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問道:「你就是呂海?」
聽到這個聲音呂海才看向了陳淵兩人:「小子,武協可不是你這種小角色能惹的,識相的就趕緊把姜少給放了。記住本站域名」
陳淵吩咐道:「掌嘴,我不喜歡說廢話的人。」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你。」
呂海還沒說話朱雀再次一巴掌扇了過去。
「你們這是非法拘禁。」呂海還沒說完就再次被朱雀扇了一巴掌,嚇的再也不敢說話。
朱雀淡淡道:「給我老實點,再多說廢話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陳淵不著痕跡的看了他一眼:「現在可以回答了嗎?」
呂海點頭道:「我就是呂海。」
「看一下吧。」陳淵將手機遞到了呂海身前道:「這裡面的話是你說的吧。」
呂海:「是我。」
陳淵呵斥道:「武協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幫他們說話。」
「沒有,不過誰不知道進了武協就代表著前途呢,無論走到哪裡都能被人以禮相待,反觀軍方那些大頭兵一旦退伍就意味著重新開始。」
「當然這還算好的,像那些倒霉的死在了戰場,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陳淵輕笑一聲:「在你說這句話之前我想請問一下,你知道自己為什麼能坐在鍵盤前隨心所欲的發表你的看法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說我胡說八道嗎,呂某有今天的地位那全是因為我說話公正,所以才被百姓喜歡,不是你想詆毀就能詆毀的。」
「我可以用性命保證我所說的句句都是實情。」
呂海下意識的只聽到後半句,絲毫沒有意識到陳淵所指的方向。
「記得台兒莊一戰犧牲了一大半的士兵,我到現在也沒忘記他們一個個決然的表情。」
「你們這些賊寇要想進入我漢夏的領土那就先從我的身上踏過去。」
「哈哈,老子今天殺了十個賊寇,已經夠本了,十八年後老子一定再回來殺光你們。」
……
想起這些熟悉的話語陳淵的眼角濕潤了起來,這些都是無名英雄,是漢夏能夠穩定的保障。
「他們為了百姓能夠安居樂業,在前線奮勇殺敵,可不是讓你這種人在後方作威作福的,更不是能隨意被人凌辱的。」
「而你所謂的武協據我所知除了欺負平民以外還做過什麼好事嗎,這就是你說的前途嗎?」
陳淵大聲喝道:「回答我。」
轟!
呂海嚇的情不自禁的就跪了下去,陳淵的氣勢實在是太嚇人了。
「我,我。」
呂海頭腦一片空白,不知該說什麼。
不對,自己為什麼要怕他,陳淵現在只是個落難的帝師而已,而自己可是有武協撐腰,想到這他的底氣瞬間硬起了不少。
「我之前只不過沒調查清楚而已,俗話說不知者無罪,你應該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沒調查清楚就胡言亂語,這就是你作為一個職業媒體人的道德操守嗎。」
「就算是我胡說的那又怎樣,這嘴是長在我身上的,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可有些話不能亂說,說了是要付出代價的。」
「嚇唬誰呢,一個落難的帝師難不成還想和武協掰手腕不成嗎,你現在把我們放了還來得及,不然武協的人來了你就完蛋了。」
「你這麼忠心耿耿的給武協做狗就這麼光榮嗎?」
呂海老臉一紅,他當然不可能承認給武協做狗是光榮的,儘管他心底的確是這麼想的。
呂海沒理會陳淵,看向姜鵬道:「姜少,據我所知武協已經派遣很多人在搜索,我們很快就會得救的,到時候這小子就完了。」
一想到過了今天就將成為人上人,他的心裡就很激動,怪不得都說富貴險中求呢,必要的時候果然要逼自己一把。
姜鵬嘆了口氣:「你個白痴,都這時候了你覺得咱們還有救嗎,恐怕他們找過來你已經是具屍體了,再說就算找過來也沒什麼用。」
「別擔心,這小子這麼久沒動手明顯是有所忌憚,他應該不敢真的殺我們的。」
呂海笑道,他對武協的能耐非常了解,自然不相信陳淵敢真的殺了姜鵬,陳淵這麼做無非是為了得到好處而已,只要陳淵沒達到目的那自己就是安全的。
呂海看向陳淵,似是已經看透了陳淵的所想:「小子,你如果想得到好處最好別做的太過分,只要你現在收手我可以替你在武協面前美言幾句,興許你還能全身而退。」
這話當然是在忽悠陳淵的,憑他的能耐哪有資格和程奇勝說上話,不過有句話叫作病急亂投醫,沒準情急之下陳淵真的會相信自己所說的。
陳淵笑道:「想像力不錯,我倒是還想知道你能說出點什麼來。」
姜鵬罵道:「都他娘的讓你別說了,你沒看到我都不掙扎了嗎。」
呂海一直在拍武協的馬屁讓他聽了很不是滋味,這是嫌他死的不夠快繼續讓陳淵不爽嗎。
「這。」
呂海這才反應過來姜鵬從一開始就放棄了掙扎乖乖的坐在那裡,這的確不符合這囂張大少的作風。
呂海疑惑道:「姜少,他現在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帝師了,咱們沒必要怕他。」
姜鵬嘆了口氣:「他還是從前那個帝師,甚至現在的實力可能還更強了。」
轟!
聽到這呂海如遭雷擊一般呆呆的愣在了原地,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起來。
震驚。
難以置信。
呂海不死心的說道:「這不可能吧,外面不是都在傳隨便一個八品都能擊敗他呢,就算他有所恢復也不可能恢復到全盛時期吧。」
「那只是謠言罷了,我拼勁全力他只是揮了揮手我就敗了。」
呂海心裡咯噔一下,姜鵬的實力他還是有所了解的,全盛之下都能被陳淵如此輕鬆的打敗,這說明陳淵的實力要強大很多才能做到。
「小人之前不知帝師的身份,有所冒犯的地方還請見諒。」
呂海不再有任何懷疑跪在地上,身體顫抖著大氣也不敢出,直到這時他才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作死捲入這場紛爭中,之前還幻想著上美好的一切,轉眼間就變成了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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