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回家養豬

  第55章 回家養豬

  「通關的方法自然要靠大家自己去挖掘,這是遊戲的樂趣所在。」秦歌眼看用胡歌的身份瞞不過去,乾脆也就兩手一攤,死豬不怕開水燙,「如果三天比賽期間沒有人能夠通關的話,那就只能說明你們太菜了,還是早點收拾一下回家養豬吧,不要玩遊戲了。」

  啊?

  白露聽到這話,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詫異地看了看秦歌,又看了看台下沸騰的人群,剛準備扭頭跑進膠囊方艙里,就被秦歌拎住了命運的後衣領,「放手!放手!要死你自己死!我的包子還沒有吃完不想和你陪葬!」

  秦歌可沒有理會白露的掙扎,對著快衝上台的人群不慌不忙道:「是不是看我很不爽?只要你們能夠通關,我就.」

  話剛要說出口,他突然覺得還是不要亂立Flag比較好,連忙改口道:「只要你們能夠在展會期間通關,每一個通關的人不僅可以免費領到該遊戲,還能獲取500元的獎金,用你們的實力來說話,有本事就把我贏到破產。」

  「現在是和諧社會,大家有話好好說和氣生財嘛。」秦歌用著最強硬的語氣,說起了最慫的話。

  「兄弟們,辦他!頂多就再被斧頭砍個十次八次,被尖刀捅個十次八次,就是不慣他這種囂張勁頭。」

  「大家聯合起來,一起做攻略,前面的兄弟倒下了,後面的兄弟補上。」

  「我?我就不玩了,我給大家提供紙尿布。」

  「下注啦!下注啦!1~5號,大家猜這一波誰能堅持的時間最長,誰能通關?男朋友?不要的男女朋友也可以押,我輸了就把自己賠給你們。」

  五百塊錢對於大部分普通的學生來說基本上是相當於半個月的生活費了,特別是對於一些散發著戀愛酸臭味的現充來說,更是決定周末能不能開房的關鍵因素,所以這個措施一出,許多牲口都紅了眼。

  「去讓他們簽好免責聲明,我來控場。」秦歌拍了拍白露的腦袋瓜,他已經看到遠處有更多的人被吸引圍聚過來了。

  之所以敢提出這個獎勵方案他也不是亂來的,根據後台的數據,有八成的玩家都是受不了恐怖氣氛主動退出或者是觸發安全系統被迫踢出,所以即使他們找到了通關的方式也無妨。

  每當有一個勇士上場戴上頭盔,就意味著有一具對生活失去了希望的死屍被抬了下去,但這並不能阻擋他們對秦歌恨意,以及對那五百塊錢的熱情。

  乃至於人越圍越多,最後迫不得已,秦歌向林致遠申請多加了五台夢境頭盔,遊玩人次立刻翻倍激增,想來按照這個勢頭下去,今天應該能夠超過《詛咒》了。

  「你們快看,百花專欄突然加急發布了一篇報導,《震驚!造夢師新人賽居然有著這樣的內幕》,報導和陳萬生主評委有關。」

  「好像是陳萬生為了讓自己的侄子打響名氣,居然利用手下的LV3造夢師謝孤鴻製作夢境,然後強行安上自己侄子的名頭。」

  「謠言吧,這種標題的報導一般都是標題黨,如果是真的我倒立用腳洗頭。」

  「那你恐怕現在就可以鍛鍊了,視頻實錘都出來了。」

  「這也太離譜了,如果他這樣做,我們這些自己辛苦製作夢境來參賽的造夢師又算什麼?」

  臨近下午,一條百花專欄加急發布的報導在廣大遊客和參賽者中流傳,猶如一顆核彈丟入古井無波的湖面,別說激起漣漪了,整個湖都被炸上了天。

  特別是參賽者更是感到不公,有許多人圍著評委會的房間要求給出個解釋,還有部分人圍著還不明所以的陳清志。

  而且更多的消息被扒了出來,包括陳清志的參賽夢境也是臨時加塞的,可是他之前都沒有發布過任何優秀的夢境,明顯是不符合規則。

  「陳總,對於這次事件,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一個五官如雕刻般立體分明的中年男子坐在評委席的主位上,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緊緊捏著筆帽的手足以證明他內心的憤怒。

  這位便是星海的官方評委,褚獻。

  「陳清志之前參與過《校規》的製作,只是那個作品現在還在下架整改中,所以他參賽無疑是合規的。」陳萬生避重就輕選擇回答了另外一個問題,表面雲淡風輕,那雙眼睛卻死死盯著投影視頻中陳清志那張滔滔不絕的嘴。

  和他對話的人雖然被裁剪掉了,但是從對話內容他已經知道是誰了,但內心卻覺得背後有更大的黑手,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哪裡會有這種心機。

  今天本來應該是他籠絡其他評委將《朋友》踢出比賽的日子,卻反而成為他的審判日,到底是誰在後面搞動作?

  陳萬生冷冷的眼神在林致遠和百花主編寒梅身上掃過,但是兩人都一臉正色地和他對視,毫不畏懼。

  「陳總,主要問題不是陳清志的參賽資格。」蘇採薇托著腮,仿佛是在提醒般順手補了一刀,「主要是視頻里說你是為了針對《朋友》所以才想撤銷他的比賽資格,而且還有《詛咒》到底是誰製作的問題。」

  「陳總能回答一下這兩個問題嗎?」褚獻的語氣中不含任何感情,在自己負責的比賽中爆出這種醜聞,要是鬧大了他也沒好果子吃。

  想到這裡,不由得瞟了一眼正在眼觀鼻鼻觀心的寒梅,這傢伙要爆出來也不和自己事先知會一聲。

  「陳清志不過是個還沒見過社會險惡的孩子,他可能是受到誰的誘導一氣之下說出這種話,而且這個視頻明顯有經過剪輯的痕跡。」陳萬生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嘗試著給自己豎起一個受害人的形象,然後矛頭就直指百花,「百花怎麼能允許這種會給大賽抹黑的莫須有報導發布呢?」

  他只是打算把自己和大賽以及評委會給捆綁在一起了,但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

  林致遠馬上就反駁道:「這可不是用他只是一個孩子就能遮掩過去的,而且出了這種醜聞,我們更應該給大眾一個合理的解釋,證明大賽評委會的清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