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駱長歌美眸空洞無神,玉靨酥麻生無可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微張檀口,嘴唇和舌頭麻木的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香甜的口水不受控制沿著嘴角溢出,從小巧精緻的下巴流過,猶如即將溺死的人急促呼吸著。
三個時辰。
足足被親了三個時辰!
逆徒是卯足了勁,一刻都沒有放過自己啊!!
「好師尊,你怎麼可以這麼美,真的好愛你啊……」
儘管張永夜嘴巴也麻的很,但仍抑制不住對美人師尊的痴戀,撥開駱長歌臉上散亂的髮絲,不斷親吻她的臉蛋和下巴。
駱長歌只顧著喘息,已經沒力氣再管逆徒的冒犯了,也不想管了。
就這樣吧,隨便你。
把我親死算了!
反正這輩子總有一死,大不了不活了。
張永夜不知道美人師尊已經開始擺爛,時刻關注她小嘴的動向,一旦有開口召喚雷鳴的趨勢,馬上就給堵住。
「好師尊,做我道侶行嗎?我會永遠會把你捧在手上含在嘴裡。」
張永夜一邊吻著粉頸,一邊說著甜膩膩的情話。
駱長歌嬌俏的翻個白眼,有氣無力:
「別再叫我師尊……我沒你這種逆徒。」
張永夜笑了,熟練扯開她腰間的絲帶,順水推舟:
「好,那我以後不叫師尊了,就叫你長歌,長歌寶寶,只屬於我的乖寶寶~」
「住、住口!」
雖然已經被逆徒折騰的生無可戀,可聽到張永夜說出「寶寶」二字時,駱長歌還是禁不住肉麻,羞恥的好想死。
「好師尊,你是我的女人,跟我有什麼難為情的?」
張永夜明白美人師尊骨子裡矜持高貴,只能哄著她來,將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放在胸膛上:
「師尊,我是真的要把你當成寶寶寵愛,你仔細感受一下,一定可以感受到我的真心。」
駱長歌:「……」
逆徒為什麼能這麼無恥?他能給自己要點臉嗎?
「我也來感受一下師尊的真心,感受的好清楚。」
張永夜感受著溫暖。
揉圓搓扁。
駱長歌繃不住了,似求饒一般嬌嗲道:「冤家……要被你欺負死了!」
她寧願現在就去跟道宗宗主來一場天道之爭,也不想在逆徒面前如此蒙羞。
她也根本沒想和張永夜進展的這麼快,很後悔先前玩火玩的自焚。
「我愛慕師尊都來不及,絕不可能欺負師尊!」
張永夜信誓旦旦保證,再次吻上駱長歌小嘴,掏心窩子表達愛意。
然而,這次他還沒吻多久,突然被美人師尊扭動推開。
「別親了,流出來了……」
張永夜不解:「什麼流出來?」
「還能有什麼……」
駱長歌簡直被他蠢哭了,眼一閉心一橫:「天葵!」
張永夜低頭瞅去,果然看到裙衫的下擺處有血跡滲出來,頓時不知所措。
「又開始崩了嗎,怎麼會這樣?」
駱長歌屈辱的不願說話,心想這個問題你最沒有臉問。
剛才的三個時辰,逆徒可不止是奪她初吻那麼簡單,手還伸進衣裙里摸了個遍。
自己守身如玉三十多年的清白,可以說是徹徹底底葬送在他手裡了。
「師尊稍等,我去找衣服給你換。」
張永夜立即下床,去隔壁廂房找乾淨衣服。
他本來想找一套女裝出來給駱長歌更換,可惜翻箱倒櫃找了好一會兒,只找到中規中矩的白袍。
等他拿著白袍回來時,意外發現駱長歌居然已經自己換上一身澹黃色的長裙,面朝牆壁側躺著,原先那件染血的藍色長裙隨意丟棄在地上。
張永夜爬上床,從後面摟抱住駱長歌,不解詢問:「師尊怎麼這麼快換完了?」
駱長歌背對著他,沒好氣反問:「我不換這麼快,等你回來幫我換嗎?」
她相信逆徒為了跟自己親近,什麼無恥的事都做的出來,他在自己面前根本就一點臉面都不要了。
被點破心思,張永夜絲毫不覺得尷尬,將手放在駱長歌小腹上輕輕揉動,邊揉邊心疼問:「會不會很痛?」
駱長歌心中有氣,埋怨嗔怪道:「都怪你,全是你害的!」
「是是是,都是我的不好,師尊千萬不要生我的氣。」張永夜認錯認的果斷。
面對溫順乖巧下來的逆徒,駱長歌冷哼一聲,心裡那股氣卻是生不起來了。
張永夜生怕又會惹的美人師尊血崩,不敢再做冒犯舉止,只是規規矩矩抱著她揉肚子,也不敢再口花花說甜言蜜語,讓駱長歌保持情緒穩定。
他不說話,駱長歌自然不會主動跟他說話,表面羊裝負氣,默默感受逆徒無微不至的體貼呵護。
隨著時間逐漸流逝,窗外的天色越來越明亮,張永夜估摸著要不了多久,他就得跟白薇命等人啟程前往昭煌城,便開口詢問:
「對了,師尊昨晚叫我過來,是要交代我什麼事嗎?」
駱長歌沉默片刻,悶悶道:「我的交代不重要,反正你欺師滅祖膽大妄為,想對我做什麼就做什麼,根本不用在乎我的感受和意見。」
「……」
張永夜頭皮發麻,他本以為剛才長達三個時辰的吻能徹底瓦解美人師尊對自己的抗拒,讓她習慣和自己親近,沒想到竟讓她記下仇,甚至都陰陽怪氣起來。
「對不起師尊,我全是因為對你太愛慕迷戀了,所以才會鬼迷心竅成那樣,我現在知道錯了,請師尊打我罵我,怎樣懲罰我都毫無怨言,就是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聽著逆徒低三下四認錯的話,駱長歌冷澹的臉色這才有所緩和。
張永夜繼續道歉:「我以後再也不敢無視師尊感受,對師尊做大不逆的事了,而是會把師尊的每一句話當成聖旨言聽計從,無論師尊命令我做什麼,我全都照辦不誤……」
「好,那我現在就命令你,不要去昭煌城了。」駱長歌忽然打斷。
張永夜一愣,納悶道:「師尊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駱長歌語氣溫柔下來,轉過頭情意綿綿與逆徒對視,輕聲重複:「我說昭煌城不用你去了,你繼續留在天宗……照顧我。」
張永夜掏了掏耳朵:「師尊說大聲點,我真聽不到你說什麼。」
駱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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