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氣氛都烘托到這裡了

  張永夜只是不了解大乾皇朝和天宗的信息,此時一聽裴紅衣告知,立即聯想到許多。

  只有他清楚,駱長歌之所以閉關,全是天葵期的緣故,天葵期間她靈力全無極度虛弱,這是她的致命弱點,絕無法拋頭露面見人。

  先前在天宗外面,張永夜看到駱長歌斬出的劍光崩山斷江威力絕倫,還以為她的天葵期已經結束了,現在看來她並沒有恢復正常,否則連裴紅衣這個憨批都知道國師的重要性,駱長歌又怎麼可能不接見朝廷使者?

  「昨晚為了救我和師姐,拼著強行出手麼……」

  張永夜得出猜測,瞬間感到極大的焦慮,也顧不得被裴紅衣打擾好事了。

  他親眼見過駱長歌天葵期時半死不活的模樣,那時的她孱弱的連路都走不動,不敢想像她要付出何等慘重的代價,才能在那種狀態下出手。

  「別到最後我沒求死成功,你先把你自己搞死了啊……」

  心急之下,張永夜忙道:「二師姐,一切以宗門為重,你別管我了,快和三師姐去執法峰,幫大師兄一起周旋朝廷使者吧!」

  白薇命深深看他一眼,點點頭,縱身飛出房門。

  裴紅衣捏住自己兩側的臉頰,吐出粉嫩的香舌,沖張永夜「略略略」做了個鬼臉,然後也跟著白薇命飛走。

  僅僅昏迷一覺,張永夜受到的重創就已經全部復原,二女前腳剛走,他後腳立即駕馭靈力飛往宗主峰內圍。

  ……

  片刻後,張永夜抵達宗主殿,直接上前敲門:「師尊,你在嗎?」

  回應他的是一片寂靜,連雷鳴的虎嘯聲都沒有。

  「師尊,我知道你在宗主殿,裝死是沒用的。」

  美人師尊依然沒有回應。

  張永夜放狠話:「不讓我進正門,那我就只能入師尊的後門了。」

  說完他縱身躍上二樓,有了上一次走後門的經驗,他輕車熟路找到駱長歌給雷鳴預留的窗戶,那也是整個宗主殿的陣法禁制中,唯一一處缺口。

  伸手抵住木板,正要推窗而入。

  「我在閉關,滾……」

  宗主殿中終於傳出駱長歌有氣無力的聲音。

  還跟我裝呢?閉你妹的關!

  張永夜心中有氣,二話不說強行破窗,地面一大灘殷紅的血跡頓時呈現在他眼前,宛如殺死一頭大象的出血量,張永夜只看了一眼就不寒而慄。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駱長歌慍怒道,一層薄如蟬翼的紗帳將她所在的床榻籠罩。

  張永夜穿過紗帳,見駱長歌蜷縮在被窩中瑟瑟發抖,臉上慘澹如金紙,毫無血色。

  忽略駱長歌威嚴壓迫的目光,張永夜將棉被掀開,果不其然,厚重的被子底下全是血,將床榻硬生生浸染成血床。

  「逆徒……你還有把我放在眼裡嗎!」

  再次被張永夜看到自己最不堪的一面,駱長歌只覺得她所有為師的驕傲和自尊統統蕩然無存了,即使沒被天葵疼死,也要被逆徒活活羞憤死。

  「啪嗒。」

  忽然,一滴淚水灑落到駱長歌臉上,冰涼的觸感令她為之一怔。

  抬起頭,只見張永夜眼眶通紅,兩行淚水沿著他臉頰流淌而下。

  「師尊,你知道嗎。」

  張永夜從來沒有這樣失態過,昨晚哪怕被馮留白打的骨碎筋折血灑長空,他也沒有流過一滴淚,此時儘可能將聲音克制的平靜。

  「我現在恨不得一頭撞死在你面前。」

  人心都是肉長的,在原本就對駱長歌心懷愛慕的情況下,親眼目睹她為了救自己而付出的慘重代價,把張永夜感動的鼻頭一陣陣發酸。

  「明明你只要安心修養就能結束天葵期,為什麼要為了救我把自己害成這樣?」

  駱長歌欲言又止,逆徒的眼淚讓她心亂如麻,心尖兒不斷酥顫著,倒是不覺得被他看到自己最不堪的一面有多屈辱了。

  「誰……誰為了救你了,我是專程為了救薇命!」駱長歌嘴硬倔強道,不肯承認。

  張永夜一愣,被駱長歌這句嘴硬的話整不自信了。

  「……」

  難道是我自作多情??

  他之前先入為主,本能就覺得駱長歌是為了救他才強行出手,可現在稍一細想,忽然發現他的自信很沒有道理。

  自己是愛慕駱長歌不假,但以自己在駱長歌面前的糟糕表現,動不動騎師蔑祖以下犯上,駱長歌是何等驕傲尊貴的女人?哪怕瞎了眼也不可能喜歡上自己啊!

  「臥槽!真的是我自作多情了,虧我還感動的哭出來!」

  「原來她只是單純為了救師姐,畢竟師姐當了她十五年親傳弟子,師徒情誼深厚,哪裡是我一個入門不到一個月的逆徒能比的過?」

  意識到自己是小丑後,張永夜只覺得尷尬的無地自容,恨不得在駱長歌身上找條縫鑽進去。

  為了緩解尷尬,他擦掉臉上的淚水,心一橫:

  「我不管,氣氛都烘托到這裡了,師尊就算不是為了救我,也得是為了救我!」

  說著,他一把將駱長歌攔腰抱起,這個過程竟出乎意料的順利,駱長歌沒有半點反抗意圖,臻首低埋,美眸羞怯閃躲。

  「好吧。」

  看著逆徒出門的身影,駱長歌唇瓣抿的嚴絲合縫,感覺如果逆徒再多輕薄自己兩句,自己能被他羞的當場暈過去。

  少頃,等駱長歌換完衣服,張永夜再次回來,想把她抱去別的廂房休息,不料他這次把駱長歌抱起來時,駱長歌竟主動伸手勾住他脖子。

  暖玉在懷,香香軟軟,佳人順從,張永夜心神蕩漾:「師尊,你是認命了嗎?」

  「什麼?」駱長歌不解看他。

  張永夜問:「師尊要不是認命的話,怎麼會開始配合我了?」

  「……」

  「住口!」

  駱長歌哪裡禁得起他這樣羞,粉拳捶在他胸膛上。

  這個逆徒,真的沒辦法管教了,徹底無法無天了。

  她卻是沒注意到,在逆徒的一再撩撥下,她下身天葵的疼痛不再像剛開始時那樣難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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