻泰笑著點了點頭,「是啊,攻擊那些侍衛們會引起很大的反應,可攻擊那些太監,我想,就算他們慌亂了,也絕對不會很嚴重。」
聽到二人的話後,高嚴想了想,搖了搖頭,「不行,就算攻擊那些太監,不會有太大的反應,可是,你們別忘了,我們攻擊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引起他們的慌亂,我們的人才可以趁著他們的慌亂的時候,趁機躲到馬車上去。
可如果他們不慌亂,我們的人又怎麼有機會躲到馬車上去呢?」
聽到高嚴的話後,張鴻泰急忙擺了擺手,笑著說道,「齊王殿下,我想就算是那些太監慌亂了,侍衛們也會慌亂,所以,我們的人應該有機會躲到馬車上去?」
高嚴皺了皺眉頭,緩緩說道,「可是,我擔心的是,那些太監們的慌亂,並不能引起侍衛的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