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不禁感到後怕,他們楊家一直在提防著這個人,可以說已經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難不成這麼費盡心機的提防都沒成功,這麼湊巧的被他給碰到了嗎。
「這不可能。」
楊啟明怎麼也不相信自己會這麼倒霉的碰到陳淵。
陳淵笑道:「你怎麼了,看起來很慌張的樣子。」
楊啟明:「……」
眼下事已至此想這麼多也沒用,無論陳淵是誰他都必須要把對方給拿下。
就算眼前的人真是陳淵又如何,他的底牌還沒出動,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楊啟明辯解道:「你想多了,我怎麼可能會慌呢,你還是好好為你的人著想吧,這第一招擋下來可不能說明什麼。」
陳淵笑了笑沒有說話,再次將目光投向了場內。
經過剛才的一次試探之後玄武兩人繼續混戰在了一起。
一道道真氣迸發出來,將地板擊穿了很多的坑洞。
「這就是宗師巔峰的實力嗎,果然很恐怖啊。」
「不對,從真氣的渾厚程度看那小子還是要差一點的,他應該是憑藉著獨到的經驗才能抗衡晉松。」
眾人議論道,他們雖然不是武者,但也算經常和武者打交道,對於玄武的情況還是能夠看出一點的。
晉松也暗自心驚,這個實力只有宗師中期的青年,明明低他一個小境界居然和他打的難解難分,要是和他同級別估計他現在已經被徹底壓制住了。
「該死。」
晉松怒罵一聲,對於眼前這僵持的局面非常窩火。
砰!
晉松猝不及防的胸口被打了一拳,一連退了幾步才停了下來。
玄武笑道:「沒人告訴過你,戰鬥的時候不能隨便分心嗎。」
晉松:「……」
他當然知道這些,只是對於剛才的事情實在很惱火,讓他忍不住去往那個方面想。
晉松沒好氣道:「小子,你別得意的太早了,等你贏了之後再教訓我。」
玄武淡淡道:「我只是在和你說一個事實而已。」
晉松:「……」
玄武越是這麼說,他這心裡越是惱火,憑什麼一個毛頭小子也敢隨意的教訓頭上呢。
楊啟明吩咐道:「晉叔,別和他磨蹭了,早點把他給解決掉。」
這輪比武拖的越久,對於晉松來說就越不利,因為晉松的心態受到了極大的影響,時間長了失敗是必然的事情。
晉松點了點頭,不用楊啟明提醒他也不想再拖下去。
只見他雙手揮舞著在他的身邊頓時凝聚出了很多的小水珠,這些小水珠散發著令人心悸的真氣波動,令人不敢直視。
「晉宗師看來已經半隻腳邁入大宗師了啊,竟然擁有這麼厲害的殺招。」
「不愧是楊家明面上實力最強的人,這實力真是強。」
眾人讚嘆道。
玄武看著那些小水珠頓時收斂了心神,他知道晉松已經準備動真格的了,當下不敢大意,將放在腰間的長劍拔了出來。
玄武將長劍放在身前,整個劍身上凝聚著白色的真氣,上面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
而玄武整個人的心神完全沉浸在長劍當中,仿佛和這把長劍融為一體了一般。
「這是什麼招數,居然看起來不比晉宗師的殺招弱。」
「不清楚,看起來只是很簡單的真氣而已,但那股真氣卻和平時見到的不一樣。」
眾人議論紛紛,和晉松這邊花哨的招式相比,玄武這邊的則顯得很平淡,但讓人沒想到的是玄武這招的厲害程度卻並不比晉松的弱。
「那是什麼招數。」
楊啟明嘀咕一聲,哪怕是他也沒看出這一招的厲害程度在哪。
他雖然接觸過很多武者,但自身的閱歷和真正的武者相比卻差的遠,所以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也算正常。
「這是劍意?」
晉松頓時瞪大了眼睛,就算是他也是第一次親眼看到過別人施展,他一直以為這種招數隻存在於傳說中,沒想到還真有人能施展的出來。
想到這他不禁一陣無語,這麼優秀的年輕人居然是陳淵的徒弟,那陳淵的實力說不定比他們想像中的還要強不少。
不過對於他來說眼下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他要想活命就必須拿出全部的力量才行。
雖然他們的比試並不是生死戰,但在這種級別的攻擊中是不可能刻意收手的,結果最後究竟是什麼誰也說不好。
「該死。」
想到自己一開始在楊啟明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證,晉松就一陣無語,如今的他別說能輕鬆的解決玄武,就連他自己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
晉松收斂心神,將周邊的水珠凝聚起一道道水劍,緊接著他雙手一揮,那些水劍全都襲向了玄武。
玄武將手中的長劍輕輕一揮,一到白色的劍氣噴薄而出。
水劍在碰到劍氣的時候發出了巨大的爆炸聲,周圍站的靠前的人不小心被波及到,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好恐怖的力量,要是這股力量是朝著我揮過來的,我覺得我會屍骨無存。」
「沒錯,想不到我能親眼看到這麼恐怖的攻擊,這一趟也不算白來了。」
眾人議論紛紛,不過更讓他們好奇的是在剛才那次碰撞中,到底是誰取得了勝利。
想到這他們不由自主的看向場內的兩人,煙霧散盡後,兩道身影清晰的浮現在眾人的眼前。
眾人驚呼一聲:「平手嗎?」
對於這個結果他們也不算意外,畢竟兩人各自絕招的威力都很強,只要不是那種碾壓式的勝利,什麼結果都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話音剛落,晉松突然吐出了一口鮮血。
不知是誰突然大喊了一聲:「不對,晉宗師輸了。」
眾人很快便發生了不對勁,看到晉松的狀況,他們再次看向了玄武,不過讓他們失望的是玄武依然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看樣子並沒有在剛才那次攻擊中受到什麼傷害。
「這就是劍意嗎,果然很恐怖。」
晉松擦了擦嘴角嘀咕一聲,這一次對我比試他輸的心服口服,能見識到劍意的力量也算是他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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