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反問:「你確定需要邀請函嗎?」
那名安保人員還以為陳淵是不知道這裡的情況。記住本站域名
「沒錯,今天這裡已經被包場了,如果你不是武家的客人就請到一邊去。」
安保人員冷哼一聲,今天來這裡基本都是杭城的名流,陳淵如果沒有邀請函多半只是一個普通人,他的態度自然就不是很好了。
陳淵反問:「可我今天一定要進去,你會怎麼辦呢。」
安保人員皺了皺眉,似是沒想到陳淵敢這麼說話:「怎麼,難不成你還想強行進去不成嗎?」
說罷,他就挽起袖子,擺出隨時準備動手的架勢。
雖然他只有一個人,但要想對付三個普通人還是沒問題的。
陳淵回答道:「當然不是了,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你非常的盡職盡責,挺忠心的。」
安保人員自然不相信陳淵說的話,估計是看到自己的擺出的架勢被嚇到了。
「給我滾一邊去,我現在忙的很,沒空聽你拍馬屁。」
安保人員不耐煩的說道,要是武力這麼誇獎他,自然會很興奮,說不定自己會因此飛黃騰達。
但陳淵一個普通人誇獎他有什麼用,又沒有什麼實際的好處。
陳淵淡淡道:「你誤會了,我知道實話實說而已,並沒有誇獎你的意思。」
安保人員:「……」
這話是什麼意思,存心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安保人員再次警告道:「小子,你成功的惹怒了我,要是再不滾,別怪我不客氣。」
陳淵淡淡道:「你不是要邀請函嗎,我有。」
安保人員:「……」
這小子是來拿自己尋開心的嗎,你有邀請函不早拿出來,和自己說了半天廢話。
「你有為什麼剛才不拿出來,還問我要不要邀請函。」
安保人員的氣勢瞬間弱了很多,畢竟能來這裡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要是得罪了某些厲害的大佬,那可真就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陳淵詢問:「我喜歡問你有意見嗎?」
安保人員:「……」
他越發的確定了陳淵就是來拿自己尋開心的,但他無可奈何,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怒意。
如果陳淵真的有邀請函那倒還好說,如果敢繼續騙自己,他說什麼也不會放過這個玩弄自己於鼓掌之上的小子。
安保人員淡淡道:「那就把邀請函拿出來吧。」
陳淵吩咐道:「給他。」
朱雀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拿出一張邀請函遞了過去。
安保人員隨意的看了一眼就發現這張邀請函不一樣,當即就發現自己的確被耍了。
不過當他仔細看了一下之後發現不對勁,這張邀請函雖然不是武家發出去的,但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他記得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看到過。
「對了,那不是傳說中的死亡邀請函嗎。」
他忽然間想到自己曾經在網絡上看到過這個消息,只不過他只是一個小人物,關心的只是怎麼更好的生活下去。
死亡執法者要對付的通常是那些囂張跋扈的大家族,而他這輩子很可能都無法見到死亡邀請函,所以對於死亡邀請函也就不是那麼在意。
陳淵笑道:「接啊,還愣著幹什麼呢?」
安保人員:「……」
他發現陳淵的確是在耍他玩,但是屬於有實力的那種,而不是那種沒什麼背景,拿他尋開心的。
這可是死亡邀請函,打死他也不敢接啊,他可是聽說過那個傳言,凡是接到邀請函的幾乎都沒有好下場。
「我,能不接嗎?」
安保人員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
陳淵反問:「剛才不是你問我要邀請函的嗎,現在我已經拿出來了,你為什麼又不接了呢。」
安保人員一陣無語,這兩個邀請函能是一回事嗎,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萬一惹怒了陳淵,那不是找死嗎。
安保人員哭喪著臉:「那是剛才,現在不需要了,這裡可以任由你進去。」
陳淵陡然提高了分貝:「你覺得我很好糊弄嗎,這前後不過一分鐘就換了一種說法。」
「我,求先生饒命。」
安保人員額頭上的冷汗直流,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陳淵。
陳淵笑道:「饒命?我有說過要對你做什麼嗎。」
安保人員一陣無語,雖然陳淵沒說任何要對自己動手的話,可這張邀請函就已經說明了一切,讓自己接下來,不就是想要自己的命嗎。
「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饒了我吧。」
安保人員這次直接跪了下來磕起了頭,為了活命可謂是想盡了辦法。
陳淵再次說道:「我的確沒想過要你的命,起來吧。」
陳淵接連這麼說,自然不可能再騙他,想到這,才鬆了口氣,只要陳淵不想要自己的命,一切都好說。
陳淵把邀請函再次遞了過去:「拿著吧。」
看到陳淵又把邀請函遞了過來,他的心又再次懸了起來,不是剛說不會要自己的命嗎,怎麼又給自己遞過來了。
難不成這是權貴的惡趣味,故意耍人玩的嗎。
此刻的他精神快要崩潰,心情如過山車一般起伏不定,不知該如何是好。
陳淵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解釋道:「讓你接,只是讓你轉交一下而已。」
「既然你這麼盡職盡責,應該能夠很好的完成任務吧。」
安保人員再平復了情緒,原來陳淵不是因為自己的無禮而動怒,而是來對付別人的。
「不知先生讓我轉交給誰呢。」
陳淵笑道:「武力。」
「原來是武少。」
安保人員隨口答應了一聲,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陳淵居然是衝著武力來的,也就是說死亡執法者要對武家動手了。
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震撼了,武家作為漢夏金字塔尖上的家族,可以說是有非常大的影響力,哪怕是軍方也不敢輕易的和他們開戰。
而死亡執法者據說也是軍方的特殊存在,原本這兩方勢力為了保持平衡,平時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如今平衡漸漸的被打破。
不久前陳淵就和皇族開過戰,如今死亡執法者也要向皇族動手,是不是說明軍方要徹底和皇族撕破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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