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噁心你,誰讓你先胡說噁心我的,呸呸呸!」
裴紅衣是真的生氣了,第一次對張永夜發這麼大火,連續不斷吐他。【記住本站域名】
小師弟說的是什麼話,怎麼可能隨便換個男人我都願意和他雙修??
一想到小師弟心裡是那樣看待自己,裴紅衣難過委屈的跟他同歸於盡的心都有了。
「是因為師姐的表現太奇怪了,我才試探一句……」
「試探也不行!呸呸呸!」
張永夜頭大無比,無法抵擋憨批師姐純屬噁心人的攻勢,實實在在被她吐一臉,見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師姐,你再這樣噁心人,我就生氣了。」
「我還生氣了呢!」
裴紅衣氣鼓鼓道:「小師弟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把我哄開心,我們誰都別想好!呸呸呸!」
「師姐,是你逼我的,別怪我不客氣。」
「就逼你了,你不客氣一個給我看看!」
老虎不發威,你還當我是雷鳴了?
張永夜決心不再縱容師姐,她太肆無忌憚了,把自己當成大冤種欺負起來沒完沒了,必須讓她知道害怕忌憚忌憚自己。
牙一咬,心一橫,他勐然低下頭,一口報復般的狠狠吻住裴紅衣小嘴。
「呸呸呸……嗚嗚……」
裴紅衣再也呸不出來了,桃花眼震驚瞪圓,看著近在遲尺的小師弟,童孔劇震。
只吻了片刻張永夜鬆開嘴,見師姐唇齒晶瑩,漂亮臉蛋紅彤彤的,迷死人不償命,故作凶戾問她:
「師姐知道怕了沒?」
「小師弟……」
裴紅衣玉靨迷離嬌羞,伸手去摸他的臉。
張永夜以為她是害怕了,想要推開自己,心再一橫,不讓她抗拒,繼續低頭狠狠吻住師姐小嘴。
「現在知道怕已經晚了!」
「嗚嗚……」
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一次性給師姐長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讓她明白自己決不是她可以輕易招惹的。
張永夜扯開絲帶。
取出廚房用來和面的粉團,抓圓搓扁。
……
……
午後的陽光暖洋洋的,穿透窗戶傾瀉在床榻上,光線中塵靡浮動。
裴紅衣俏臉緋紅,無限酥美,小鳥依人一般依偎在小師弟懷裡,心裡那口氣已是被徹底哄開心了,體內柔腸百轉,嘴角掛著甜美笑容,仰起頭溫柔細緻的為張永夜擦拭臉上的水漬。
「都已經幹掉了,還擦什麼?」
張永夜親吻她漂亮的眉眼,說道。
「小師弟,你好野蠻呀,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樣。」裴紅衣甜蜜蜜嗔怪,粉拳輕飄飄捶他胸口撒嬌,任由小師弟的親吻落在臉上。
「什麼我野蠻,明明是師姐噁心人。」
裴紅衣嬌膩膩翻白眼:「既然噁心人,你幹嘛還喝那麼多?」
「……」
張永夜感覺自己失策了,看憨批師姐這副模樣,哪裡像是長教訓的樣子?
或者說,自己給她的教訓還不夠?
想了想,他抓住裴紅衣柔若無骨的小手往下。
裴紅衣微怔,斜瞟瞄一眼床尾,嘴角甜蜜蜜的笑容愈發顯得嬌羞。
「師姐再不逃跑的話,就真的要被我抓起來雙修採補了。」
張永夜已經是明示她了。
「修就修唄,我本來就是過來給你雙修的……」
說到這,裴紅衣頓了頓,主動獻上自己的香吻,不許張永夜再胡說八道:「我只給小師弟雙修採補,其他人誰都不行!」
張永夜總感覺她主動熱情的過分,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師姐又是在作什麼妖?
哪怕此刻沉迷於裴紅衣美色,他也依然沒放下戒備,忽然想到某事,在裴紅衣身上好一陣摸索,尋找留影珠。
裴紅衣讓他摸索的喜不自勝,羞答答道:「小師弟,要不然,你就直接把裙子脫下來吧,我不介意的……」
「留影珠呢?」張永夜詢問。
裴紅衣一懵:「什麼留影珠?」
張永夜質疑道:「師姐,你是不是在身上藏了留影珠,把我對你做的獸行記錄下來,留著日後威脅我?這種事你以前就幹過。」
裴紅衣:「……」
「小師弟!」
她有點惱:「你好討厭,要是那麼不信任我,你就脫下裙子,看看我到底有沒有藏留影珠。」
張永夜聞言納了悶,宛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既然沒有藏留影珠,憨批師姐能作什麼妖?
他將自己代入到裴紅衣的身份,設身處地揣測她的用意。
究竟出於什麼目的,能讓師姐不惜使用美人計,如此引誘自己?
首先,師姐的腦迴路迥異於常人,是個憨批,要想設身處地揣測出她的用意,就必須也讓自己的腦迴路變的憨批。
「我是憨批,我是憨批……」
張永夜默念幾聲,隨後開始推導他和裴紅衣的利益共同點。
果不其然,腦迴路一變成憨批,張永夜幾乎瞬間就揣測出裴紅衣的用意,心下勐驚!
「師姐,你好狡猾啊!」
「??」
「我狡猾什麼了?」
裴紅衣一頭霧水,香香軟軟的身子緊緊依偎在他懷中,天真無邪望著他,單純吐露心聲:「我就是想給小師弟雙修採補,當小師弟的女人呀。」
「呵呵!」
張永夜狠狠吻一口她晶瑩的唇瓣,冷笑道:「裝,師姐接著給我裝。」
裴紅衣不明所以,柳眉微皺,小表情困惑極了,聽不懂小師弟說什麼。
她這副困惑模樣,別有一番美麗的誘人味道,張永夜既是抵擋不住她的美人計,又是想將計就計,俯身親了她好一會兒,才悠悠道:「師姐使用美人計,也不看看對象,就不怕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
裴紅衣茫然,更加困惑,反問:
「小師弟的意思……是說你自己是狗嗎?」
「……」
張永夜被噎了一下,不跟她掰扯了,直接道:「我已經看穿師姐的企圖,師姐是想用美人計誘惑我,讓我不再喜歡師尊,然後你就沒有情敵,可以一個人放心大膽的追求師尊,對不對?」
「……」
這回輪到裴紅衣被噎住。
張永夜揉著師姐的團兒,感嘆道:「能想出這樣的蠢辦法,餿主意,不愧是你啊,憨批師姐!」
裴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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