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弘冷笑一聲:「小子,別以為自己有點能耐就可以學別人出頭,就憑你還沒資格和我較量。Google搜索」
陳淵神色平淡,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有任何異常。
陳淵詢問:「聽說你以全村人的性命來威脅他們,不加入你們就得死?」
「沒錯,這些賤民不好好敲打是不會屈服的,不然他們會一直抱著僥倖心理。」
辛弘坦然承認下來,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
陳淵皺了皺眉,對於辛弘的這個回答很不舒服。
不過看在辛弘的眼中還以為陳淵是怕了,於是將姿態放的很高:「你問這個幹嘛,難道是想確定一下再求饒嗎。」
他還以為陳淵是怕了,好找個台階向自己求饒。
陳淵搖了搖頭:「你可真看得起自己,我只是怕找錯了人。」
「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辛弘疑惑的看著陳淵,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朱雀陳淵打了個響指,朱雀二話不說,把一張邀請函扔了過去:「我家老師請你赴宴。」
「赴宴?」
看來果然是準備向他求饒了,之前在他面前表現的那麼強勢,原來只是裝出來的而已。
「我的行程很忙,沒空去參加什麼飯局,有什麼直接在這裡說就行。」
辛弘昂著頭看著陳淵,就算要赴宴那也不能這麼輕易的就接受,打了自己的人又壞了自己的好事,要是就這麼輕易的接受陳淵的道歉,那不是便宜他了嗎。
怎麼著也得好好的敲打陳淵一番,讓他求著自己去,到時候自己再勉為其難的答應。
朱雀解釋道:「你誤會了,我家老師讓你赴的是死亡之宴。」
「你說什麼,耍我呢。」
辛弘猙獰著臉,合著弄了半天這些人在逗自己玩呢,身為杭城上流人物的他還從沒有被人這麼戲弄過。
「耍你?我們可沒那個功夫,是你自己誤會了而已。」
朱雀鄙夷的看了辛弘一眼,這辛弘可真夠大條的,居然連邀請函看都不看一眼就在那自我良好的顯擺了。
「誤會,不是你說的要請我赴宴嗎?」
辛弘怒罵一聲,當他看到邀請函時突然發現不對勁。
「恩?這是。」
辛弘瞪大著眼睛,難以置信德看著上面的圖案。
「這是閻王邀請函?」
這話一出眾人瞪大著眼睛,閻王邀請函是什麼,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這就是死亡的代表,他的出現無論在什麼地方必將引起腥風血雨。
前段時間那可是在其他的城市鬧的沸沸揚揚,杭城自然也有所耳聞,不過因為蓉城距離杭城還是比較遠的,所以這些名流並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漢夏不平的事情多了去了,死亡執法者不可能就盯著杭城不放。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如今這讓人談虎色變的邀請函居然會出現在自己的手上。
「原來小陳是死亡執法者。」
李芹嘀咕一聲,他做夢也沒想到這種傳說中的大人物會出現在她的家裡,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死亡執法者在漢夏百姓心中的地位僅次於陳淵,因為他們都是替漢夏百姓著想的人,避免讓他們受到權貴的欺壓。
雖然死亡執法者的地位很高,但大部分人其實都沒想過他們會真的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畢竟正如辛弘所想當然那樣,漢夏這麼大,怎麼可能偏偏注意到他們的事呢。
王心怡一雙大眼睛好奇的看著陳淵,之前他們都猜測陳淵就是軍方的那位,怎麼如今又變成了死亡執法者呢。
不對,陳淵當時的表情絕對騙不了人,這只能說明陳淵有著雙重身份。
此刻心情最複雜的當屬王霏了,想起自己之前那囂張的樣子,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朱雀之前沒對她下狠手可以說是天大的恩情了,畢竟死亡執法者可不會輕易的放過一個壞人。
辛弘一時間慌了神,手裡的那張邀請函就像催命符一般。
田家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百姓而已,怎麼偏偏就引起了死亡執法者的注意呢,這也太倒霉了吧。
死亡執法者如果介入別說把田虎帶走了,他還能不能有活路都是一個問題。
他就算再囂張,也不認為自己有能和這個軍方的神秘組織抗衡的能力。
多少比他強大得多的家族都被死亡執法者輕鬆的毀滅,就憑他還沒資格和死亡執法者斗,對方只要想,沒準第二天就再也沒有杭勝武館的消息了。
嘶嘶!
辛弘倒吸一口冷氣,身體不由自主的抖動起來。
恐懼,緊張,各種各樣的情緒在他的腦海中蔓延,臉色逐漸變得慘白起來,和之前相比完全就像變了一個人。
朱雀眼神玩味:「既然你已經接受老師的邀約那你可以去死了。」
「我。」
辛弘一時無語,此刻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能拒絕嗎?」
辛弘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剛說完就意識到不對勁,在死亡執法者面前,就算他拒絕也沒什麼用,說不定下場反而更悽慘。
「誤會,這都是誤會。」
辛弘擦了擦額頭冒出的冷汗。
陳淵淡淡道:「誤會?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啊,難道不是你親口承認的嗎。」
辛弘辯解道:「那是我胡言亂語,不能當真。」
他不知道該怎麼做自己才能有活命的機會,只能拼命的辯解。
陳淵陡然提高了分貝:「我看起來是那麼好糊弄的嗎?」
辛弘嚇了一跳,立馬跪了下去,在知道了陳淵的身份之後,對於陳淵已經有一種本能的恐懼感,所以對於他的每一個動作也都很敏感。
朱雀喝道:「你以為頑抗到底就能有活路嗎,趕緊交代你的罪行吧。」
「我,我。」
辛弘如遭雷擊,此刻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麼說。
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在漢夏平民被欺負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當年他沒有發跡以前同樣被一些所謂的大人物呼來喝去。
所以在他發跡後也學會了那些手段,用自己的背景,權勢去震懾別人。
大家都是這麼幹的,怎麼偏偏到了他這裡就出了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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