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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無涯還沒到雪舞殿,便看到一個人影狼狽而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慕容復?
道無涯眉頭輕輕一挑。
沒想到這個傢伙臉皮還真夠厚的。
這都分手這麼多年了,在神武殿也這麼長時間了,今兒個為了雙修大道,竟然還能沒臉沒皮的來往上湊。
太不要臉了!
樹無皮則死,人不要臉則無敵!
無敵慕容復,果然無愧這個名號!
道無涯嘴角勾勒起一抹笑意。
就在這時,他眼皮忽然一跳。
遠遠望去,一個身體壯實的青年出現在雪舞殿前,整了整衣衫。
拓跋滿燕!
臥槽!
!
道無涯眼珠子都瞪圓了。
拓跋滿燕身體強壯,長得跟一個鐵塔似的,這是大家公認的肉身強者。
但他原本的形象一直都是五十多歲,都已經維持了幾千年了。
今兒個為了雪輕舞,竟然涌動氣血將自己變化年輕了,變成一個二十多歲的標緻小青年。
關鍵是,還特麼變得如此斯文。
離譜!
離大譜了!
這種事,道無涯還是第一次遇到。
原本移動的腳步又收了回來。
如此也好,他也正好看看,雪輕舞對此事如何看待。
他的確是想和雪輕舞談一場戀愛,但也不會飢不擇食。
他要的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而不是赤果果的性愛。
道無涯在扭曲的空間中,靜靜地窺視著這一切。
他並沒有將神魂探查進入雪舞殿。
雪舞殿有禁制,一旦探查進入,很可能會被雪輕舞知曉。
而且,這種偷偷摸摸的窺視才真的有意思。
僅僅片刻,拓跋滿燕便出來了。
出了門,便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身形變換,化作鐵塔大漢,一飛沖天消失不見。
呵呵,還想來個鐵漢柔情?
結果被人拒絕了。
道無涯咧嘴一笑,剛要動身。
卻又再次停了下來。
拓跋滿燕剛走,雪舞殿門口便再次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老傢伙。
姬家第三老祖姬舞羽。
讓道無涯臉皮抽動的是,
原本大家都是老者形象,但如今卻都變成了二十出頭的小鮮肉。
拓跋滿燕如此,姬舞羽也是如此。
穿著得體,且要多英俊有多英俊。
儒雅隨和,風度翩翩,就差拿把摺扇了。
尼瑪,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姬舞羽也沒有在雪舞殿呆上多久,便出來了,看模樣似乎同樣有些垂頭喪氣。
然後也是一飛沖天消失不見。
很顯然,求愛失敗了。
道無涯沒有動。
果然。
姬舞羽消失,再次出現的是夏侯郎潛。
讓道無涯眼皮狂跳的是,打架向來都是用方天畫戟大砍大殺的夏侯郎潛,此刻穿上了一套儒衫,手拿摺扇,變化的面容俊美程度竟不亞於江楠。
真特麼想什麼來什麼!
道無涯終於發現,他低估了這些人的不要臉程度。
夏侯郎潛來到雪舞殿外,文質彬彬的深施一禮,「輕舞小姐,在下夏侯郎潛拜見,敢問在下可否能榮幸的邀請……」
「不能!」
雪舞殿裡傳出一聲冷冰冰的聲音。
雪輕舞連門都沒讓他進。
而她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夏侯郎潛下面將要說出的話頓時卡在了喉嚨里。
「一個整天喊殺喊打的莽夫還裝什麼柔弱書生?簡直可笑!」
高空扭曲的空間裡,道無涯臉皮抽搐,肩膀抖動,差點笑出聲來。
夏侯郎潛,你被這麼懟,還要臉麼?
