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小倩就要舉辦婚禮,還請先生能夠高抬貴手,不要過多的計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畢竟是大喜的日子,鬧出事情來對周家的影響不好。」
周書文沒有正面回答鄭坤的話,但其言語裡的意思已經表明了他的立場。
王蘭畢竟是他的外甥女,他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王蘭被欺負。
鄭坤自然也聽出了周書文的意思,淡淡道:「理由倒是找的挺充足的,但我怎麼聽著還是在有替這個廢物出頭的意思。」
「如果劉子升有任何冒犯鄭少的地方,我可以代替他向你賠罪。」
周書文放低姿態道。
他本以為鄭坤看在他態度誠懇的份上,會網開一面,畢竟這不是什麼解不開的仇恨。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鄭坤反而更加惱火了,他沒想到劉子升這麼廢物還挺有人緣的,周家竟然為了這個廢物不惜得罪他,這是腦子有問題嗎。
不過仔細一想應該是周家沒有意識到自己得罪的是什麼樣的存在,所以才敢這麼囂張,畢竟他從始至終都沒有表露過身份。
想到這,他得意的看著周書文:「你敢和我做對應該並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吧,以為憑我的能耐拿你周家沒辦法嗎。」
周書文沒說話,他的確存在著這樣的想法。
「以我周家的能耐的確無法強行拿你周家怎麼樣。」
鄭坤笑著解釋道,雖然鄭家比周家要強不少,但不代表就能把周家怎麼樣,除非兩方的差距已經到了無法媲美的程度,否則雙方是不可能輕易開戰的。
如果不能以雷霆之力讓對方無法抗拒的話,那麼自身也會傷到根基,除非是那種無法挽回的仇恨,否則沒人會輕易動手。
周書文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敢強行保劉子升,在他看來這件事到最後讓劉子升吃點虧給點賠償這事也就這麼過去了。
如今聽到鄭坤的回答,他這才鬆了口氣,但是鄭坤的口氣卻有點不對勁,聽這意思好像還有後話的樣子。
鄭坤得意的說道:「但是我鄭家有後台,知道蘇城劉家嗎。」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同時響起驚呼聲,關於劉家他們自然有所耳聞,那可是蘇城真正的頂尖勢力,絕對不是一般的家族能比擬的,鄭家居然和劉家有聯繫,實在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
不知是誰突然問了一句:「劉家?是劉振聲嗎。」
「廢話,在蘇城除了劉老闆還有誰有資格被稱為劉家呢。」
「就是,而且還能作為鄭家的後盾,除了劉老闆還能有誰呢。」
聽到這些人的議論,鄭坤非常得意,有了劉家做後盾他就不信周書文不妥協。
果然,周書文在聽到劉振聲對我名字後同樣變了臉色。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件小事竟然會牽扯到劉振聲這樣大佬級別的存在,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
「親愛的,咱們鄭家這麼強嗎,連劉家這樣的家族都能成為朋友。」
姜妍興奮的說道,她也是第一次聽到鄭坤說起劉家,心裡不禁有點懷疑這事的真實性。
「呵呵,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等你成為我鄭家的女主人,自然就什麼都知道了。」
鄭坤輕笑一聲,他和劉家其實並沒有多大的交情,因為鄭家做的生意也和房地產有關,因此和劉家有不少生意上的往來。
但雙方的關係也就那回事,當然,雖然關係很一般,但如果鄭坤真開這個扣去求劉振聲幫忙,相信後者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的。
畢竟對付周家這樣的小家族對於劉振聲來說就像碾死一隻螻蟻一般,劉振聲對於這樣的舉手之勞不可能會拒絕。
鄭坤得意的看著周書文:「怎麼樣,怕了嗎。」
「這。」
周書文一時為難了起來,他雖然很想保住劉子升兩人,可面對劉家這樣的龐然大物,他實在是沒有抵抗的能力,所以他的心裡已經生出了退縮的心思。
周倩焦急的說道:「爸,咱們不能不管小蘭姐。」
她實在是無法做到眼睜睜的看著王蘭被鄭坤欺負。
哪怕對方是劉家這樣的家族她也做不到視若無睹。
「小倩,算了吧,劉家不是我們能抗衡的。」
周書文嘆了口氣,為了周家的安危,這一刻他只能選擇退縮。
鄭坤冷哼一聲:「哼,就這點能耐也敢和我斗,不自量力。」
說完也不去看他,轉頭看著劉子升道:「聽到了嗎,有劉家作為我鄭家的後盾,你還敢和我做對嗎。」
既然劉家可以震懾周家,那麼震懾一個劉子升自然就更不在話下了。
鄭坤笑道:「你要是聰明就應該主動把你的女人送過來,然後再跪下磕幾個頭,這樣我還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眾人戲謔的看著劉子升,到了這一刻劉子升應該不敢再這麼強硬下去了,畢竟面對劉家這樣的龐然大物,他們實在是想不出劉子升敢有這樣的勇氣去抵抗。
一個冷漠的聲音響起:「你確定劉振聲會聽你的嗎?」
眾人聽到這個聲音全都看向劉子升背後的青年。
之前陳淵下車以後就一直站在劉子升的背後沒說話,直到此刻才開始出聲。
「這人是誰,這個時候敢站出來,這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嗎。」
「就是,沒看到連周家聽到這個名字都只能退縮嗎,這小子到底有什麼底氣敢跳出來和鄭家作對。」
眾人議論紛紛,顯然是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有人站出來替劉子升說話。
這個時候尋常人躲都躲不及,陳淵卻敢站出來,這頭得有多鐵啊,幾乎沒有人看好陳淵能解決這件事。
鄭坤也沒想到陳淵會在這個時候跳出來,想不到劉子升這個廢物還有這麼大的魅力,先是一個周家替劉子升說話。
緊接著又冒出了一個人替劉子升出頭,而且是明知有危險的情況下還敢站出來。
這是擺明了想要挑釁他啊,真讓他無法容忍。
鄭坤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陰沉著臉說道:「哪來的不知死活的東西,存心和我過不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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