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掏心掏肺的駱長歌【求訂閱!】

  「你百般羞辱忤逆我,要你何用——刺死算了!」

  駱長歌緊咬牙關說道,話音落下,玉手向前挺送,劍尖果真直直刺入張永夜心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張永夜只覺得一陣劇痛襲來,低下頭,不可思議看著沒入自己心口部位的劍鋒,腦子裡只剩下一道念頭:

  完了,我玩大了,把師尊寶寶招惹的過火了。

  若非如此,師尊寶寶豈會被激怒的真正對我下殺手?

  張永夜嘴唇動了動,有心想說什麼,意識卻迅速模湖澹化,直挺挺往駱長歌身上倒去。

  「噗嗤!」

  又是被利器貫穿刺透的聲音,令駱長歌花容失色玉靨劇變。

  連忙低頭看去。

  還好。

  逆徒佩戴的劍尖大大,倒下來的時候卡在外面往旁邊滑開了,並沒有準確無誤刺中自己。

  「哈~」

  也不管倒在身上的逆徒,駱長歌嬌喘著長出一口氣,劫後餘生般慶幸。

  接下來,玄幻的一幕發生了,她手中的天隕劍雖然刺穿張永夜心口,但傷口處並沒有流出一絲一毫的血液,而且隨著張永夜倒下之後,整柄劍身突然崩解開來,化作一團藍色水流,爭先恐後悉數湧入他的心臟。

  不消片刻,藍色水流全部湧入完畢,張永夜胸前那道劍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抹平痊癒,光潔如初。

  「逆徒……你非要把我氣死才肯罷休麼。」

  駱長歌發出幽怨嘆息。

  內心五味雜陳的她並未注意到,在天隕劍融入張永夜體內的霎那,張永夜識海中有某道意識存在仿佛遇見天敵一般,立即將自身隱匿在識海最深處,再也不敢暴露分毫。

  駱長歌刺出那一劍,當然不是想要殺死張永夜,之所以那樣說,只是氣不過純粹說的氣話而已,真正目的其實是要把天隕劍送給他自保。

  天隕劍是天宗的鎮宗之寶,千年前道祖以天道造化的法則碎片祭煉而成,一直傳承至今,對天宗的重要性相當於大乾皇朝失竊的江山社稷鼎。

  早在三天前,駱長歌將張永夜趕出宗主殿那時起,就開始血祭天隕劍,打算把鎮宗之寶作為給逆徒準備的保命底牌,可保他昭煌城一行性命無憂。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巫族聖女的問世讓駱長歌意識到,即便張永夜擁有天隕劍,也未必能夠百分之百安全,因此昨晚才會把他叫來宗主殿,想要臨時打消他前往昭煌城的念頭。

  哪曾想逆徒固執的不可理喻,與自己產生劇烈分歧。

  「只有為師尊保住國師之位,我才有配得上師尊的資格,否則連我自己都將永遠看不起我自己!」

  張永夜不久前說過的話,再度在耳邊迴蕩響起。

  駱長歌當然感動,但也很氣憤,明明為了勸說逆徒,自己已經將色相犧牲的那麼大,掏心掏肺對他好,卻依然不能將他打動。

  「我就是太在乎你感受了,所以才會一直對你屈服讓步,也一直都是我在讓步。」

  「要是不在乎你感受,直接把你關起來,哪裡也不准你去,那樣多好……」

  駱長歌太委屈了,這輩子都沒有這麼委屈過。

  她好想讓張永夜看一看,其他人面對她的時候都是多麼的恭敬謙卑,即便是那些想要置她於死地的敵人,也沒有一個膽敢正面挑釁激怒她,只敢躲在暗地裡布局陰謀。

  唯獨只有逆徒,對自己根本不知敬畏為何物,每一回都要把自己刺激冒犯到受不了,一次次挑戰自己的極限,逼自己不斷擴大對他的包容程度。

  最可氣的是,就算逆徒如此的可惡,還是不耽誤自己掏心掏肺對他好,能給他的一樣沒少。

  這要不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冤家,還能是什麼?

  「天隕劍中有我留下的三道劍氣,就算巫族聖女找上你,短時間內也傷害不了你。」

  看著趴在身上昏死過去的張永夜,駱長歌默默心想。

  她如今只希望張永夜能夠慢點用完三道劍氣,最好拖延到她恢復完畢,如若不然的話,她也只得——

  再一次強行破關了。

  「好燙……」

  駱長歌禁受不起與逆徒劍尖緊密相貼的溫度,按住他肩膀將他從身上推下。

  「雷鳴,把他帶走吧。」

  床底下,自閉一晚上的雷鳴總算完整聽到主人的命令了,並且指示的無比明確,再無任何遲疑一躍而出,咬住張永夜後領就把他拖下床,迫不及待要把狗男人扔出宗主殿。

  「等等。」

  駱長歌叫住它,美眸游移羞於啟齒。

  「先……把他的褲子穿上。」

  「也別拖拽他,那樣不好看,就讓他騎著你。」

  雷鳴:「……」

  我可以拒絕嗎?

  我真的不想像你那樣被狗男人騎!

  ……

  ……

  「呼,呼,呼~」

  耳邊響起疾馳嗚咽的風聲,臉上伴隨著冰涼的觸感。

  既然有知覺反應,同時還沒恢復仙帝修為,果然,師尊寶寶那一劍沒有刺死我……

  張永夜深感寬慰,就說嘛,師尊寶寶哪怕再生氣,又有怎麼可能真正對自己痛下殺手呢?

  他是急於找死不假,但普天之下,唯獨不願死在駱長歌手裡。

  一旦死在駱長歌手裡,那問題就大了,說明師尊寶寶對自己惱怒到感情破裂的程度。

  胡思亂想一陣子,張永夜感覺恢復幾分力氣,緩緩睜開眼眸。

  一張精緻絕美的容顏印入眼帘,表情無比關切。

  「師弟,你終於醒了!」

  白薇命鬆了口氣,露出笑容,放下手中為他擦臉的面巾。

  緊接著姬光豪爽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我就說師妹擔心過度了,畢竟師弟是從師尊那邊回來,雖然陷入昏迷狀態,但師尊又怎麼可能對師弟不利呢?」

  張永夜像是宿醉剛醒一樣,大腦有些茫然,半坐起身子掃視周圍,見他此刻和白薇命、裴紅衣、姬光三人身處在一間廂房裡,藍天白雲不斷在窗外閃掠而過,時不時還能看到飛鳥蒼鷹。

  「師姐,我們現在在哪裡?」張永夜向白薇命詢問。

  姬光樂呵呵替道侶回答:「師弟不要慌,我們已經離開天宗了,正在前往昭煌城的路上。」

  「先前我們在師弟住所等師弟回來,一直等到中午,才看到雷鳴載著師弟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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