但他低估了夏侯郎潛的不要臉程度。
只見小鮮肉模樣的夏侯郎潛,身上忽然出現一套鎧甲,摺扇不見了,手中持著方天畫戟,整個人宛如戰神,霸道無邊。
「輕舞小姐,這樣如何?」
雪舞殿裡,雪輕舞的聲音澹澹的傳出:「你若還想讓我看見你的時候還能心平氣和的說話,就滾遠點。」
道無涯臉上的笑容頓時浮現。
夏侯郎潛也不生氣,抱拳道:「輕舞小姐說的是,在下告辭。」
說話間一飛沖天,消失不見。
原本道無涯還準備儘快前往雪舞殿,免得被人捷足先登。
俗話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雪輕舞那麼漂亮,修為又高,肯定有大把追求的對象。
但現在他倒是不著急了。
他倒要看看,還有哪些不要臉的老傢伙前來。
道無涯悠哉悠哉,就差放把椅子坐下來觀看了。
夏侯郎潛消失不見,接下來登場的是葉銘天。
對於葉銘天會出現,道無涯倒也沒有意外。
這老東西原本都準備飛升了,聽聞可以再次增加底蘊,他立刻改變了主意。
對於成神有著執念的老傢伙,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增加自己在神劫中活下來的機會。
葉銘天並沒有化成二十歲的弱冠青年,而是變化成三十歲左右。
他認為,三十歲是一個人的人生中最有魅力的時刻。
俗世間有『三十而立』這種說法。
也就是說,三十歲的男人更有味道,更能吸引異性。
還別說,這模樣還真讓雪輕舞有些欣賞。
「沒想到葉長老年輕的時候竟然如此有魅力,倒是出乎了小女子所料之外。」
雪輕舞溫柔的聲音從雪舞殿裡傳出。
道無涯眉頭微微一掀,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模樣。
他一直都是三十幾歲的樣子,上千年了,從未改變過。
雪舞殿門口的葉銘天心中也是一喜。
賭對了!
雪輕舞這小娘們喜歡的不是小鮮肉,而是給人以安全感的青年。
當年被慕容復甩了之後,恐怕一直對男人缺乏安全感。
而當年的慕容復和雪輕舞戀愛的時候,就是小鮮肉的模樣。
因此,小鮮肉對於雪輕舞來說,反而會激發她對往事的不堪回首,反而會讓她厭惡。
所以葉銘天大膽的啟用了三十歲這個年齡段長相。
如今看來,賭對了。
面試通過了。
而下一步就可以進入正題了……
正當葉銘天喜滋滋的準備開口請求進入雪舞殿時,雪輕舞的話再次輕飄飄的傳出:
「葉長老這模樣倒是讓我想起多年前一件人間傳播很廣的故事,不知葉長老可否願意聽?」
葉銘天心中一喜。
有戲!
他還沒開始進入正題,雪輕舞便開始了。
願意交談就是一個好的開端。
只有通過深入淺出的交談,才會真正的接近對方,從而獲得好感。
這種套路,他熟。
幾千年前他就用過,而且很順。
這個時候對待女人一定要表現出極大的耐心,這樣才能博得女人更多的好感。
「雪仙子請講,銘天洗耳恭聽。」
雪舞殿前,葉銘天溫文爾雅的說道。
扭曲的空間裡,道無涯臉皮抽搐。
瑪德,搞的文縐縐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哪個皇朝學富五車的文豪書生呢。
不過他隱隱有個猜測,就是感覺葉銘天沒戲。
因為雪輕舞似乎並沒有想要讓他進殿。
此時,雪輕舞的聲音再次響起:「在凡間的一個王朝,有個書生讀書非常用功,苦讀十年中了秀才,娶了當地的員外家獨女。
女子長得很漂亮,也很賢惠,她非常支持自己的夫君讀書考取功名。
於是家裡家外的所有事情都不讓男子動手,他只管讀書學習。
男子的確很用功,不負眾望,終於在三十歲那年一舉奪魁,高中狀元。
喜訊傳到女子那裡,女子正在磨豆腐,聞言欣喜若狂,用滿是老繭的手接過差人遞給她的大紅喜帖。
打開後,卻發現是一紙休書。
原來,男子高中狀元之後,被召為駙馬,自然是需要休掉自己的糟糠之妻。
葉長老可知道後來怎麼樣了?」
葉銘天隱隱感覺有些不妙,這故事聽起來似乎有那麼一絲不對勁。
影射?
但他並不是那樣的人啊。
他的夫人早在六百年前就因為壽元耗盡而去世了。
雖然他也曾和多個女子有染,但從未做過如此『休妻拋家的傷天害理』之事。
心中雖然有些疑惑,但臉上卻是不動聲色,背負雙手微笑道:「在下不知。」
雪輕舞說道:「那女人接過休書,當場撕碎,然後一頭撞死在自家磨盤上。」
葉銘天點點頭,他大概也能猜到這個故事的結局。
這樣的故事結果無非是兩種,一種女人悲憤自殺,以死亡名節來捍衛自己的尊嚴。
另一種是默默承受,甚至於長途前往王都,當面質問,將丈夫的虛偽公示於天下。
無論是哪一種,這個女人的結局都是悲慘的。
「所以,雪仙子講這個故事的意思是?」
雪輕舞輕笑道:「所以,我想說的是,所謂三十而立的男人,其實也未必可靠。」
葉銘天臉皮一抽。
你早說我不適合不就行了?
