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正海已經認命了,他現在只希望陳淵能安然的離開這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放過?既然他不肯道歉那可就怪不得我了,他的家族就等著消失吧。」
江智冷眼打量著陳淵,他倒要看看等到陳淵的家族被壓迫的瀕臨破產還能不能這麼淡定。
齊正海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知道陳淵是不會服軟的,只能站在一旁生著悶氣。
陳淵適時的說道:「齊醫生,放心吧,我們都沒事的。」
齊正海點了點頭,只當陳淵是在安慰自己,他很清楚憑江智的地位除非是出身顯赫,否則一般的家族是壓不住的,到了這個地步能穩壓江智的已經很少了。
江智冷笑一聲:「小子,死到臨頭還嘴硬,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沒事的。」
正在這時,門口再次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一名不修邊幅,穿著也很隨便的老頭走了進來,老頭大概六十多歲的樣子,雖然看起來像個乞丐一般但眉眼中那份懶散的氣質讓他記憶猶新。
「這是。」
江智瞪大著眼睛看著這名老頭,一連難以置信的表情。
江智失聲道:「這怎麼可能。」
「江兄,出什麼事了嗎?」
李峰察覺到江智突然變了臉色疑惑道,江智仿佛被嚇傻了一般,一直在盯著老頭看,似乎在驗證些什麼。
老頭看向一臉埋怨的表情:「渴死我了,你這小子,可真坑人,我這剛在研究一種新藥就被你的人找到了我。」
每次他在研究新藥的時候都會待在研究室,而且一待就是很多天,連衣服都沒時間換,更別說整理自己的儀容了。
這次一接到陳淵的消息他就馬不停蹄的趕到了蓉城,因此他此時的樣子不少人像看乞丐一般的看著他,更讓他氣惱的是竟然還有個小女孩丟給了他一塊錢。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趕到這裡的賽華佗,一邊說他一邊倒了一杯水。
陳淵笑道:「呵呵,事出緊急,我這兄弟的傷情很嚴重,只能打擾先生了。」
「算了,誰讓我老頭子認識你這個冤家呢。」
「不過你這情況似乎不妙啊,要不等你解決好我再進來?」賽華佗看向江智幾人笑道。
似乎終於認出了賽華佗,江智激動的說道:「你就是賽先生?」
賽華佗疑惑道:「你是誰?」
江智回答道:「先生並不認識我,不過上次在帝京的一次由王部長組織的活動上有幸見過先生一面。」
這可是連帝京那邊的上司都要熱情接待的人,別說他這個小小的廳長,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估計賽華佗都不會正眼看自己。
雖然賽華佗看起來沒什麼背景,但他的人脈很強大,更離譜的是那些人並不是他主動認識的,而是別人想要認識賽華佗,這能耐可以堪比華夏最頂層的那幾個人。
賽華佗點了點頭:「你說的是那老王八蛋啊,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
老王八蛋?江智嘴角抽了抽,也就只有賽華佗敢不把王部長當回事,估計敢這麼稱呼王部長的也沒幾個人了。
「不知賽先生到這來所為何事?」
儘管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可能性,江智依然不死心的問道。
賽華佗如實的回答道:「受邀過來幫他的一個朋友看病。」
果然如此,江智一連退了幾步,感覺難以置信,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樣的大人物竟然能這麼輕易的被陳淵叫了過來。
而且之前聽兩人的對話賽華佗是在做研究的時候被叫出來的,誰不知道一般喜歡鑽研的人最討厭被別人打擾,可賽華佗不但沒生氣,反而急匆匆的趕到了這裡,這說明陳淵的身份很強大,大到了就連他也不敢怠慢的程度。
想起陳淵之前說的話,他越來越相信這話是真的,不然陳淵為什麼從頭到尾都這麼淡定了,這是知道了自己對他無可奈何。
嘶嘶!
一股寒意湧上了頭頂,自己竟然和這麼恐怖的存在,這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嗎。
李峰奇怪的看著江智:「江兄,你怎麼了,不就一個老頭嗎,怎麼嚇成了這個樣子。」
江智聲音顫抖的說道:「他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那個人。」
李峰瞬間反應了過來,這其貌不揚的老頭竟然就是傳說中的賽華佗,也是各大權貴所巴結的對象,這樣的存在僅僅因為陳淵一句話就馬不停蹄的趕到這裡,這說明陳淵的身份也不簡單。
似乎為了印證他們的猜想,賽華佗將一枚戒指還給了陳淵,這是陳淵為了怕賽華佗不相信所以命人將龍戒帶了過去。
江智嘀咕道:「這是龍戒?」
在漢夏,龍戒是帝師的身份象徵,現在龍戒突然出現在陳淵的手中,那他的身份自然也不言而喻。
周圍的人同時都想到了陳淵的身份。
嘶嘶!
倒吸涼氣的聲音紛紛響起。
這個在他們看來平平無奇的男人竟然是漢夏國軍方最傳奇的年輕人。
李峰,朱莉兩人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隨後又暗淡了下去。
尤其是朱莉,本來已經想到了陳淵的慘狀,正準備笑出來,結果看到龍戒的一瞬間,表情瞬間就僵硬了下來,那張開的嘴巴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給定格在那裡,再也張不起來。
想不到本來一個可以隨便捏死的人物轉眼就變成了他們高不可攀的人物。
江智更是嚇得臉色蒼白,雙腿情不自禁的哆嗦起來,別看他有很大的權利,但他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和軍方作對,何況是陳淵這樣的軍方第一人。
「你們怎麼了,這小子有這麼嚇人嗎,他平時挺親切的啊。」
賽華佗疑惑的看著幾人的表情,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還走過去拍了拍陳淵的肩膀,又捏了捏他的面,仿佛在說你看吧,我真沒騙你們。
陳淵:「……」
江智:「……」
眾人:「……」
你和陳淵是朋友當然不怕了,他們可是得罪陳淵的一方,之前還逼著陳淵下跪呢,這情況能是一樣嗎。
江智腹誹的想道,但也就是想想而已,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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