還講個故事,搞這麼多彎彎繞繞。
女人,真的很麻煩!
「在下明白了,告辭!」
說話間,葉銘天一飛沖天,消失不見。
道無涯嘴角微微上揚。
通過窺視,他倒是從側面大概的了解了雪輕舞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總體來說,三觀很正,且很有自己的原則。
若非三觀正,當年被慕容復甩掉,她也不至於一個人在雪域呆了千年而不出世,孤獨的舔著傷口而不去慕容家大鬧。
若非有自己的原則,她也不能堅持自己的道心而一直修煉到如今的境地。
修為到了這一步,不僅僅和天資有關,同時還和道心以及堅持的道有關。
接下來會是誰呢?
是何如青?還是郎志宇?
現在就剩下這兩個不要臉的老傢伙沒出場了。
葉銘天走後,一個身穿白袍的青年出現。
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用玉簪別著。
長袖寬衫,頗有幾分仙氣。
「郎志宇求見雪仙子。」
「郎長老若是為了風花雪月或雙修大道而來,就請回吧。」
雪輕舞直接說道。
修為到了她這一步,有什麼說什麼,無需藏著掖著。
這一句直接回應,也是對郎志宇的尊重。
「叨擾了。」
郎志宇抱拳,隨即消失不見。
來得快,去得也快,毫不拖泥帶水。
倒是最為乾淨利落的一位。
扭曲的空間中,道無涯微微嘆口氣,卻是因為沒有看到郎志宇出糗而有些遺憾。
此時。
一個儒雅英俊的身影出現在雪舞殿前。
正是太初院院主何如青。
道無涯遠遠的看著何如青,一臉鄙視。
這老傢伙,和前面那些不要臉的老傢伙們一樣,也是刻意將自己變得年輕了。
但那又如何。
雪輕舞根本不吃這一套。
雪舞殿前,何如青抱拳施禮:「何如青求見雪姑娘。」
「是何院主啊,請進。」
雪輕舞好聽的聲音從殿內傳出。
說話間,雪舞殿大門緩緩打開。
道無涯眼睛一瞪。
雪輕舞的大門,打開了!
之前拒絕了那麼多人,雪輕舞為何沒有拒絕何如青?
咦,對了,這個老傢伙和自己一樣,這麼多年還是個處男……
想到這裡,道無涯心中莫名的咯噔一下。uu看書.
……
黑神宮。
大廳中,江楠正老神在在滿臉笑容的靠躺在寬大的沙發上。
眾女坐在一旁。
前面的茶几上放置著一堆堆芳香撲鼻的靈果。
眾人眼前正顯現著外面的景色畫面。
道無涯、雪舞殿均在其中。
剛剛一眾大老被拒絕的畫面,都被他和樓香寒等人看在眼裡。
大廳里,眾女早已笑成了一團。
看著一群平日裡老成穩重的大老化成小鮮肉去追求雪仙子而被拒絕,這種畫面絕對是絕無僅有。
江楠都已經將其錄下來了,準備後期適當的時候讓他們自己看看。
如果說一群老傢伙們是配角的話,那麼男主角道無涯的反應所展現出來的各種豐富表情也讓眾女一陣大笑。
儘管笑自己的師尊多少有些不合適。
但沒辦法,實在是忍不住啊。
「哈哈,大家快看,何長老進去了,師尊現在開始糾結了,到底要不要進去攪局呢?哈哈哈,真有意思。」
柳如月哈哈笑道。
「呵呵,你們看師尊的那張臉。」永安笑道,「我從未見過師尊那張臉上在一息之間會變化出這麼多的表情。」
「師尊其實挺有意思的一個人,但就是不知道,他這麼多年為何沒有心儀的對象,這倒是令人奇怪。」
樓香寒微笑著說道。
「咦,你們看師尊的手,握緊了……又放開了,又握緊了,又放開了,他的臉皮在跳……咦,竟然在磨牙?」
雲夢睜著大眼睛驚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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